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湛溪忽然想起沈思语早上说过的一句话,这下被气地七窍生烟也搬了出来回击:“且不说你误会了,就算封束喜欢我那也是他的事!你总拿着我出气算什么?!”
不包子果然舒服多了,看被第一次这么凶的自己吓地一时间没回话的任桃目瞪口呆的,顾湛溪又衍生了同情的意思:“你走吧……”
任桃没动,还是那样瞪谁谁怀孕地瞪她。
顾湛溪孬了,推了封束一把——她不走’我们走!
送人进了房,封束气也消地差不多了:“不进来坐坐?”
“还坐!任桃还不砍了我!”说到那个名字,顾湛溪脸上划过一道感伤。
封束嘲笑她:“真熊!早就该挑明了的,等着她真的考上郡礼,再来继续害你?”
“还不都怪你!绿颜祸水啊,搞得我们姐妹反目!”顾湛溪踹他一脚,“早跟她说你是gay不就得了!偏要拉我下水,女人的嫉妒真可怕!”
封束委屈了:“冤枉啊,我说了不下一百次,她偏不信。再说我以前带着那帮兄弟那样欺负她,谁知道她反而跑过来说喜欢我,我操,变态吗?!”
说完很关心地看顾湛溪的脸色,却见她没什么变化,还是嘴笨地加了一句:“我不是说你……”
死一样的寂静。
那些话……果然还是很伤人的吧。
“那些话……不要信。”顾湛溪的眼睛被刘海遮住,看上去很没有气色,封束知道她又是想起期末那段日子了,全校都在说她的谣言,保送名单取消,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尤其是同班的一些多事婆,躲瘟疫一样唯恐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