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妳这种贱母畜,要用更羞耻的方式责罚才够」
那变态老人说完转身,对郝明亮说:「可以让她儿子上视讯了!」
「是!」郝明亮兴奋地走去前面,打开宴会厅里用来唱卡啦ok的投影大萤幕。
萤幕里出现,是喆喆可爱的脸。
当下我血液冲脑,过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关掉它!你们这些畜牲!别太过分!听到没!关掉!」
「干!绿帽男给林北安静!」荣头a朝我巴下!
「你才住嘴!畜牲!」
「干恁娘!还敢回嘴!是扁不够吗?」
「干!居然骂老大畜牲!乎伊死!」
「噢住不要噢」
周围囚犯拳脚如雨般落下,不消半分钟,我就已奄奄一息,只能流泪悲喘,看着手机萤幕里残酷的实境剧上演。
「来,看这里,你妈麻在这里」
视讯中的喆喆,原本还在东张西望,一如以往坐不住的好动猴样,但旁边有个熟悉的女人声音在哄他,一张擦着鲜艳甲油的玉手将他头转正,小傢伙终于直视萤幕。
「那是谁啊?不是你最喜欢的妈麻吗?」
喆喆应该早就看到诗允,但可能太久没见妈妈,显得有点羞涩,抿着小嘴没出声。
「叫啊,叫马麻,说喆喆在这里」
哄骗我儿子的女人,我终于认出她的声音,就是那个贱货莉莉!
一定是吴总派她去美国,不知用什么方式接近我岳母跟喆喆,看起来已经完全取得我岳母的信赖,才会放心让喆喆跟她单独在一起!
「快叫马麻啊,小贱种,是因为你妈麻没穿衣服,你在害羞吗?」娜娜捏住喆喆粉嫩脸颊。
那贱货似乎对我儿子很有办法,一直以来让诗允伤透脑筋的顽皮小孩,此刻乖得像条温驯小狗。
「妈麻」他终于开口,虽然点生嫩,却十分清楚。
「哼」诗允羞耻地喘息,根本无颜看大萤幕上儿子的脸。
而我因为先前的不合作,此时也被那些囚犯用内裤塞住嘴,无法出声也动不了,眼睁睁目睹残酷的家庭悲剧。
「腿张大!不准合起来!」张静叱喝我可怜的妻子。
「把穴剥到最开!现在正拍它给妳儿子看!这是性教育喔,用他妈妈yín_luàn的ròu_tǐ当活教材」
「不呜好羞」
诗允颤泣哀求,一方面却听话地将自己氾滥的肉缝剥到最大,让那些人用摄影镜头拍特写,给远在美国那头的喆喆看自己生出来的肉隧。
「现在指给妳儿子看,说那里是yīn_dào。」
「」
「说!」那变态老人像骂狗一样凶叱!
「喆喆这里是妈麻的yīn_dào」她用食指指尖,羞耻指着自己拉开的肉穴。
「剥到最开!让你儿子看清楚他生出来的yín_luànròu_dòng!」
「嗯」她紧紧扒住自己双边腿根,yīn_dào口、唇片、尿孔和肉豆完全绽开,连gāng_mén都张平。
「贱畜!这样给儿子看,是不是很兴奋?」张静甩动长鞭。
「唔没没有哼」她颤声否认,但一股yín_shuǐ却背叛她的意志,从湿黏的ròu_dòng涌出来。
「真的在兴奋也,没有弄错吧!」
「这人妻太变态了吧!被自己小孩看那里,居然兴奋成这样」
我唔唔地闷叫,但视讯里的妻子却只剩急促娇喘。
「很兴奋对吧?」张静又用鞭梢抚触她剥开的肉户,她更加无法自抑地哼喘。
「跟妳最爱的儿子说,妳是下贱的母畜!被外面的公狗搞大肚子的母狗!」
张静一边说,一边把她挑逗得失神扭颤。
「唔我没办」她羞泣回答。
那变态老人忽然手腕一震、鞭子在空中抽出巨响,躺在榻榻米上自己张腿剥穴的yín_luàn美肉,立刻也苦闷地激颤一下。
「不想要被鞭责吗?」
「嗯想」
「想就跟妳儿子说,妳是什么?」
「」
「还不说!」张静又叱喝!
「嗯嗯喆喆马麻是下贱的母畜」
「唔!」我呜咽抗议,不敢相信她真的对儿子说这种完全没廉耻跟失格的言语!
「还有呢?」张静冷冷说。
「妈麻是被公狗搞大肚子的母狗」
她在我的悲鸣中,对懵懂无辜的儿子说完张静要求她说的每一个字。
时间彷彿凝结,只剩那些qín_shòu粗重的喘息,几秒后才有人开口,声音充满了兴奋。
「居然为了想被鞭打骚屄,跟儿子讲这种话,太难以置信了!」
「这个女人真像你说的,以前丈夫跟小孩就是她的一切吗?」万海问。
「不会有错,她一路被调教成现在这种样子,所有的影片我都看过。」郝明亮肯定回答。
他们的对话,更让我心如刀割般痛。
「想到这么清纯的脸蛋,以前丈夫跟小孩是她的全部,现在却自己张着腿求人鞭打那里,就让人兴奋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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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允听见那些人这么说,羞愧地别开脸急促喘息,但却还是维持着屈张双腿、剥开肉缝的姿势。
「那现在,就让妳作更下贱的事给妳儿子看」张静冷笑说:「带不伦狗出来!」
「唔!」听闻最后ㄧ句,我再度发了狂挣扎。
「安静!不要吵!愈来愈精彩了!」
「干!还欠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