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妳儿子还在哭呢,怎麽办?要理他吗?还是我们要继续?」凯门问可能已全身瘫软的诗允。
「宝贝对不起嗯妈麻嗯跟叔叔们结束后嗯才抱抱」她每说几个字,就是一下抽搐,明显还沉浸在cháo_chuī的馀韵中。
「什麽嘛,还跟我们弄完后才要抱小孩,天底下有这种母亲喔!」
「我老婆要是这样,我早就休了她」
「对啊,我老婆只要听见小孩睡醒发出一点声音,就会立刻跑去抱,那像这隻母畜?满脑子只想xìng_jiāo的事!」
那帮畜牲男同僚,明明是他们把别人清纯的妻子弄成现在这样,却还在嘲笑和炫耀,我的胸口跟肠子一样,都快要炸开来!
「妈麻我不要!我要抱抱哇!抱抱!要抱抱!」
「马的!吵死了!」凯门骂道:「既然你妈妈只顾自己爽,不顾你这隻小病种,那我们就让她ㄧ边爽、ㄧ边看自己骨肉被虐待吧!」
他们像早就写好剧本,嘉洋立刻接话:「那麽的话,就有请张静大师帮我们秀一手失传秘技,小童淫缚术!」
我在非人酷刑中,听见他们要对喆喆作的事,惊怒地闷吼抗议,但只换来一记又一记藤子抽在脚底板跟大腿,痛得死去又活来。
「老夫先打个绳结,把这小童的嘴塞绑起来,免得他一直哭闹惹人厌烦!」
几秒后,喆喆歇斯底里的哭叫,就变成了「呜呜」急促的闷喘,虽然几乎没有声音,但父子连心,我能想像此刻他嘴被粗糙的绳球塞满、脸憋成了紫红色,泪水不断从明亮大眼逬出来的可怜惨况。
「看看妳跟废物男的儿子,大师正在綑绑他呢,会不会心疼?」菜鸟问诗允。
「唔嗯啾呃唔啾」我听不见她的回答,只有激烈缠吻、舌头爬动,还有急乱的喘息声。
「她已经被我们玩弄得无暇管儿子了,这女人真够没救的」一个我未曾听过的男人口音亢奋地说,说完马上又「滋滋咕啾」,不知在舔她身体哪个部位!
「喆喆喆唔对不起唔」期间她偶尔恢复一丝理智,但马上都又被拉进慾乱深渊!
「别对不起啦,舌头伸出来给我,对真乖,看我怎麽亲妳」凯门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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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混蛋说完,似乎就用力吸住她柔软的小嘴,只剩激烈的呼吸声。
「喔,科长真会打啵儿,这母畜兴奋到脚趾头都握住了!」
我听到有人叫凯门科长,才过知道那混蛋升官了!那麽嘉洋一定也升上了部长!
想到这两个霸凌我的畜牲步步高升,还把我心爱的妻子当成方便肉壶,我就无法抑制愤怒,但激动只让自己更难受,因为gāng_mén被塞着,濒死的痛苦令脑叶产生幻觉,彷佛骨髓、肝汁、肠水都搅和在汗浆里,一片黏稠恶臭地从毛孔挤出来。
「嘿嘿,妳瞧妳可怜的儿子,被张大师绑成什麽样」
那一头凯门要她看喆喆,诗允一味地在那些男人的玩弄中激喘
呻吟,完全没有在关心喆喆,而心繫骨肉的我,却只听得到他们的对话,看不见儿子的现况!
「唔喆喔那里麻麻掉了喔」诗允连儿子的小名都只叫出一个字,就又沦陷在不知廉耻的喘叫中,菜鸟手指的抠穴声「啁汁!啁汁」的响着,就像在挖弄一壶黏稠不堪的泥水。
「啧啧!可怜呐」凯门叹气说:「儿子被绑成这样,她却只顾自己爽」
「小病种全身被张大师用麻绳绑得一格一格的,两条小白腿也牢牢绑成m字型喔,哈哈,像一颗白白的小肉粽呢」
「唔」我悲愤闷叫,想到儿子小小病体,被人用麻绳交错绑成人综,就跟我现在被浣肠甲缚一般,心就有如刀割!
「喔!大师现在用细绳在绑你儿子的小jī_jī跟gāo_wán喔!」凯门似乎是故意说给我听。
「哇!你儿子小jī_jī被绑成两截,gāo_wán也被绑成两颗小弹丸,大师,请绑紧一点,多绕几圈、用力打结,对」
「啧啧,小jī_jī跟gāo_wán都开始发紫了」
「唔咯」我因痛苦和愤怒而剧烈抽搐。
「喂!妳要不要救妳小孩?他的小jī_jī快坏了!」凯门问一直在嗯啊喘叫的诗允。
「喆唔妈麻现在不行抱你喔喔」她上气不接下气,艰难地说了几个字,又激烈呻吟出来!
「糟糕!又喷了!第几次cháo_chuī啊?」电话那头又爆出男人们的惊叹!
「帮她补充点水份,尿这麽多出来,又全身是汗」有人提议。
「给她喝啤酒好了,来,嘴张开」
「咕咕噜唔」手机那头传出液体不断灌入口中,喉咙被淹没的辛苦吞嚥声。
「啧,一半都流到嘴巴外面了,来,多喝一点,这里有一手,都给妳了」
就这样,诗允足足被他们灌啤酒灌了十分钟之久。
「哈哈,肚子都鼓起来了,硬梆梆的」菜鸟笑说,我听见有人在拍她肚皮,发出「嘣嘣!」扎实的声音。
「这母畜原本怀孕快五个月,肚皮都还看不太出来,现在被我们灌啤酒灌到变成一颗小圆球也」有人得意地说。
「压起来好硬,真的灌很多酒」
「唔不嗯唔」
她可能被灌到腹胀难受,又不胜酒力,一直迷乱辛苦地哼喘,而且那些人又轮流拍打她装满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