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夏之一脸茫然地看着来人,答到:“呃,你找武大哥有什么事吗?”
“特奉城西贾老爷之命,送上蜀锦十匹,纹银一千两望武大侠笑纳。”
於夏之看看来人,又回头看看屋内的武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经有随行伙计开始把礼物往屋内搬了。
“多谢贾老爷厚爱,武致在此谢过。”武致说着话往屋外走来。
“不敢,武大侠有伤在身,改日贾老爷定当方面拜访。”说完小厮又施一礼,带着人离开了后院。
这算怎么回事?於夏之依然脑袋懵懵的。
小厮刚走,又有两人提着礼盒走了过来:“汉江单氏兄弟奉上珍珠十颗,玛瑙一对。礼物轻薄,望武大侠不要嫌弃。”说完也是像前人一样放下礼物就走了。
“城北吴老爷奉上纹银两千两,上好刀伤药一副……”
“城东……”
一个下午,来送礼物的人络绎不绝。人参,鹿茸,玳瑁,宝石……堆得满屋都是。
“嘿!回神了!”武致把手在於夏之眼前晃了晃,帮他合上张了半天的下巴。
“武大哥,这,这……”於夏之激动地语无伦次。
“喜欢什么自己去拿,”武致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转头对木雨晴说:“这“蔓儿”算是立了起来,接下来就该追查窃子一事了。”
木雨晴也无不担忧:“早一天解决便少一户人家陷入痛苦,希望那些被虏去的孩子平安无事。”
说话间又有一人走了过来,恭恭敬敬的送上一张拜帖:“襄阳王杨浅特赠骏马两匹,延请武大侠过府一叙。”
武致与木雨晴对视一眼,“看来是正主到了。”
“烦请先生稍后片刻,武某随后便到。”
“武大侠请便。”说完径自走到客栈门口侯着去了。
“夏之,武大哥带你打秋风。”武致笑着说:“雨晴要不要一起去?”
“你们男人家做事,我一女子就不掺和了。杨浅敢自称襄阳王,定然不是什么易与之辈你们此去千万小心。”木雨晴温柔如故:“夏之也要照顾好自己。”
“木姐姐放心,我可是很厉害的。”显然下午一战,让於夏之自信不少。
“既然如此,夏之我们这就去会会那襄阳王。”
武致回内屋换了身衣服,叫过客栈伙计把下午收到的礼物尽数装车,只留下几匹蜀锦并捡了几颗珍珠玛瑙留给夏之缀在剑上,便与夏之跨上骏马在杨府下人的带领下前去赴宴。
杨府坐落在襄阳城南,坐北朝南,与庙堂比邻;虎踞龙盘,并潭源竞色。椒图临门;非善而不得;鸱吻衔檐,无贵而不生。朱门森严,睚眦难撼;红灯磅礴,星辰列张。好一派大家风范。
二人才到门口,便有下人雁翅排开,有管家杨绾迎出门来:“恭迎武大侠,王爷已在前厅等候多时。”
武致口称怪罪与夏之跟着管家往前厅走去。身后自有下人过来栓好马匹,并将武致带来的礼物拿了进去。
“来者可是武家大郎?”
还未进门,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便传入二人耳内。武致心里暗惊:“在屋内便能听到屋外的脚步声,如此耳力和内功,这襄阳王看来并非浪得虚名之辈。”当下气沉丹田,回道:“晚辈武致,前来拜见。”
“哈哈哈!听闻一个姓武的人踢我我的赌坊,我就在想天下姓武的年轻才俊除了人称急公好义小孟尝的武家大郎恐怕也没有第二个人了。今日一见果然不出所料。”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大笑着站起身迎接二人。冲着走在前面的武致道:“想必这位就是武致贤侄了,这位可是一起挑馆的小英雄?”
於夏之挑了人家的赌坊未免有些心虚:“晚辈於夏之,初入江湖不懂规矩有所得罪,还望王爷恕罪。”
杨浅丝毫不以为意:“果然英雄出少年,於少侠也是一表人才。赌坊那帮混小子也早该教训教训了,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也当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又示意管家上茶看座接着对武致道:“我与你父亲早年相识,你我两家也算故交,托大叫你一声世侄。世侄初到襄阳府便挑了我的赌坊,那些下人有眼不识泰山,竟冲撞了世侄。若世侄早早表明自己的身份就是借他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动手,世侄这是何必呢?”虽然杨浅始终面带笑容,可言语间也夹杂着几分怪罪之意。
武致见状,解释道:“前辈恕罪。一者不知前辈在襄阳府中,未先来拜访多有得罪;二者的确有要事,立个“万儿”来好办事;三者大丈夫行走江湖,总仗着家里的名声,难当好汉。”
“说得好!”话音刚落一声喝彩从屋外传来,“不愧是单枪匹马荡尽燕山十八寇的小孟尝武致。大丈夫行走江湖自要靠双手挣出一份名声,不用家族靠山,才是真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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