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一片狼藉,半开的橱柜里,衣服像山一样没整理,也有许多如蛤蜊的舌头从抽屉吐出来!
爱整洁的她,以前绝不可能让我们房间变成这样。
还有凌乱的粗细麻绳丢在床上、地上,她的小内裤、胸罩,跟张静惯穿的唐衫、开裆布堆放在一起,开裆布前裆还有乾涸的髒渍,不知道是男人或女人的分泌物所留下!
我更加确认!那个变态肌肉佬,一定常常在我家调教姦淫我妻子,才会有那麽多他的东西!
而那张我们温存缠绵、赌气吵架、合好燕尔不知多少回的床铺,现在也是惨不忍睹!
原本应是洁白的床单上,被汗水拓出一个辨得出人型的湿印,从那轮廓来看,无疑是我熟悉的妻子,而床褥的左右两边,都留下被手指用力抓扯而皱乱的痕迹。
更不堪的,是床尾一滩泛黄的黏渍,看起来仍很新鲜,我根本不愿去猜那一大滩混合物包含了张静跟我妻子的那些分泌物!
诗允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粗心,急忙弯身下去捡张静留下的换洗开裆布,但这一切亡羊补牢的行为,看在我眼里只有更加不堪和屈辱。
想到清纯的妻子在这张床上,被张静魁武身驱紧紧压住,足以当她祖父的变态老人,强壮大腿间那条粗大龙筋勐烈拉扯娇嫩xiǎo_xué,滚烫的胴体香汗淋漓,玉手抓乱了床单!在这床褥留下了多次高潮的证据,我就嫉妒到缺氧晕眩。
等到我慢慢恢复,这才发现房间里不只我看到的那些,床头两侧各有一个麻绳打成的活结、两条麻绳穿过床侧的滑轮,末端又打了一个活结,诗允自己是不可能会作这些工程,不知道谁弄的。
她默默从床下拿出一只大纸箱,纸箱上贴着宅配的贴条,我猜那就是囚犯网购寄到我家的东西。
果然她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两根浣肠用的针筒,只见她玉手在颤抖,接着拿出来的,是肛珠串、一把十几颗的跳蛋,还有两支吊着跳蛋的奶头栓。
她将这些东西一一放到床上,然后站起身,解开衣衫钮釦,将衬衫脱下。
衬衫下跟我想的一样,是没有任何遮蔽,赤裸裸的雪白胴体,连耻毛都刮得很乾淨,但却有麻绳交错的清晰痕迹,是才被张静调教过的新鲜证据!
她将从冰箱取出的两罐白浊液体,轻轻摇匀后,倒在一只乾淨的小盆子,黏稠的液体费了好些功夫才倒完。
过程中,她不时调整呼吸,似乎想压抑着内心的慌乱或羞耻。
「那是什麽?」我忍不住问。
萤幕上她微微震了一下,虽然停下动作,却没回答我的问题,心虚的样子更令我起疑。
「是什麽?」我再度问。
「小sāo_huò,妳绿帽老公想知道那是什麽,就告诉他吧!」标大说。
「嗯」她紧张摇头。
「告诉我!那是什麽?」一鼓怒气冲上胸口……
「没什麽北鼻你别管」她声音已近哀求。
「我要知道!没什麽为什麽不让我知道?」其实我心中一直有个答桉,一个荒唐噁心至极的答桉!
「告诉他吧,他那麽可怜」标大故意装可爱的声音羞辱我。
「不北鼻你不用知道别管我我已经不值得你在意了」她哽咽说。
「妳还是我妻子!我就有权力知道妳的一切!说!那是什麽?」我咄咄逼问。
「我来说好了,那就是我们监狱三百多个兄弟打出来的洨啦」
「什麽!你说什麽!」我虽然不幸猜中,但仍难以置信,愤怒兼作呕的感觉全涌上来!
「你放心啦,我们都有让狱医检查过,没有传染病的才可以装进去」
「住口!你们寄那什麽东西给我妻子作什麽?」我顾不得自己被吊成金鸡独立,失心疯地怒吼!
「干恁凉勒!」一记火辣辣的撕裂痛,从我最脆弱的脚底板炸开,瞬间我从吼叫变成哀嚎!
「是这里在痒是吗?」藤条如雨般打在残破不堪的足心,我彷彿跳现代舞般,一丝不挂地单腿撑地激烈扭动,其间只间歇听到诗允哭着为我求饶。
「好了!」清良终于叫那个小弟停手,但我已经抽搐濒临休克。
「把这个拿去他懒叫下面吊着,再不乖就抽他脚底加上那两粒!」那流氓头子说。
于是我的gāo_wán被他们用铁鍊綑绑,吊着一块重铅,彷彿在表演九九帝王神功,但别说我根本没练过,就算是功力深厚的高手,应该也无法用我这种姿势表演阴吊。
「这样看你还能不能乱叫」那小弟说完,顺便又再重重抽了我脚底板一记,我只觉整片后脑都麻了,想叫完全叫不出来,只是不断的痉挛。
「别打
了你们放过他」妻子着急又不捨地哭泣。
「妳动作快ㄧ点,我们自然就不会再修理他。」
「嗯嗯好」她抹去泪水,慌张地将浣肠器前端插进混合了上百名囚犯的jīng_yè盆中,慢慢将它们吸入针筒,直到数百西西的管子都装满,如此共装了两管,然后仰躺在床上,对着架在床尾的镜头,把两腿屈张成仰角。
这样的角度抓到的画面,是大大的耻户跟羞耻的菊肛特写,脸则在远远的另一头。
但房间裡有另外三台摄影机,一台架在天花板,另两台在左右两边,从三个方向拍摄着她赤裸裸仰张着腿躺在床上,全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