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你其他几个住处的管家。”卓然喝下水,嗓子没那麽难受了,只是还明显带著纵情後的嘶哑。容锦白听著,觉得身体又生出蠢动,他微微眯起眼,道,“你倒很有手段啊,嗯?能让我的手下开口。”
“没什麽,我只是告诉他们你再不吃药,就要死了。”卓然淡淡道,却明显是幸灾乐祸的口气。
“……”容锦白眉角抽搐了一下。他按住卓然头两边,压下去鼻尖挨上鼻尖,“那麽,你给我的药呢?涂到你的屁股里给我吃了?”
卓然面皮泛起红,道:“下流不下流,起开!”
容锦白哼了声,撑起身,依然对著他的脸,不屑道:“主动爬上我的床,还好意思说我下流。卓然,你昨晚上被操得很爽吧?你知道自己射了几次麽?”
卓然看著他,男人此时的表情让他有点不解。
“怎麽不说话?”容锦白勾起点笑,“我是不知道你究竟是什麽目的,不过无所谓,送上来的肉没理由不吃。”
“何况,”容锦白伸出舌尖,舔上卓然的嘴唇,“ 耐操味道好,我为什麽要拒绝。”
卓然盯著他,抿紧唇。然後伸出手盖上容锦白的脸。
“真难看,你肯定不知道自己现在在翻白眼。”卓然嫌弃的声音,“你要是看得见,肯定会嫌弃死自己。”
“……”容锦白咬牙切齿。扒下卓然的手,却又不放开,紧握在手心里,他把卓然重新压回床上,冷冷的,“卓然,你到底什麽目的。”
卓然:“你不是无所谓?”
“有所谓无所谓,反正我迟早都会知道,不如你自己告诉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