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吕炎部的前例,林斌还没有亲自见到蒙昭之前不会百分百相信任何承诺,他现在就好像回到了先前为生存而战的那段时间,唯一不同的是,他真的变成熟了。
“事后原吕炎部、吕河部地族人会划到蒙昭部,蒙昭部也将改名为‘先秦部’地位只在‘虎豹’之下。”
甲贺恭敬抱拳,复道:“贺以为汉国天子所赐之名如今已不再适合,大人是否除去‘虎豹’之名,易名其它?”
林斌原本是取名叫‘虎豹骑’,取自曹公地最强骑军,后来被汉国皇帝拿来形容林斌麾下的骑军作战时,如虎一般的刚猛、如豹一般的敏捷,形容能打硬仗又速度极快,算是钦赐的名字,这也就定义下来了。‘虎豹骑军’以前是荣耀的一种代表,现在时过境迁,既然要与汉国切割,甲贺当然认为不合适再用这么个名字,相信麾下地将领也都是这个想法,只不过是由甲贺提出来罢了。
林斌倒是觉得无所谓,不就是一个名字嘛,用什么不是用,而且虎豹骑军这个称呼也习惯了(呃,是读者习惯了,不好改),笑了笑不说话。
甲贺无奈,再次抱拳,转身而走,他要去完成林斌地托付,随行地还有比较机灵的陈汐、左、燕戈。
顷刻之间,五百豹骑精锐集结完毕,在林斌地目送中驰骋着没入夜幕消失不见……
林斌退到帐后,瞧见的是燕子怀抱陵子在哼唱歌谣,旋律轻悠的歌谣听着极容易产生睡意。
燕子见林斌进来连忙拍拍陵子,两人先是端正坐好,随即双双福拜:“君安!(阿父!)”
秋菊和春香当然早已福拜于地,她们看见林斌张开双臂,缓缓站起来踩着小碎步走过去,熟练地为林斌卸甲宽衣。
陵子问安后便急急站起来,‘蹬蹬蹬’的一阵奔跑,跳起来扑过去……
林斌一把将陵子抱住,用手刮刮陵子的小鼻子,“淘气了?”
陵子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骨瘦如柴的孩子,经过数个月精心地调养。再有林斌的溺爱,此刻配上美丽华服和头饰像极一名高贵的小公主。
燕子保持福拜地姿势,她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总是时刻提醒自己要懂得尊卑。身为女人在战火连天的时代,若是身份显贵倒还好了,身份低微的女人们虽不至于与牛羊同价也不像宋时期那么多限制,但也没有多高的地位。
这个时候的女子很会服侍男人,比如略有家财的家庭:丈夫在睡觉时,妻子不能出声亦不能摇晃丈夫地身躯。她们会用一个很特殊的方法来唤醒自己的丈夫。汉初因为提倡节俭,女子的饰品不多,基本上都是多种金属串联起来的锻式饰品,这也就意味着女子走起路来会发出‘叮叮噹噹’的声响。她们由于裙子胯部和大腿部的宽度小,走路时都是踩着小碎步,小碎步走起路来一定会臀部摇摆,那么上身便会出现幅度比较大的晃动,来回在丈夫的榻边走动,头簪饰品‘铃儅——铃噹——’发出悦耳地声音。梦中地丈夫就会好像听见闹钟一般醒来。
“阿父。您不在时候母亲生病了。”
林斌闻言朝燕子瞧去,只见燕子还保持福拜的姿势,陵子话声刚落,好像引起了什么效应似得,燕子竟是伸手捂着嘴巴作势干呕……
陵子很乖巧地从林斌身上跳落地,随即跑向旁边的案几。端着春香盛好水的木樽奔过去。像是小大人那般将木樽递给燕子。还伸手轻抚燕子的背。
林斌知道的信息必任何人都要多得多,疾步上前。接过木樽,他看燕子脸色红晕,额头体温也十分正常,试探问:“怎么了?”
燕子刚要答话,没想又是一阵干呕,喘了有一会气,“奴……奴这些儿日子总是这般……”
陵子接过话,“母亲这些天吃地东西好少,喜欢犯困,总会像方才那般呕……呕吐……”
秋菊一幅欲言又止地摸样,哀哀地踏一小步,最终还是不敢说。
林斌很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即心情狂喜,脑筋急转,“有了???”,他虽然不懂中医但仍是替燕子把脉,满是急切,把脉了半天,干脆向帐外高喝:“来人!”
草根子没敢进入内帐,“大人!”
林斌声音了满是喜悦,“把军中地陈医匠请过来!”
草根子莫名其妙的应了声“诺”,跑着离开。
燕子脸上红晕更浓,她生在富贵之家,学习多种家教,自然也有母亲教导一些女子秘事。她不说是还没确定,看到林斌满脸喜色,只是略一看就察觉出来,深深认为林斌很关心自己,心里无比感动。
陵子好奇地看着在内帐来回渡步地林斌,见林斌一会露出狂喜表情、一会儿无比着急地看向内帐门帘,由于年纪还小不懂世故往另外一个方向想了……
“阿父,是不是母亲生了很重的病?”
林斌错愕看去,见小家伙一脸担忧,笑着摇
陵子心里舒了口气,不知道小脑瓜子在想什么,不一会新的问题产生,“那是阿父又要披甲与胡虏作战啦?”
燕子原本还是一脸感动表情,听闻‘作战’急急转头看向林斌,满是担忧。
林斌也不说话,走过去将陵子重新抱起来,刮着陵子的小鼻子。
陵子摇摆着手欲抓住林斌的大手,“莫刮,会没鼻子的。”,她怎么抓就是抓不到。
童声悦耳,林斌觉得若是自己判断没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