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觉的眼前的争执很稀奇,而且潜意识便认为,不会是晨曦的错。
他的性格倒真不适合争执,在校园里可能随时带着纸笔方便交流,但真的遇到什么事情,不会有时间来写字谈论,你见过两个起争执的人会用写字来交流吗?
晨曦一手紧紧的拽着拎在别人手里的热水瓶,另一手指着瓶子又指了指自己,意思明确,被那人不耐烦的嚷着:“你干什么,松开,你有毛病吧你。”
晨曦自然无法辩解,两个大男孩起争执,最显而易见的解决的方式其实是拳头,有一瞬间,我似乎真的察觉到从他身上瞬息传来的忧伤,隔着路过指点的同学,也许是不经意的恶意的中伤。
他从小到大,估计也应该听过不少别人的指点,善意的,恶意的,那些不过是别人强加在他身上的。
“怎么回事?”若是以往,我肯定不会理会这些琐碎事,只是,在没有别的关系之前,晨曦永远都是我的学生。
晨曦看到我眼睛一亮,倒是先松开了手。
“你谁啊你,你和这个哑巴一伙的我看不出来啊,这哑巴一上来就抢我的水壶嘚瑟个什么劲。”我还没有说什么,他倒是方言骂骂咧咧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