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访了几家餐厅,从商家那里调出了死者的消费数据和监控,结果发现,死者消费的时间段都会是在下午两点到三点左右,并且死者每次消费都是额外打包,监控录像中每次都把自己裹得很严实,监控录像并不是很清晰所以不能确认是不是死者本人。”
朴焱,“这很不符合常理,按说,死者既然选择了中高档的餐厅进行消费,不在餐厅里进食,还要额外出钱打包?”
“也不奇怪,说不定死者就是口味刁钻,想尝遍各个地方的食物,以便在别人面前吹嘘。”
我直接驳回了甄嵌的话,“不大可能,我们这边初步得到的数据,被害人胃部以及大肠没有任何食物的残渣。”
一个正常人从消化到排泄大概需要整整一天的时间,即便是运动量较大消耗较多,至少也需要十几个小时的时间。
也就是说,麦穗遇害当天进店消费打包带走的食物,绝对不是她自己吃的。
甄嵌的五官直接拧巴到了一块,“不,我说这女人是有病吧,又要省钱买廉价货,又要拼了老命没节制的买。”
“我想,我们中间有个人对这种鉴于租房形单最清楚不过了。”欧sir话刚落,全员目光齐刷刷的都看向了我。
甄嵌望着我目光最为灼热,“噢……像咱们温医生,在外同人合租,从小自食其力,分手前有姓秦的来接上下班,分手之后有萧医生接送,估计也不用带钱吧?”
我直接弹出一根食指,指着他,“甄欠揍,我警告你,别拿工作上的事情跟我开玩笑。”
本来室内就我一女生已经够别具一格的了,现在还扒拉出来我无父无母无家庭温暖呐。
我呈接着众人的目光叹了口气,“被害人手机里有的网购app我几乎都有。但据我了解,被害人是个很喜欢追潮流的女孩,你们所看到她购买的衣服,从商品交易时间顺序来说,都是那个衣服刚新品上新的时间。有可能她看中并不是衣服的质量,而是当季上新的款式。也就是说,她未必是要省钱而是趋向大众用新潮的方式去消费。”
欧sir说,“还有个非常重要的信息,两年前死者的前任男友和一年前死者的女性朋友,同样是因为死者有意向投身色—情服务行业,也就是我们俗称的賣淫,因为这个原因,他们都和死者发生过冲突。我昨晚反复翻看过一年前和两年前酒吧的闭路电视,请大家刷阅到第20页到第24页,里边这个名叫韩亿的女人和死者的前男友,愤怒时有些几个相似甚微,却像是习以为常的小习惯。
如果真像温医生所说的,就目前所整理出来的资料,韩亿是这起案件至关重要的人物,按常理,自己的同居好姐妹死了,没理由这么多天都不知道消息,但这人却迟迟没有现身。”
欧sir话这么说着,政事务部的助理化验师,敲门拿着刚检验出来的数据直接进门走近了朴焱。
两人密密嗔嗔交谈了两句,朴焱手里拿着数据直接侃谈起来,“我这刚拿到精子质量分析仪的检测的结果,数据已经通过共享,发到你们的ipad里了。详细见最后两张数据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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