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诺抽回手,跳过去抚着应子珏的额头,见人没有发烧,不像是说胡话,才略放了心,只是,这动物情结什么时候才能终止。
白诺不满,可须臾后却想起了什么,仰头看着应子珏道:“云伊对你说了什么?”
应子珏的奇怪举动都告诉白诺,云伊一定对他说了三百年前的事。呵,这算什么,告诉大腿,让他同情我吗?不过,我家大腿不用同情也对我非常好。
想到这里,白诺十分得意的仰头瞅了瞅天空上那纯白的云朵。
“一些你的往事。”拉着白诺的手进屋,应子珏说的十分轻描淡写。
本是要带应子珏走的,但直到被应子珏拉着回了屋,白诺才反应自己又一次被这庄稼汉征服了,再不带他回自己的地盘,自己将被彻底征服啊。
“我的尾巴,其中有一尾,有一道很丑陋的伤疤。”见应子珏那副执着的模样,白诺叹了口气如实道。
“是被雷刑所伤?”
听应子珏这么问,白诺点了点头,实在不知道云伊的居心是什么,难道他把应子珏带走,就是为了跟他说这些事,这算什么,前夫和现任的美好交谈吗?况且,云伊还不算前夫。
“那位雷神的手段,我至今都记得,要说怕,六界之中我只怕他一个,无关其他,实在是他的雷刑太不是滋味儿,比天火还要疼,而且,就是因为我受了一天一夜的雷刑才让我在天火极刑里没有多余的力气护住自己的神魂离体逃走,不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白诺双拳一握,说不出的愤怒,一双桃花眼里仿佛还映着当年在天宫中受刑的种种痛楚。
这论起刑罚,雷刑称第二,没有别的能称第一,连能杀妖灭魂的天火极刑都望尘莫及,所以,死要死的痛快,这话是有道理的。
应子珏听了,将人轻轻的往怀里拉了拉,“那你很恨那位雷神了?”
白诺摇摇头,他与雷神并无多大交集,雷神不过是执行人罢了,虽说也恨,但没有那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