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将军,麻烦你离我远点儿。”岳柠歌深思熟虑之后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让本来心情稍好的魏越泽陡然沉下脸来。
岳柠歌将鸡腿上最后的一块肉撕下来,接着纸包擦了擦手,很正经地说道:“你和我不是一路人,魏将军,我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如果因为你们魏阀之间的争斗而让我牺牲,我是万万做不到的。”
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她不想被卷入魏阀这淌浑水之中。
魏越泽眯起眼睛来,他的小狐狸好似在谋划什么大事。
“柠歌,你想不想对付李沧荷?”魏越泽转了话题,他不想在再和岳柠歌讨论谁该离谁远些的事。
魏越泽有自己的打算,目前他还给不了岳柠歌任何承诺。
空口说白话的事谁都会做,他知道岳柠歌不会听信什么花言巧语,说的再冠冕堂皇也是枉然。
不如就等着他将事情办的妥妥当当,然后再正式地告诉她。
岳柠歌看着魏越泽的俊脸,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自然想!李沧荷三番四次地想置我于死地,我若是再不反击,那就真的是个脓包了!”
岳柠歌的话让魏越泽很受用,他的小狐狸就该这般,嫉恶如仇。
“柠歌,我听说当初你回岳府的时候,挨了鞭子?”
在听到这个八卦消息的时候,魏越泽都显得很震惊。
虽说李沧荷现在是当家主母,可到底岳柠歌才是嫡女,李沧荷不过是个填房,虽说当得起长辈的位分,可当街鞭打嫡女,此事传到礼部只怕不见得好。
更何况岳峰是礼部侍郎!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岳柠歌一双眼睛聪明的很,“虽说李沧荷当街鞭打我是不对,可我的身份……”
顿了顿,岳柠歌才缓缓地说道:“我是棺材子。”
大齐迷信,到底棺材子是不祥之人,是以就算礼部那边知道了,也是枉然。
“棺材子又怎么了,我还是野种呢!”
岳柠歌:“呃……”
头一次听人说自己是野种说的这般义正言辞,魏将军威武!
“西宁镇这边处理完了,你打算怎么收拾李沧荷?”出于好奇,魏越泽问道。
他很想知道,他的小狐狸有什么手段。
岳柠歌坦然一笑:“暂时没有想好,不过我想魏将军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不是个好人。”
“正巧,我也不是好人。”魏越泽仿佛找到了共同点一点,开始兴奋起来,“柠歌,我发现我们越来越登对了。”
岳柠歌又一次表示无言以对……
就不能好好地说话吗?
魏越泽站起身来:“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顾及下你的名声,我先回去了,若你觉得需要避嫌,那就差燕舞来找我。”
岳柠歌无语,燕舞去找他,那和她直接去找他有什么差别?
“对了,”魏越泽忽地想到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他神色有些凝重,“你小心岳鹤鸣这个人。”
如果可以,魏越泽倒是不介意金屋藏娇,让岳柠歌住到他的别院里面去,只是岳柠歌肯定不会同意,他也只能这样提醒。
岳鹤鸣的手段,实在太阴狠!
他往前走了两步,还是觉得不妥,然后又道:“回了临淄城,你在岳府出些什么事我鞭长莫及,这样也不是个法子。”
“我不在岳府难不成要以魏阀少将军未婚妻的身份住到魏阀里面去?”
“你胡说什么!”魏越泽恼怒地看着岳柠歌,饶是知道这妮子在故意气他,他也忍不住生气,脸色比锅底都还要黑。
好半天,魏越泽才想到一个法子:“不如,你去上学。”
“你说什么?”
岳柠歌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让我去上学?”
她一大把年纪的人要重返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