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爷,医生说了得让手透透气。”
男人语气加重,“谁让你自作主张给我脱下来的,手套!”
陆景琛抬起那只手晃了眼,瞳孔一缩,眸底有晦暗的东西溢出来。
“二爷,您这是操劳过度造成的,加上手上旧伤发炎。”
江澈闻言双目转了转,决定隐瞒,不管怎样他得让二爷把针打完。
陆景琛甩了甩头,厉眼扫过身边的江澈,“杵在这儿做什么,有陆太太的消息了么?”
“二爷,您可别逞强,等好了才有精神继续找叶小姐啊。”
陆景琛这才惊觉手背上的针头,特么的这辈子他还要这玩意儿啊。
“二爷,您别乱动,吊着呢。”
哪儿疼呢。
疼呢。
沉默几秒,陆景琛试着动了动身子,俊朗的脸上溢出一丝痛苦来。
三年前叶薇然和邵正东离开,最起码那个时候的陆景琛是有意识的,而现在他总觉得二爷的身体像是被拖垮了。
江澈跟在陆景琛身边那么多年,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陆景琛被什么事情拖成这幅模样。
陆景琛躺着没动,他浑身发冷,难受得不行。
江澈紧皱的眉头总算微微舒展看来,“您可算是醒了,还有许多事等着您去做呢,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二爷,二爷。”
宽敞的包房里光线很暗,陆景琛浅眯着黑眸,有种置身在地狱的错觉。
短暂的昏迷过后,陆景琛悠悠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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