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想要怎么被流浪汉干,说出来让我们知道,我们才可以跟他们说。」
「」诗允羞于启齿。
「妳不告诉我们,到时就要自己跟流浪汉说喔,不会更害羞吗?」
「不不要」她再度摀住脸。
「不要什么?」
「不要自己说害羞」
「那要告诉我们啊,不要遮着脸,妳北鼻老公想看妳呢。」他们抓下她的手。
「快说,想怎么跟流浪汉交配?」
「嗯想想要三明治」她不知是迷乱还是羞耻,声音严重颤抖。
「什么三明治?又不是吃早餐!」俊扬说。
富士男手拐了一下俊扬:「她是说人肉三明治啦,白痴!我们不是这样弄过她几次!」
「原来是想要两个ròu_dòng同时被插,口味好重啊,哈哈怎么长这么清纯的样子,会那么下流?」
「肉壶是想两个流浪汉抱妳,一根jī_bā干前面的洞,另一根jī_bā从后面插妳pì_yǎn?」
「唔好好羞」
「问妳是不是这样?不要一直装害羞,回答我们!」
「嗯嗯」她羞乱点头。
「两个流浪汉干妳时,其他五个流浪汉要做什么?」
「亲我跟舔我」
「亲那里?舔那里?」富士男兴奋问。
「亲嘴舔脚好羞呜北鼻对不起你不要听」她羞喘哼哼,要我不要听,却没体谅我连不听的自由都没有!
「然后每个人再轮流跟妳人肉三明治吗?」
「哼是」
「让那些肮髒的流浪汉都在妳体内中出?」
「嗯嗯」她迷乱点头。
「但是妳肚子里的婴儿怎么办?很可怜耶,还在子宫,就泡在流浪汉臭臭的jīng_yè里」俊扬提醒她。
「我不不知道」她在母性与情慾的冲突中,不知所措摇头。
「算了啦,别想那么多」涂小龙拍拍她小脑袋瓜,说:「反正生出来顶多是梅毒娃娃而已,那是我弟弟,我都不担心了,妳担心什么?」
「唔可可是」她迷惘地看着那个小流氓,似乎很努力在思考这件事的对错。
「不用可是啦,走吧,我们现在就去小公园!」
涂小龙捉住她胳臂,将她拉起来。
「跟妳的北鼻老公说再见,以后应该见不到了。」富士男笑嘻嘻说。
「北鼻再见」她掉下泪,看着我抽噎。
「跟他说妳要去哪里啊!」
「我要去小公园厕所」她羞愧说。
「哈哈哈,好可怜喔,这个坐牢的绿帽男」
「走吧!」他们拉着她离开。
「等一下!」我没办法无视,痛苦地叫住他们。
「怎么了吗?绿帽男?」富士男转头问。
「别让她去那种地方,别让流浪汉侵犯她,求求你们」我低声下气哀求那些小流氓。
「是她自己想去的喔,你从头到尾都有听见不是吗?」
富士男笑嘻嘻说。
「带她去乾淨的地方,你们想对她怎样我都可以,去汽车旅馆,好吗?」
我完全放弃男人的尊严,只希望四个太保别把诗允带去公共厕所让流浪汉糟蹋。
「嗟!汽车旅馆,要钱内,你老婆这么贱,才不值得我们花那种钱!找个公厕搞一搞就好了!」
「我我有一千块,等一下叫狱警转交给你们。」我逼不得已,只能把被收押前,诗允勉强挤出给我的急用金给他们。
「啧,只有一张小朋友,喝酒都不够!」涂小龙不屑道。
「以后,我在里面服牢役工作攒的钱,每个月都给你们」我急忙补说。
听我这么说,他们眼睛都亮起来。
「哦!这么好,莫非有什么条件?」涂小龙问。
「不要带她去外面肮髒的地方,让乱七八糟的人糟蹋」我说。
「那我们四个可以吗?」富士男笑嘻嘻问。
「嗯」我强迫自己点头。
「你的正妹老婆,就当我们四个的专用肉壶,是这个意思吗?」
「」
「是不是啊?」涂小龙将诗允的脸蛋扭向我,要我回答:「看着她说啊!告诉你的正妹老婆,要她乖乖当我们几位少爷的专用肉壶!」
我铐在身后的手,拳头快握出汁来,但为了不让已被调教到无法控制自己的妻子,被流浪汉肮髒的身体侵犯,只能照着他的话作。
「北鼻妳是四位少爷的专用肉壶以后要听话」我一字一字都在淌血。
四个恶少却都在笑。
「嗯嗯北鼻我会乖我会想你」她眸光迷乱、脸蛋红烫,一直在娇喘,只剩泪水没停。
「好了,钱的事要记得喔!」涂小龙交代。
「我一定会按时寄给你不过请你们温柔一点她怀孕了,别让她太辛苦,求求你们、谢谢你们」我最后哀求。
「废话真多!走啦!」涂小龙呸了一口。
诗允衣衫不整、两腿虚软,在那伙小太保的搂腰扶肩下,一直回头看我,就这么被带离了面会室。
人走后,我呆坐椅子上,想到恩爱的夫妻一场,却不知是否还能再见面,泪水又止不住掉着。
不知过多久,终于有人解开我的手铐。
「走吧!新来的典狱长要见你!」那个消失好一阵子,终于回来的狱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