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记得把你的剑挂在床边。」
「知道。」
「我这病休息个两、三天就会好的。先把刚才找到的东西拿来研究研究。」
「明天再看吧。夜已深,该歇着。」
「唔。」
徐染坐在床边帮刘生生褪去外衣,三两下就脱了鞋袜剩下里衣,刘生生缩起脖子喊冷,他立刻拿棉被将人裹起来,再去将衣服挂好,顺道多拿条棉被来。刘生生满脸困意瞅着他熄灯走来。
徐染说:「明真教的事,我看你暂时别插手。」
「不成。我得雪耻,哪能甘心被恶整的。」刘生生不支躺下,语气愤慨,但因病气而使语尾的音发虚。
「方才树上到底有什麽东西?我闻到的是你嘴里喊的?」
刘生生光想就打了个冷颤,徐染一察觉就侧卧挨近,抓起第二条棉被再盖上他,虽然隔了被子,但确实是抱着一个男人。
徐染等不到回答并不在意,反而刘生生转了话题问:「你明知道我是喜欢男人,不嫌我恶心?」
「为何要嫌你恶心?难道喜欢男人跟喜欢女人不同?」
「不同。」刘生生阖眼,脑海浮现酸苦的往事,落寞道:「女人能生孩子。女人能做的,男人做不来。男人能做的,女人也不尽然都能办得到。阴阳调合,才是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