顿了顿,唐莳忍不住多口说道:“而且我认为,我们的做法虽然受人争议,但这也证明我们努力过,并且是有成效的。有句老话说的好,不做事的人永远都不会出错。”
总比那些个抱残守缺,墨守成规,却成天自命清高,以为自己是曲高和寡,阳春白雪,还鄙视别人不懂文化,不懂欣赏的老古板强。说我们哗众取宠,他们成天唧唧歪歪的,又干什么了?
唐莳隐晦的翻了个白眼,暗暗腹诽道。
最讨厌这种每做点儿事儿,就有一群不相干的人指手画脚,品头论足的感觉了。
“哦?”林教授听了唐莳一番话,饶有兴味的挑了挑眉,冲着唐莳笑道:“看来这位小同学很有看法嘛!这样就好,我个人还是认为,不论是做人,还是做事,都要有自己的棱角,自己的原则才行。你们还年轻,总归是不怕犯错的。”
陆衡之起身为林教授面前的茶杯续了八分的茶水,再要给另外几人续杯的时候,就见众人纷纷摆手,陆衡之放下茶壶,坐回沙发。顺着林教授的话三人又讨论了一些时政民生的事情。
眼见着都快到了午饭的时间了,众人侃了好几个小时的大山,林教授却始终没有表露出要教导两人演戏的意思。唐莳坐在沙发上看到林奶奶和林妈妈看了看客厅墙上挂着的石英钟,然后起身去了厨房。他其实不太喜欢和林教授聊天,总有一种话不投机的感觉,所以趁势也起身说道:“林奶奶,赵阿姨(林妈妈姓赵),我也帮你们去做饭。”
林奶奶一惊,连忙摆手笑道:“这可使不得,你们是客人,怎么那能让你们下厨房呢。”
“没关系,我在家的时候也经常做饭。而且我的手艺还不错,不会给你们添乱的。”唐莳说着,跟客厅内的几个人说了一下,就跟着林奶奶和林妈妈去厨房了。
看到唐莳动作轻快,几乎能称得上是仓皇而逃的背影,林教授笑着摇了摇头。其实他之所以会跟这两个孩子说这么多,不过是想从聊天中多了解一下两个孩子的性格。正所谓因材施教,就算是演戏,每个人因为个性习惯的不同,所采取的表演方式也是不一样的。这也是为什么有的人饰演一个角色,这个角色就成为经典。而有的人饰演了很多个角色,都泯然于众人。
这就是所谓的天赋,灵气。
听起来好像有些虚无缥缈,但令人不得不承认的是,有些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而有些人,不论怎么努力,能达到的成就也就是那样了。
之前林教授碍于老同学的面子,不得不应承下教导唐莳和陆衡之演戏的任务。可是他也要按照自己的标准考察一番,倘若这两个孩子真如老同学所说,天赋不错,那么他自然乐得再受两个徒弟。反正忙活了一辈子,冷不丁“告老还乡”,还觉得挺寂寞的。
可要是这两个孩子资质一般,那么他虽然碍于老朋友的面子,不会拒绝。但也只是面子情儿罢了,教导一些常规的东西,保证那两个孩子能跟他那个没天分的孙女儿似的,红火个几年也就罢了。绝对不会拿出压箱底的工夫来。
只是今天唐莳跟陆衡之的表现,用林教授阅人无数的眼光来审视,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见猎心喜。
和棱角分明,气质犀利的唐莳相比,虽然看起来陆衡之各方面都较为平庸,稳重,可是林教授却一眼看出了陆衡之就是个天生的戏骨。他坐在那,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戏。他所有的言谈举止都在下意识的掩盖着他原本的性格和想法。他身上可能没有唐莳的那种年少轻狂,恣意张扬,但是相对于什么表现都比较外露的唐莳而言,陆衡之的心理素质则更为强大。他可以面带微笑的听着你的指摘,不动声色,然后如和风细雨般软中带硬的表达他自己的想法,就会给人一种不动如山的感觉。
正所谓君子如玉,温润内敛。林教授回想着自己拿到的陆衡之的资料,少年聪颖,出身豪门,成绩优异,并且在兼顾学习的同时还上过京剧等各种特长班,表明这是一个十分好强且处处争胜的人。
……尤其这样一个孩子还喜欢跳街舞这么个张扬个性的东西,种种经历都表明了这个孩子的性格绝对不会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中庸平和没有攻击性……
所以这就有点儿意思了。林教授心中哂笑,再想到厨房里头那位时时刻刻都散发着特立独行气息的小同学。不知道为什么,林教授总是觉得唐莳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东西,很神秘,很捉摸不定,也因为这种气质,赋予了唐莳一种,说不出来的强大自信,同时好像也与这个时代有种被割裂般的鲜明特征。
有句古话叫做遗世而独立,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林教授越和这个小同学交谈,就越发有了这么一种感觉。
所以见猎心喜的林教授,心底突然升起了一种想要收徒的蠢蠢欲动。
他相信在他的教导下,这两个男孩儿会像经过雕琢的璞玉一般,惊艳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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