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办啊,这些东西的电力,应该能维持三个小时吧?」
那些囚犯毫无同情心地兴奋笑道。
把自己紧紧绑住没计后果,遥控器又全不在手上的诗允,完全陷进自己造成的陷阱无法逃脱。
「唔北鼻来救我咿唔救我」她一抽一抽的抖搐。
「够了!停下来!她受不了了!」
听见妻子在最无助时依赖我,一股热血瞬间涌上胸口。我没顾虑自己自身难保,朝那些囚犯大吼!
「就算你这麽说,我们也没办法啊,你忘了我们跟你一样都被关在这里吗?」清良可恨地笑着。
他说得没错,我气昏头竟没想到!
「那怎麽办?」我心急如焚:「不能放着她这样三个小时你们让她把自己弄成这样!你们要想办法!」
妻子一直在床上挣扎,把床摇得「唧唧」作响,浓厚汗光覆盖赤裸胴体,激烈的喘叫伴随失神的痉挛。
而那些囚犯却目不转睛轮流盯着三个萤幕,兴奋地撸动ròu_bàng,没人理会我的慌乱。
转播下体特写的萤幕,清晰显示被夹子左右拉开的娇嫩yīn_hù,整片耻肉都在激烈抽动。
首当其冲接受刺激的阴核充血发胀,下方同属连带神经丛的尿孔,早已不断渗水,偶尔还会小小喷溅!
收缩的yīn_dào口也一直冒出浊精,和着尿液一蹋黏煳地往下流,淹没了夹住珠串的凸肿肛圈,落在湿乱的床单上。
「呃救救我呃」
她从激烈喘叫,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休克悲咽,身体像被钉在砧板的鱼般苦闷地挺动。
她一定没想过那些囚犯要她对自己作的这一切,是那麽残忍痛苦!
「救她求求你们」我无计可施,也只能再哀求那些囚犯。
「绿帽男想救正妹老婆吗?」
「嗯!想!求求您想想办法!」标大既然这麽问,一定是有办法,我燃起了一线希望!
「哈哈哈,绿帽男好没用,正妹老婆都人尽可夫了还这麽爱她」
「说自己是没用的阳痿男,我就帮你想办法。」那流氓说。
「我是没用的阳痿男!我是没用的阳痿男」我毫不犹豫,自暴自弃大声叫出口,引来所有囚犯哄堂大笑。
「好吧,那就让你打电话找人去救她」那囚犯头子拿起我的电话,交给旁边刚打出一泡的小弟。
「对!我可以找人」我兴奋不已!
「你帮绿帽男拨电话!」他交代小弟后问我:「有没有想到那一个亲朋好友,可以帮你去救你正妹老婆?」
被这麽一问,我瞬间石化,这个时间,光不论要找谁去我家,让他看到诗允现在这种不堪入目的模样,就算有人可託付,我也记不得他们的号码,因为现在这支手机是郝明亮给的,通讯录根本一片空白。
「快点啊!你正妹老婆快要休克了!」标大催促,同时还盯着电视努力在撸管。
「呃北呃唔」
萤幕上,妻子只剩激烈抽搐,整张床以她的身体为中心,湿开了五分之四的面积,尤其屁股前的那一块,全是黏煳白黄的混合物。
现在只有一通电话可以解救她,但我脑筋却一片空白。
「打给我以前公司的主管」终于我勉强记起嘉洋那混蛋的号码,却只有六成确定。
「说吧!」
我以一百万个不愿意的心情,说出那组一半用猜的数字,没有太大意外,接电的并非嘉洋。
「这样不行啦,你有什麽亲戚吗?比如你妈妈、或你哥哥之类的」
「不!他们不行!」我立刻愤怒拒绝!
「对继父!」他的提示,倒是让我想到那个老畜牲:「帮我拨这个号码」
但手机拨出后,得到的居然是电信公司的语音,说那组号码停话中。
「怎样?现在怎麽办?」标大问。
诗允已经抽噎到快喘不过气,脚趾抽筋似的蜷握,白浆不断从鲜红耻户中的小洞涌出来。
「现在才过十五分钟也,还有两个多小时」清良提醒我。
「你真是可怜,没朋友吗?」那流氓嘲笑我:「你老母的电话你总不会?」
「不!」我没等他说完就大声否决:「我怎麽可能让她看到」
「看到她媳妇把自己绑在床上,发浪给一群囚犯看吗?」
「住口!」我怒吼。
「干!叫林北住口?恁娘勒」那流氓目露凶光,但立刻又微笑:「算了!看起来你没打算救你正妹老婆,那就让她在那边发浪到跳蛋没电吧!嘿嘿」
「北鼻唔救呃呃」她的身体呈现异样的绯红,每一处都在抽颤,五个月微隆的孕肚,又见里面的胎儿打出清晰的小手印。
「你正妹老婆真是sāo_huò体质呢,连肚子里的女婴也在高潮」
「帮帮她求求你们」我哀求他们,急到快哭出来,无法想像柔弱的妻子现在这样、还要持续两个小时以上。
「就说能帮她的只有你啊,你不是有个哥哥吗?打给他帮忙不会吗?」
「不行」我怎样也无法接受自己哥哥看见诗允这样!
「干!恁娘也不行、你哥也不行,那就没办法了!喔!你看,胎儿挣扎得好凶!真刺激!」
「停停下来怎麽办」我六神无主,看着妻子赤裸裸被绑在床上抖动抽搐。
「别管他了啦!把手机关机!我们专心看正妹受折磨dǎ_shǒu_qiāng!」荣头a跟另两个流氓头子说。
「不!不要关机!我要打电话」
「你要打给谁啦?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