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脱了喔,扭大一点!一边扭一边脱!」
「好喔,好清纯又好骚喔,海龙一定爱死了!」
诗允双颊红烫、神情迷离中带着一丝羞意,在乐声中大力摆动腰肢和屁股,同时将连身衣往下捲,露出了雪白sū_xiōng,还差一点就看到rǔ_tóu。
台下一片鼓譟,但镜头带到秀琴,却是一脸恐怖的铁青。
「脱掉啊,什么都没穿的给往生者观赏。」肌肉男催促动作已迟疑下来的诗允。
诗允急促娇喘,终于跨过羞耻和理智的防线,将衣衫继续往下拉到柳腰,两颗鲜红油亮的rǔ_tóu,因为怀孕和发情,高高的肿立在所有视线中。
「真诱人」
「好想吸一口!」
「没看过形状这么漂亮的奶子,虽然没很大,但真是美啊!」
台下讚叹声不断。
这时我刚接受完次电殛酷刑,在八爪椅上仍一直抽搐,全身都是痛苦的汗浆,甚至闻到微微的焦味,根本不敢往下看自己的老二和gāo_wán变成什么样子,只好努力聚焦在电视萤幕上的妻子。
诗允最终还是将整件连身裙脱下,由旁边的肌肉男拿走,她一丝不挂站在舞台,只剩雪白玉足上的一双短跟小凉鞋。
台下的鼓譟、欢呼跟口哨声达到了顶点,他们要诗允双手举高放在后脑,不准遮着私处、继续扭腰摆臀让众人观赏。
这时肌肉男从舞台一角扛来钢管,将它插入正中央的底座锁紧固定。
「接下来是钢管舞表演,会由两位勐男从旁帮助」韩老闆宣布。
台下又一阵欢呼,镜头转过去拍那些邻人,我才看清楚在舞台下的不止有男有女,连少年儿童都有,甚至貌似外配的妇人抱着才一岁多的婴儿在看,在那个社会底层群聚的社区,根本把办丧事和私刑当成热闹在参加。
我已悔恨n次,当初贪图房子便宜又有顶楼加盖,即便很多人劝我们那里居民複杂别买,我还是一意孤行,如果当年肯多背点房贷,或者不坚持坪数要多大,而买在环境素质比较高的社区,那么或许我和诗允命运就不会那么悲惨!
在我的深痛懊悔中,山猪男又点燃大根的红蜡烛,还分给了肌肉男一根,然后拿到我上方,对着我被綑绑在八爪椅上的不堪ròu_tǐ滴下滚烫的蜡油。
「唔唔」红色液体落在抹油的皮肤上冒出白烟,我立刻从喉咙迸出闷嚎!
皮肉烧烫的剧痛,加上灌到肚皮鼓起来的油液在翻腾,这种酷刑根本是古代才有。
我急促喘气、弯起脖子看自己被绑开的两腿间,那根肛塞仍闻风不动,可怜的gāng_mén已经肿到像一圈香肠。
坐在沙发那些衣冠qín_shòu,却个个都很兴奋,还倒起红酒边喝边欣赏。
电视上,姓韩的成人用具店老闆还在说话:「大家都知道,站在这里的女人,不但勾引海龙破坏别人家庭、她丈夫还是杀死海龙的凶手,所以她今天是自愿来赎罪的,这次钢管舞也会让她用赎罪的方式跳完,才能平息亡者的怨念,让他一路好走。」
他说完,立刻转向那两个肌肉男:「两位勐男,麻烦你们了。」
两个肌肉男立正点头。
其中一个,冷不防就将诗允拦腰抱起扛上肩。
「哼」诗允羞喘一声,却没有挣扎,安静趴在对方肩上,上半身悬在肌肉男背后、下半身挂在他身前,光熘熘的屁股和两条美腿对着舞台下上百道目光。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另一个肌肉男准备一盆牛奶状的液体,情趣用品店的韩老闆则是拿出一根浣肠器。
我终于明白他们的意图,也知道今天为何那两个同性恋男囚为何要对我灌肠,因为郝明亮他们几个变态,想要看我们夫妻受一样的折磨!
但我已经无力再为影片中的诗允愤怒,他们一边把蜡油滴在我全身,包括guī_tóu和yīn_jīng,甚至脖子、脸都没放过,一边又开通电流,我在椅子上扭挺哀鸣,最后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连脚心都缩筋,十根脚趾像得脑性麻痺一样扭屈缠夹在一起,口水也一直流出来。
最可怜的莫过于我胯下之物,已经硬不起来了,还被他们这样蹂躏。
郝明亮似乎很懂刑求的极限,我快要休克前他就叫山猪男关掉电闸。
「呜呜」这时的我还在激烈喘息,现在大脑里唯一的念头,是宁可被他们像昨天一样强姦,也不想再经历电刑的痛苦。
「真可爱,被我们折磨成这样」
肌肉男爱抚我油黏黏、裹满一层厚重混合物的身体,手指从我皮肤上不断沾起黏丝。
我从凌虐中恢复到能继续看电视时,诗允已经在被韩老闆灌肠,她虽然让肌肉男扛在肩上没有挣扎,也看不到悬在男人背后的上半身,但仍听得到阵阵忍耐的哼喘。
确定已经怀孕的腰腹,就这么挂在肌肉男肩上承受全身重量,而且韩老闆还不断从她后庭注入牛奶。
「唔不不行了」终于她颤抖哀求。
「忍住!还有半筒呢,嘿嘿」
喜爱xìng_nuè_dài玩法的韩老闆兴奋地说,继续将半筒牛奶挤入她小巧的gāng_m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