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油头律师问。
「可以了,谢谢两位的配合。」
员警收起文件。
ㄧ出警局,走到对面停车场,我按捺不住怒火,正想向凯门那混蛋讨公道,
却来不及发飙,就有一辆九人箱型车开到我们面前。
侧门门打开,探出头的居然是阿大跟凃男。
「上车吧,要带你去医院结扎!」
涂男跳下车,绕到我背后,不顾我羞愤抵抗,硬要将我推上车。
忽然一双玉手抓住涂男满是肌肉的胳臂。
我的妻子可怜兮兮地哀求那些人:「今天先放过我们...求求你们...
能不能改天...」。
「废话!妳也要一起来!」
坐在车裡的阿大探出身,一把将她拉上车。
「啊...不要...」
她被男人抱在怀里、软弱地挣扎,短裙下两条白生生的yù_tuǐ一阵乱踢,却被
阿大的腿反压制住。
「你正妹妻子上车了,你要自己留在这裡吗?」
涂男满是菸酒槟榔味的臭嘴在我耳边说。
「北鼻...别管我...你快走...」
诗允在阿大怀裡放弃抵抗,看着我哽咽要我自己逃。
我能体会她不忍心我被带去结扎的心情,但我也一样放不下她。
「算了,你就留在这里吧!废物!我们只要有她就行了。」
涂男这时留下我也要上车,这流氓看我妻子的贪婪眼神,彷彿巴不得在车上
就要将她就地正法。
这要我如何能放心让她自己一人?「等一下...我跟你们去!让我上车!」
我急忙在他们要拉上门前一秒挤进车厢。
车门「碰」
关上,驶出停车场,转往医院方向,我已经回不了头。
「北鼻...你为什么要上车...」
诗允啜泣呢喃。
「反正我们逃不掉,早一天、晚一天而已...」
我挤出笑容安慰:「就当作小手术,不会有什么危险。」
「嘿嘿...妳老公好想得开...」
坐我右边的涂男狞笑说:「这么没用的废物,我看以后妳跟我好了,叫我老
公,妳是我的北鼻,我不会亏待妳...」
「放屁!」
我转头怒斥,那流氓却往我脸上直拳,瞬时我像被铁球撞到鼻樑,眼前全黑
掉。
「住手!你为什么打人!」
天旋地转中,只有听见诗允在尖叫。
「他流血了...你们好过份...放开我...」
「死不了啦!妳安份点!」
「放开...」
「别乱动,本来乖乖的,看废物被打就变这么泼辣...」
阿大似乎努力在制住挣扎的诗允。
「我要看他...让我起来...北鼻...」
「看来要堵住妳的小嘴...换我来...」
涂男兴致勃勃说,我听到他起身走到后面的声响。
「住...放开我...」
「唔...放...唔...嗯呜...唔...」
渐渐诗允的抗议,被不甘的闷喘取代,连我座位椅背不断被她挣扎踢到的震
动次数也愈来愈少、愈来愈小力。
我知道那流氓就在我后面欺负她,我却无能为力,温热咸腥的鲜血,一直流
进嘴裡,我只能紧紧捂住鼻子,看何时能从一片漆黑中解放视力。
不知隔了多久,我总算有自主能力,件事就是回头看诗允,这才发现她
坐在涂男怀中,不知为何已不再抵抗。
原本身上衣裙被脱掉,那流氓正为她赤裸的胴体套上另一件像洋装的连身服。
「北鼻...你还痛吗...对不起...我...」
她对于自己没有反抗,泪眸满是羞耻与愧疚,但仍掩不住对我伤势的关心。
「我不要紧...」
我说,但立刻怒视涂男,想站起来。
「北鼻....」
诗允怕我又被那流氓打,立刻叫住我:「别这样,我没关係,我们听他们的
好吗?」
「对啊。」
嘉扬这时说:「听你老婆的话,乖乖让我们摆佈就对了,我刚刚跟她说再不
配合,你们缺陷的儿子就没办法出国动手术,她立刻就听话了,你呢?难道想要
儿子短命吗?」
我握紧的拳头,终于慢慢鬆开。
本来我们夫妻俩,今天就是为了喆喆,打着牺牲到底的决心出门,如果现在
冲动误事,一切忍耐和努力就白费了。
此时,诗允已经让涂男换上洋装,那套小洋装紧紧包覆她苗条纤细的诱人胴
体,而且下摆几乎与大腿根齐高,坐在那流氓腿上,要紧紧夹住yù_tuǐ,才不会令
没穿内裤的裙底曝光。
「小宝贝...妳真诱人...好想现在就吃了妳...」
涂男兴奋说着,两张大手在她身上乱揉,呼吐全是浓浊的鼻息。
诗允碍于喆喆的缘故,只敢微微抗拒,没穿内衣的sū_xiōng,隔着薄布被蹂躏成
各种形状,充血的rǔ_tóu清楚凸起。
「但还是要忍耐到医院再做爱...妳忍耐一下啊...一定很想要吧..
.」
「医院...不行...那里怎么可以?」
被弄到微微娇喘的诗允,惊慌摇头。
「妳忘了,还欠我买保险套的钱四千块?要换十次休干?」
那流氓狡诈地说:「妳自己承诺过,我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