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是好奇,心里像是被猫儿抓绕着,痒痒的,只觉得许孟笙不愧为猫儿。这张脸老是冷着,他想要看出点什么都看不出。
他那眼神儿,许孟笙很是轻易就知道陈时朗在想些什么。知道了,心里就萦绕着这么一句话:他是我,他怎么可能是我,我没有这么蠢过。
许孟笙不禁对着陈时朗冷哼:“这就是你说的惊喜?恶心的我反胃。”
他拉开车门,往后座上衣坐,然后半躺着依在了车窗边。刹那间,身上的冷气全开,陈时朗身子一颤,嘴巴先是弯了弯。
许孟笙说恶心反胃,那么就是说他不再喜欢他师兄了。
下一秒那弯起的唇瓣又收敛了起来,许孟笙跟他师兄怎么样,不关他的事情。反正这人是他的,只能服侍他,他为什么要在意。心里万分扭曲,陈时朗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样过度的关注一个人,并且情绪也因为他而起伏。
还忍了他时不时对自己的冷言冷语,在他面前,可谓是做小伏低,这可不是他会做的。
“你要在楼外楼前站成一招牌吗?要不要也让人给你磨一磨胭脂水粉。”许孟笙斜睨着陈时朗,不高不低的道。
声音是一贯的毫无波折。
陈时朗立即上了车,一手勾起许孟笙的下巴,另一手将许孟笙的手抓住俯下身子与许孟笙贴近,眼眸里划过危险地光芒:“小猫儿,你这样实在是太诱人了,让人想狠狠撕碎你的衣服,将你压在身下狠劲地干,让你脱下这张冰冷的表情。”
“离我远一点。”许孟笙眼睛半眯起,眼眸里也含着深深的警告。
那深深的警告意味使得陈时朗下意识的就想松开手,只不过这想法升起之后,他立即就冷了脸。不教训一顿,看来小猫儿是不知道谁是主人,到底是谁说的算。
“哎小猫儿,你还真的是不长劲。”他一字一字磨牙说道。
下一秒就听见他敖一声叫,许孟笙毫不客气的,曲膝往上撞了过去,正中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