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远喝完了茶水,用手指将茶杯里的茶叶一片片捻出来,放在嘴里边嚼边说:“好说,好说。”
“这人真的是一个帮主吗?”於夏之一脸嫌弃地小声对木雨晴道。
木雨晴也捂着嘴,忍不住偷偷笑,故作严肃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和爱好,不要再背后议论别人,也样不礼貌。也许只是这位前辈的爱好有些独特而已。”
於夏之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颗突如其来的花生打中了额头。
“小娃娃,没听到那个女娃说吗?对前辈尊敬点!”汪远说着话,从椅子上蹦下来,走到屋子的角落捡起砸在於夏之头上的那颗花生,在衣服上擦了擦,扔到嘴里心满意足的咀嚼起来。
於夏之捂着额头,满脸委屈的看着武致和木雨晴,二人皆是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只得独自心谤腹非:这人属兔子的不成,我说那么小的声音都被他听到了。又转念一笑,不过他刚刚跳下椅子的动作还真像是一只兔子。
杨浅留几人吃过午饭,汪远表示因前几日遇袭,已经耽误了时日,怕不能按期交货,执意要走。杨浅无奈,只得将几人送至码头,相互告别。
於夏之从未坐过船,看着码头的景象越来越小逐渐消失在视野之内,两岸青山迭出,鸟鸣猿啼,开心地从船头到船尾来回撒欢,倒也不晕船。
坐在船舷上钓鱼的汪远却受不了了,等於夏之在此经过自己身边时,一把将其拽坐在甲板上,“你就不能安静会儿?我的鱼都被你吓跑了。”
於夏之有些不服气,抱着肩膀道:“我看你钓了一下午,一条鱼也没钓上来。自己不会钓鱼,还偏偏怨别人!”
“小娃娃懂个屁!”汪远抖着眉毛,生气道。
说这话,汪远手中鱼竿猛的一沉,“上钩了!”也不见汪远有多余的动作,手腕一抖,空空如也的鱼钩挂着树枝被扔在了甲板上。
於夏之见状,乐得在甲板上打起了滚。“你连鱼饵都不挂,还想钓上鱼?笑死我了,哈哈哈!”
汪远原本苦着的脸更加难看了,强行辩解道:“古有姜太公直钩钓鱼,愿者上钩。我这是效仿先贤,效仿先贤......”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自己都听不见了。
於夏之丝毫不留情面,道:“我看你就是舍不得鱼饵,哈哈哈!”
汪远被於夏之戳破心事,顿时恼羞成怒,嘴角的两撇小胡子也被气得一跳一跳的。
於夏之见汪远的囧样,开心极了,上午被花生袭击的丝丝怨恨也烟消云散。
“好小子,真是气死老子了,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就不姓汪!”气急之下,汪远趁於夏之不注意,一把薅住脖领,“去你的吧!”跟上一脚,把於夏之踹到江里去了。
於夏之骤然受袭,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扔进了江里。“救,救命......”於夏之拼命挣扎着,浑浊的江水不断灌进嘴里。
汪远坐在船舷上,看见於夏之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咕咚一声,整个人都被被江水淹没了。
“晦气,晦气。这小子不会游泳。”汪远一跺脚,衣服也不脱就跳进江里,救起於夏之。
“咳,咳。”於夏之躺在甲板上,不断地往外吐水。“还说是前辈呢,这么小气!”於夏之幽怨道。
“你平常就这么跟前辈开玩笑的吗?”汪远吹着胡子,反驳道。
“对啊,我还偷偷拔我师父的胡子呢!”话刚出口,於夏之后知后觉的捂着嘴,回头看看身后。
“我倒是真想认识认识你的师父,是怎么教出这样你个活宝的,要是我徒弟早就被打断腿了。”汪远拧着身上一衣服道,“算了,算了,今天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汪远又掰着手指头想了想,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心疼道:“咱们先说好,不能超过一两银子......”
於夏之鄙夷道:“我不要你钱,就问你两个问题。”
汪远长舒一口气,道:“问吧,就两个。”
“你就这么缺钱吗?你可是漕帮的帮主啊!”於夏之问道。
“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你以为帮主就那么好当的?”汪远苦着脸道:“来,我给你算算。买船,保养要钱吧;打通关系要钱吧;手底下那么多兄弟要钱吧;那些兄弟的家里,还有那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就说前两天船队遇袭,受伤兄弟的医药费,牺牲兄弟的安家费,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我还没说......”
“好了,好了。”於夏之听得脑袋都大了,连忙摆手,道:“第二个问题,你会笑吗?我还没见过你笑。”
汪远脸上干枯的肌肉抽搐着,努力地想做出一个笑的样子。
“救命啊!”於夏之看到汪远那张哭笑不得的脸,像见着鬼飞也似地跑开了。
“小东西!”汪远轻轻哼了一声,苦瓜似的脸,绽开一丝勉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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