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牧云歌话音落下,隐龙眼中露出一丝迷茫,是啊,自己到底要给女儿,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一个能够保护她,一个能够爱护她,一个能够给他幸福的男人?可是这样的男人,要有什么条件?家族地位无比显赫?在朝廷拥有权势?
“师父,想必也拿不定主意?那还是有徒儿说说,你老看对不对?”见到隐龙眼中那丝迷茫,牧云歌也知道对方心里的想法。
“师父,希望师姐的男人,能给她幸福,能保护她,能爱护她,能让她享受该享受的一切。师父我说的对么?”
“对,小歌你说的对。”隐龙点点头道。
“可是,要是豪门世家子弟,娶妻纳妾,真能对师姐好吗?难道你要师姐与她们争风吃醋,每天活在内府庭院之中,与一些红尘女子斗气?”
“荒唐,我隐龙就算布衣,也不是趋炎附势之徒。就算茹儿愿意,我也不愿见到她成为深宫怨妇。”
“那如果乃一介布衣,肯给师姐幸福,愿意听从师姐之言,却因为家中穷困,师姐也要受贫寒交迫之苦,这等生活师父可愿见到?”
“这,虽愿意听从小茹之言,可是如此贫困的日子,我怎能看小茹受苦?”
“哦,那就找个门当户对,可是我不了解师父的家业,师父的家业又有什么?又达到什么样的地位?”
“我隐宗乃是武道三宗,虽然我只是隐宗一脉,但在隐宗堪比诸侯,当然要寻个门当户对之子,能给小茹幸福之人。”
说到这里隐龙一脸自豪,冲着牧云歌开口道。而一旁的隐茹却一脸落寞,张勇虽然并非贫寒,但是也是一介布衣平民而已,怎能达到这样的地位?
“哦,隐宗?师父可是隐宗宗主?”
“当然不是?”隐龙一愣不知牧云歌何意?
“隐宗与朝廷一比如何?”
“这,难有比较。”
“那若是朝廷欲要灭了隐宗?那结果又是怎样?”
“这”一时间隐龙无法开口回答。毕竟隐宗虽然在武道之中,算是有些地位,但是与整个朝廷相比,那如同沧海一粟了。
“师父,帮派团体行走世间,要不要受到朝廷管制?就算朝廷不管咱们,那争斗拼杀之事少么?要是师姐的男人,徒儿说句不好听的话,半路被仇人斩杀?那师姐是不是要守一辈子活寡?”
“你”
“师父,你的选择,并非师姐的心中所想。师姐自己选择的话,无论苦果如何?她都是自甘品之。若是师父选择,一旦师姐然后不幸,你老可要被埋怨一辈子啊?师父原谅徒儿口无遮拦,实乃徒儿把师父、师兄姐们当做亲人,不愿看到师姐痛苦一生。”
一席话,所有人都是诧异的看着牧云歌,就连隐龙也无话可说。不错,自己怎样的选择,都不是隐茹喜欢的人,要是一旦过得不好,自己是要被埋怨一辈子?那自己有何面目,去见隐茹她娘?
“小殇,我知道你想说的意思,可是张勇的确不是善类,张勇出自孤龙塞。你想必不知孤龙塞的过往,孤龙塞鲜卑第一强者车恒所创,此人难保不是来我大汉的间隙,故此我才对他多有防备。”
“爹,勇哥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茹儿敢以项上人头保证。”隐茹心中一喜,急忙开口道。
“师姐,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能保证张勇就不是间隙?师父,我有一策,可鉴别他是否是鲜卑的间隙。”
“你说。要是真的证明他,不是鲜卑的间隙,我便放手不管他们,何必做那恶人?”
“师父,可知我们玩,嗯,异人,可以私募兵士门客,要是张勇加入我的麾下,他的过往一目了然,可证明他与鲜卑无关。”
一时间,不光是隐龙沉默不语,就算隐茹也是不好开言。虽然张勇准备加入中立阵营,但是他是否愿意为师弟效力?隐茹还真是做不了主,也不愿意轻易为张勇做主。
看到隐茹脸上也是纠结,隐龙却开开口道:“就这样定了,这是给他最后的考验,要是他的身份清白,我以后也不会管你们的破事。哼,要是真的被小殇查出问题,别怪我无情。”
“爹,你放心,我一定会劝说勇哥,辅助师弟成势。可,可是阴神教的事?”老爷子加了一把火,隐茹也只能无奈的同意下来。
“哼,阴神教之事,还需我亲自走一趟,想来那外门的管事,也该给我个薄面。”
而就在此时,村外一位村民,匆匆的向这边走来,边跑边喊道:“砀山,砀山贼下山了,领主”
未等这位村民说完,牧云歌眉头一紧,隐茹已经首先冲了出去,紧接着隐龙也消失了身影,牧云歌心中更是急切,迅速跟着众人而去。
八人消失了身影,村民已经傻眼了,嘴中嘟囔道:“领主,他们就来十余人?用得着这么紧张么?不过领主的武艺真高,不愧被冥蝶之神选中。”
八人来到村口,只见十一人牵着十一匹骏马,正在静静的等待众人。
“县令,张勇不负县令之托,陈氏三兄弟愿意投靠领主。”张勇急忙上前开口道。
这一句话,算是让八人都迷糊了,牧云歌也是一愣,着看向张勇身后几人,疑惑的向高顺道:“顺,究竟怎么回事?”
“县令,这便是陈家三兄弟,顺到达小砀山之中,正闻朝廷通缉匪徒庞崖,想要逼迫砀山义士谋反,当下联合三位义士诛杀此贼。县令,这便是庞崖的人头。”
碰的一声,一颗硕大的脑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