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退掉,买我要的那种来,除非你想看她更贱的样子!」
涂海龙冷笑说。
我愤怒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那流氓见状,立刻命令我妻子:「跟废物男说,叫他去买海龙老公我要的保
险套。」
她转头看我,眼神都已迷乱,只剩一点点羞欠:「育桀...」
「不准叫他名字,叫废物男!」
涂海龙纠正她。
「唔...」
她两根纤细胳臂撑起上身,痛苦地摇头。
「还说妳听话?我等一下就去找娜娜,妳自己自慰吧!」
「不...唔...别找她...」
她慌张地哀求。
「再给妳一次机会,说废物男,去买海龙老公要的保险套!」
「唔...」
我愤怒又心痛看着妻子在挣扎,我以前是她唯一的挚爱,她的大半边天,但
现在,她为了取悦那个流氓,得到他阳物的恩宠,已经快把底线用完。
「废物...男...呜...对不起...」
罪恶感令她哭泣颤抖:「去帮...海龙老公...买...保险套...」
「我知道了。」
我平静地回答,在涂海龙得意笑声中,默默捡起买错的商品,手一直在发抖。
「真乖,海龙老公现在就让妳满足...」
那流氓从诗淳屁股拔出高翘的粗大男根,将她身体翻正,高举啤酒罐,把冰
凉的金黄色液体,淋在她发情的火烫胴体上。
在我爱妻激烈娇哼中,涂海龙扔掉罐子,扑压在她身上,粗暴吸吮脖子、酥
胸,然后ròu_bàng再次挤入飢渴的xiǎo_xué...「噢...唔...」
诗淳抱住涂男黝黑宽厚的背肌,两条白生生的腿在对方腰嵴交缠,随着他结
实翘臀弓动,在下面放声呻吟。
我像逃难般冲出门外,浑浑噩噩不知怎么跑出社区、越过大马路、走进情趣
用品店、买了那流氓要的东西,然后又回到公寓,像狗一样爬回四楼。
屋子里,那流氓跪在沙发竖直上身,屁股一振一振挺动,精壮下腹「啪啪啪」
地撞击诗淳雪白股间,两张大手抓高她一条腿,把透着粉红健康色泽的白嫩
脚掌放在嘴边,脚趾一根一根含在嘴里轮流吸吮。
诗允原本已洗乾淨的胴体,现在又全是啤酒和涂海龙舔过留下的唾液痕迹,
两颗形状漂亮的奶头,被那男人吸得又红又翘。
「呜...麻掉...老公...北鼻老婆...麻了...唔...」
她如泣如诉向涂海龙呜咽。
我整颗心犹如被捏碎一样痛苦。
涂海龙也兴奋爆表,他那么强壮,照道理蹂躏诗允这种娇柔女生应该轻而易
举,但此刻却粗喘如牛,比今早干娜娜那种欢场老手还不济,或许他做梦也没想
到这种清纯、有家教、还有丈夫跟小孩的美丽人妻,会完全臣属于他这种粗鄙的
流氓,才会兴奋到有些难以负荷。
「想要怀...老公的小孩吗?」
那流氓问她,然后继续舔舐她脚心,全是口水的嫩趾受不了痒,紧紧握住。
「嗯...嗯...」
诗允害羞地点头,又激烈娇喘。
「现在老公...撞的地方...很麻吗?」
「嗯...唔...好麻...嗯...啊...」
「是要生我们...小孩那个洞...在麻吗?」
「嗯...好...羞...嗯...呜...老公...北鼻...好麻
...你撞到了...里面...又有东西...流出来...」
她完全失魂,绯红的脸蛋跟迷乱的眸子,上气不接下气娇喘,我怀疑涂海龙
喂她喝了多少酒,她才会变成这样,但不论如何,都已不是我熟悉的妻子。
「废物男回来了...」
涂海龙瞥见我。
「嗯...」
诗允听到,仍有一丝羞愧地转开脸。
「买回来了吗?」
我默默将保险套拿到他面前交给他,然后想躲回书房,用耳机塞住耳朵。
「不许走,坐在那边看。」
那流氓却说。
「够了吧...我知道她是你的人...我认了!你想怎样都随你...不
用再叫我看...可以吗?」
我忍着快要奔眼眶的屈恨泪水,不愿在他们面前丢人现眼。
「北鼻...」
诗允似乎清醒,颤抖地叫了一声,但那流氓跟我说话的同时,ròu_bàng仍像打桩
机一样撞击她酸麻深处,让她不到二秒又只剩嗯啊的娇喘。
「不准,给我坐下来看...呼...我说可以才可以走...」
那干我正妹妻子干到全身肌肉都是汗水光泽的流氓,喘着气强势地说。
我只能颓然坐下,抱住头痛苦看着他们在我眼前交欢。
涂流氓拔出粗翘的ròu_bàng,换上了我买回来的套子,那东西真如他说的,上面
都是倒钩的小塑胶颗粒。
接着他张腿坐在沙发,要诗允跨在他身上,xiǎo_xué顶着guī_tóu坐下。
「嗯...呜...好大...呜...」
诗淳仰直玉颈,发出迷离又辛苦的呻吟,窄小湿紧的嫩穴,被暴筋ròu_bàng挤出
一个大洞,随屁股沉落,慢慢往下吞噬。
「嗯...好麻...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