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夏差点没晕过去。
叶薇然既委屈又极其女王范儿的发话,“如果陆景琛醒来你告诉他,最好把昨天的艳舞给我学好了,想要认错就跳一段给我看。”
想着,叶薇然气的转身就走,林暖夏适时的拉住她,“哎,你干什么去。”
竟然敢看跳艳舞,不就是女人脱得光光的那种么。
叶薇然,“……”
林暖夏嘿嘿的笑了两声,“那倒不是,他就看了几场艳舞,一个人喝着闷酒呢。”
这些她也不关心,又问,“今天陆先生叫小姐了?”
“当然知道啊,他现在都不让我来会所,我是在家无聊。”
叶薇然犀利的视线落在沙发上醉的半死的男人,“暖夏,你就别逗了,严子轩知道你怀孕的事么?”
“陆太太,您也别生气,男人嘛都喜欢在外面玩儿。”林暖夏学着陆景琛的调调,毕恭毕敬的称呼叶薇然。
叶薇然咬了咬唇,狠狠挤出几个字,“你觉得我需要听假话么?”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他今天是一个人在这儿喝酒么?”
这话从何说起。
叶薇然朝林暖夏看了眼,“……”
“你家陆先生好像受伤了,是不是你欺负他了?”林暖夏凑过去开口。
整个包间里只剩下陆景琛一人,叶薇然踩着羊毛地毯进去,眉间的怒气隐约显露出来。
过去kv会所已经是凌晨四点,夜里冷,叶薇然穿了件薄外套,由林暖夏领着进去,一阵浓烈的酒味袭来,叶薇然冷下脸,秀眉皱的死死的。
堂堂景二少也不嫌丢人啊。
那头传来陆景琛状似一种发酒疯的声音,这是弄得哪一出。
“滚,都给爷滚!”
林暖夏的声音很急,“你先过来吧,他那暴脾气,我们这里的人可不敢碰他。”
“喝醉了?”陆景琛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被人给灌醉。
“薇然,你家男人喝醉了。”
整夜的失眠,所以在林暖夏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叶薇然第一时间就接听了。
什么东西都不能习惯,一旦上瘾戒都戒不掉。
平躺在床上,叶薇然的手摸向陆景琛往日躺的位置,那里空空如也,一如她空掉的心。
一直到凌晨叶薇然都没睡意,陆景琛不在,她的心好像都空了一块。
——
蓝澜彻底被吓傻了,她就是太着急了,也没真的想和陆景凝撕破脸,或许她从来没有见识过陆景凝的狠,也认定这个男人不会对她这么无情,这才一直放肆。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接,要么……”陆景凝不想和她废话下去,说到此他把手里的支票递过去,“要么,我们走着瞧,看看在这江城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嗯?”
不爱了就是不爱了,特别是现在,陆景凝看到蓝澜只觉得头疼。
十年如一日,谁能断定的了有一天这样的感情也会破灭。
似乎她说得都没有错,关键是陆景凝怎么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会不爱这个女人,毕竟蓝澜也是他想了快十年的女人。
“我只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
在她的思想里还残留着某些东西,“陆景凝,这些都是你欠我的,我蓝澜没名没分的跟着你三年,你说踹开就踹开,都当我是软柿子好欺负么?”
蓝澜也不怕他,既然撕破了脸,许多东西就没什么好遮掩的,她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对。
“你知道我陆景凝最讨厌什么么?”陆景凝抬手戳了戳女人的胸口,“那就是有些人的自不量力。”
“呵!是么?”男人轻笑声,在寂静的后院显得十分森寒骇人。
蓝澜见男人不说话,还以为他是被吓到了,谁不知陆景凝最在乎的就是陆家的江山,“你杀了我也没用,只要我突然有一天没了消息,就会有人把你的罪行曝光出去。”
现在她的行为像什么,比泼妇骂街还要让人讨厌,原来她身上那股出尘脱俗的气质都是假象,今天他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陆景凝怔住,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要死,也是我们两个一块死。”
这句话成功激起了蓝澜的怒气,她把手里包装好的盒子扔到地上,原本柔情似水的双眸骤然变得犀利,“陆景凝,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要不然你不离婚,我就把你谋害厉晚清的事告诉厉家。”
“怎么,嫌少么?”陆景凝的黑眸平淡无奇,带着一种难以察觉的厌恶之色。
蓝澜脸上的笑容迅速僵住,她背在身后的双手还拿着织好的毛衣,天气慢慢转冷,怎么说也是她的心意,只是这份心意还未送出去,这个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把她踢出局了。
只要不乱花,一千万对于普通平民可是一笔巨款。
“这里是一千万,你拿去过下辈子应该够了。”陆景凝在第一时间找到蓝澜,径直将签好的支票递过去,摆明不想再和这个女人有过多的纠缠。
医院后院,环境清静。
男人轻轻推开门看了眼熟睡的厉晚清,对着电话那头沉声呵斥,“我马上下来。”
人一旦有了弱点就会被人拿捏,陆景凝皱眉愣了下,像是不敢相信一向在他心目中以女神自居的蓝澜会有这样泼辣的一面。
“陆景凝,我不是被吓大的,聪明点的就给我下来,否则我直接冲上去。”
既然他这般忘恩负义,蓝澜也不想再和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