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
她忘情娇喘,阿昌拿起桌上的啤酒,捏住她下巴,帮涂海龙把酒倒进她嘴里。
「告诉废物男,知道怀孕的心情怎么样?」
「嗯好好麻好晕」
诗允显然没听进那流氓问她的问题,两片苹果肌红到快烧起来、失焦的双眸全是酒意与迷乱。
「告诉废物男,知道怀孕的心情怎么样?」涂海龙又重覆问题,同时把她两隻脚逐一抬到他的大腿上踩着,诗允就这么蹲坐在那流氓腿上蠕动,让ròu_bàng在湿淋淋的yīn_dào里抽滑。
「快说啊!知道怀孕感觉怎样?」
「害害羞嗯喔好大」她又忍不住蹲在那流氓大腿耸落屁股,还转头跟那个人激吻。
被绑成比狗还不堪的我,不甘心闷吼,为何一个清纯像女大学生的妻子,会变成现在这样!
「死心了吧?」
涂海龙得意看着我笑,他终于成功从我身边抢走诗允。
「拿那个给他吧。」他对傻永说。
「好!」
傻永把一张纸丢在我面前,我挣扎爬起来看,居然是一份诗允已经签好名的离婚申请书。
我摇头闷叫,强烈表达我不接受。
「跟废物男说吧,妳要跟他离婚,跟我在一起,因为离不开我的大jī_bā」
「嗯嗯」诗允张着小嘴哼喘,迷濛的凄眸流下泪行,赤裸胴体不时发出被guī_tóu顶到子宫颈头的酸麻颤抖。
「快告诉他,不然他不会死心!」
「育桀」她呻吟中带着哽咽:「忘了我我变成这种样子不能再做你妻子我们离婚好吗」
「唔」我只能用悲愤呜咽反驳她的决定。
「告诉她妳想嫁给谁?」涂海龙强壮的胴体从后面紧紧抱着她,下体用力顶动。
「喔好麻快融化呜」
她两张小脚从那流氓大腿滑落,足心彷若抽筋似蜷握,秀气脚趾都勾起来。
「快跟他说妳说要嫁给海龙老公」
「育桀我要嫁给唔海龙老公唔」她勉强说完,就在涂海龙强壮的怀抱中高潮,娇弱的胴体一直抽搐。
「你听见了吧?在离婚申请书上签名吧!」
傻永把笔丢在我眼前,突然又笑说:「啊,忘了你像狗一样被我们绑着,没办法拿笔,我们帮你好了。」
他们拿我的印章盖上去,然后强拉住我被绑在身后的左右手拇指,盖了两个指印。
「我跟诗允北鼻的结婚申请书也签好了,只要时间一到,诗允北鼻马上可以跟你这废物断绝关係,跟我结婚」涂海龙兴奋地说。
那两个无赖把从我家搜出来的所有我跟诗允结婚照、合照、还有跟喆喆一家三口的照片,以及所有有纪念的东西全搬出来,当着我的面捣毁剪碎。
诗允手上的结婚戒指被拔下来,他们说要拿去典当换酒喝。
接着我跟诗允的手机也被他们拿去,删光里面所有跟我们一家三口有关的影像。
我悲哀地看着这个家的记忆全被销毁,连住在我妻子躯壳里的灵魂,都不是以前那一个。
「我们也联络好人蛇了,随时能卖掉小贱种,嘿嘿」
「唔」恐慌和愤怒,令我不顾gāo_wán被狗绳磨到发肿,直想爬起来跟那三个畜牲拼命,但傻永跟阿昌轮流一人一脚,把我踹到蜷曲在地喘气。
「海龙a,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带他们去办离婚跟你们的结婚登记?」阿昌一边用鞋底蹂躏我的gāo_wán一边问。
「应该快了!等我再完成」他话讲一半嘎然而止,改口说:「还没决定。」
「还没决定?在等什么吗?」
「对啊,都签好了,马上就能去办不是吗?」
阿昌和傻永并不明白我跟诗允沦落至此的原因,当然也不知道这一切后面都是吴总在控制,我跟诗允所有证件都被吴总扣着,除非他允许,要办离婚或结婚都不可能!
但我隐约察觉涂海龙一直在帮吴总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可能会用这些事来交换,达成他的目的。
「烦死啦,不说这个,我要专心干我的妻辣!」
涂海龙被那两个无赖问到心烦气躁,转身将诗允按在沙发上,勐烈的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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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一片寂静,只有牆上时钟滴答响着,还有隐约从卧房传来男人粗重的打呼声。
我被罩住双眼、狗绳加身,蜷卧在髒臭的床垫,不知道现在是凌晨几点。
以后的路,我已不知如何走下去,妻子被人下种、我被迫盖了离婚申请书、她要跟那流氓结婚,那人渣还恐吓要卖掉喆喆。
我原本平澹却幸福的家庭,这些日子被涂海龙拿大锤乱敲,就算还存在,也已是断垣残壁,但现在他变本加厉,要把它炸到连一砖一瓦都不存。
生命中最重要、应当不计代价保护的人和事,我一个也顾不到,未来的人生跟我现在的处境一样,闭上眼睁开眼都是漆黑
当我茫然神游黑暗太虚时,忽然有人拿掉我的眼罩,客厅只开一盏夜灯,昏黄灯光下,一副亭亭玉立的胴体站在面前,逆光让我看不清楚人的脸,但无碍我认出妻子的轮廓。
「北鼻」
她的声音在颤抖、香肩也在发抖。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我感染了她强烈的恐惧和高亢情绪,强烈直觉有不寻常的事发生。
「我我嗯我嗯嗯」她忽然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