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这么去吧。”苏奇嘟囔着,拿上课本和舍友去上系主任的课,课程结束后,苏奇和舍友打了声招呼,就直奔校门口。
上了车,苏奇又打了个电话给陆东:“你到哪儿了?”
“我堵在立交桥这边。”陆东车上似乎放着音乐,苏奇隔着电话都能听到,“我记得张鑫他家离apader挺近的,要不你喊上他?”
“可拉倒吧!我就去谈个事情,整得我跟去踢馆似的。”苏奇道,“算了要不你也别来了,我自己去就行。”
“嘿,我特地为了你这事儿回来的,转头就把我踹了?白洛呢?有他陪你去吧?”
“我老婆艹金融去了,没空理我。得,既然给你一个睡大觉的机会你不要,非要跑来帮我搬砖,我就成全你啦!小东子,朕在apader等你啊?”
“嘟——”陆东干脆地挂了电话。
到了地儿,差不多是傍晚七点了,路上还堵了一小时,简直了。
“apader”的招牌在昏黄的暮色下闪闪发光,黑底金字,端的是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兜里没两钱的人恐怕看到这招牌腿就软了,更别提有勇气往大门内迈了。
执勤的保安今天却遇到了一朵奇葩。
“这里不是学生可以来的地方!”保安拿着电棍指着苏奇身上的白t,“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