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男整根中指在窄嫩的肛肠里转动,充斥槟榔味的臭嘴,又吸住颤抖的嫩穴
,舌头鑽入yīn_dào里搅弄,发出啾噜啾噜的吮吃声音。
「噢....呕...噢....」
诗允柔弱的身躯已经彷佛溺水休克般挣扎,涂男却还挺动屁股,让粗大的肉
棒在她喉咙进出。
我目睹这一切,不顾手术后被踹的下体仍剧痛,伤口还在滴着血珠,挣扎到
筋疲力尽想挣脱束缚去阻止,却还是只能悲惨看着清纯的妻子被那流氓无理糟蹋。
数十秒后,涂男的嘴忽然离开!「呜...」
爬在男人身上的洁白胴体痉挛数下,随着不自然的强烈颤抖,尿水从被吸吮
到红肿的肉户前端涌出来。
「干...居然爽到pēn_niào?恁娘勒...弄得林北满脸!」
涂海龙一边咒骂坐起身,随手拿旁边的被子擦了擦头脸。
「起来!」
他将已瘫软的诗允拉起,巨大男根随着她痛苦喘息,慢慢从小嘴现身,最后
「啵」
一声弹举开来!整条粗壮暴筋的弯扬ròu_bàng,被吸吮得湿湿亮亮,最前端两块
怒张伞菰间,贲裂的马眼还涌满唾液跟分泌物。
「坐上来、换妳服侍我了,要自己动!」
他要诗允背对着他,把xiǎo_xué套入勃起的jī_bā。
「我...不行...放过我...」
诗允虚弱到连坐都坐不住的。
「少废话!给我上来!」
那流氓不理她苦苦哀求,捉住她胳臂将她拽上他肚子。
「看着那边那个没洨的查甫...插进我的jī_bā给他看!」
涂海龙变态命令。
我瞪着那流氓,但疲惫加上下体疼痛,让我连愤怒情绪都无以为继,忽然堕
落的觉得,诗允能跟这流氓快点完事,让他离开我家也未尝不是解脱。
而这不争气的念头,居然被那姦人妻女的畜生看出来,淫笑对诗允说:「没
洨的查甫郎已经不抵抗了,妳还不快点?」
「育桀...对不起...」
诗允只能啜泣跟我道歉,捡起床上的保险套,拆开包装为那流氓套上。
然后玉手握住那流氓粗大的yīn_jīng,勉强蹲起来,将xiǎo_xué对着guī_tóu,闭上眼慢
慢坐下。
「嗯...」
硕大火烫的guī_tóu在我视线下,挤开她两腿间的大yīn_chún,诗允咬住嘴努力不在
我面前出声。
但随着整颗肉菰完全没入xiǎo_xué,她已经压抑不住娇喘。
玉手按在涂男的腿上,屁股夹着粗大yīn_jīng,跨蹲在那流氓身上进退维谷。
「快点啊!在做什么?」
涂男拍着她俏臀催促。
「呜...不行...太大...」
诗允羞苦地摇头,秀髮都乱了。
她口中虽是抗拒,但听在我耳里却是伤害。
果然那流氓得意说:「嘿嘿,jī_bā大插起来才爽啊,北鼻又不是次被我
插过,还在害羞什么?...坐下来!」
「嗯...哦....」
诗允在他催逼下,屁股慢慢往下沉,窄小的肉穴吞噬粗黑的yīn_jīng,yīn_chún慢慢
被挤入,陷成一个大洞,她仰起脸再度发出颤抖的呻吟。
「爽吗...坐到底...把整根都塞进妳sāo_xué!」
guī_tóu似乎已经顶到yīn_dào尽头,但还剩一截男根露在外面。
「噢...不....不行...」
诗允痛苦地摇头,一双玉手紧紧抓住涂男的腿,粉红色指甲掐进对方结实肌
肉中。
「在医院都可以了...妳少装!给我坐下!坐到底!」
涂男搧打她的屁股。
「嗯...啊....」
她终于闭上眼,横着心任由屁股落下,整个人激烈哀吟出来。
「唔...北鼻的...那裡好紧....真舒服....」
涂海龙呼吸也变得浓喘。
「北鼻呢?....有什么感觉?海龙老公...jī_bā大吗?」
「嗯...」
她胡乱点头。
「有顶到最底吗?」
「嗯....呜...有....麻....麻掉了...」
诗允又开始迷乱呓语,看着她失魂的模样,我升起难以言谕的悲妒。
因为我发现,似乎只要被这流氓的jī_bā顶到花心,我清纯的妻子就会无法招
架的任他摆佈,这是多么让人无法接受的事!「自己动...在无精男面前爽给
他看!」
「对不....起....育桀...嗯....嗯...啊...对不起
...」
她辛苦娇喘,胡乱跟我道歉,双手用力撑在那流氓的大腿,屁股开始抬动,
用xiǎo_xué上下吞吮ròu_bàng。
我虽然不甘愿、但却疲惫到连妒火都燃烧不起来...清纯的诗允跟那流氓
的床戏持续在我眼前上演。
「噢...不行....嗯...啊...麻掉....都....呜..
.麻....了....」
她甩乱秀髮,眉间揪着让人心疼的辛苦、双眸凄迷如丝,微张的小嘴失魂呻
吟。
虽然嘴裡说「都麻了、不行」,但却是她自己在动,让插在股间的粗黑ròu_bàng
拔出又顶入,鲜嫩的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