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这不能说话的比能说话的恐怖多了,一天到晚被这么盯着老子还不如找个媳妇儿!
拿过写字桌上的笔和纸,我走到花花床边,递过去。
后者单手接过来,困惑皱眉。
“来,哥身上有什么好看的地方值得你流连忘返,全写下来。”
花花倒一点不磨唧,听明白我的问题后立刻把纸放到床上,刷刷几笔搞定。
我拿过来一看,俩大字——没有。
我倒塌:“没有你总目不转睛地瞅我干啥,跟咒怨似的很惊悚啊!”
花花歪头想了想,又刷刷写下俩字。
我凑近一看——闲的。
“哥服了,”我踩在容恺床上,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摸到了花花的光头,这是我表达敬佩的方式,“你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