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就是陈文龙设的局。
所以他们夫妻才掉进了圈套。
虽然明白了,但是他们也不能和陈文龙翻脸,怕陈文龙把他们的事到处乱说。
后来,还是阿强给了陈文龙一笔钱,把他打发走了。
陈文龙又操了阿娇,还拿了钱,自然也满意地走了。
陈文龙走了以后,就剩阿强夫妻一地鸡毛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他们沉默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阿强主动和阿娇沟通,他们夫妻从内心上已
经对交换有依赖了。
阿强其实一直幻想自己妻子在圈子里的聚光灯下被大家扒光了操的场面,阿
娇被这些男人操过以后,ròu_tǐ上也习惯这样了。
后来,他们就一起继续参加了原来那个圈子的聚会和活动。
过了几年,阿强打听到陈文龙结婚了。
内心这口恶气一直没消。
就假意请陈文龙回到他公司工作,连他老婆也安排到他办公室做秘书。
陈文龙老婆只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地方上的小女人,也有几分姿色,阿强很快
就用钱把她搞到床上了。
后来,阿强就经常带她去外面出差,在后来发展到把她送给客户操。
在金钱面前,那女人什么都答应,由于钱多,慢慢也看不上陈文龙了,后来
,那女的和陈文龙离婚,跟一个客户跑了。
经受了离婚的打击,陈文龙也觉得生活没意思,后来主动离开,回老家了。
报完仇以后,夫妻俩反而觉得更空虚了,后来就不断找新的夫妻交换,qún_jiāo。
阿娇告诉我说,其实她也不知道以后怎么走,只是跟着阿强,反正自己的身
子已经这样了,再多几个男人少几个男人操她都不重要了。
所以干脆放开了,只要阿强愿意,他安排哪个男人来操她,她也不反对。
阿强从被陈文龙设局下水,到现在其实他也离不开这样的生活了。
他也想过要回到原来的生活,可以过了一个月不参加,他内心就觉得特别想
,特别想看到自己妻子在别的男人胯下的样子。
虽然他操过的女人无数,但每次看见自己妻子娇小的身子被别的男人象抓小
鸡一样拎起来操,他的肾上腺激素还是升高很多。
他们夫妻之间也玩各种刺激。
经常晚上,他就把阿娇带到办公室,把她扒光了,然后让阿娇贴在玻璃窗上
,他就从后面操,或者抠逼。
有时就趁晚上没人,把阿娇抱到公司员工的办公桌上操。
除了这个,阿强还喜欢暴露阿娇。
他希望别的男人看见阿娇的luǒ_tǐ,但是又不想被发现,怕面子上过不去。
毕竟他是老板,让自己老婆被员工看是一种下不来太的事情。
对于这些,阿娇都是很迁就阿强,不知道是性格原因,还是自暴自弃的心理。
以前他们从来不会想到他们的生活轨道会转到现在这样,她没想到他会从一
个高贵的老板夫人,变成一个人人可操的女人。
而这一切都要归咎于陈文龙。
对于陈文龙,阿娇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自从老公把陈文龙赶走以后,
虽然觉得解恨了,她有时内心也有一种失落的感觉,有时还不由自主会想陈文龙
粗硬的jī_bā很粗鲁操进她逼里,陈文龙强壮的身体把她压在身下勐操的那种受不
了还要的感觉。
虽然她后来也跟着她老公经历很很多男人,她老是想在别的男人身上找到陈
文龙操她的感觉。
可是总是感觉不够味,所以她就越想再试新的男人,看看有没有那种感觉。
有一阵子,阿娇喜欢去足疗店做足浴,和一个年轻的男技师很熟,每次去都
要他服务,顺便按摩。
开始那个男技师还比较规矩,慢慢的手也不老实,经常有意无意划过她的敏
感部位。
阿娇觉得很舒服,也就装睡或不知道。
后来有一次,阿娇都被他按摩的快睡着了,突然觉得自己下面被技师的手抱
住了轻轻按摩,当时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总不能让技师脸上过不去,就装睡。
到最后技师的手都伸到内衣里面摸她的逼了,她也忍不住分泌了水,最后她
装什么都不知道就回家了。
回家以后,她从衣服口袋里发现了技师留给她的电话,她也知道什么意思。
犹豫了好几天,她还是给那个技师打了电话,后来去技师租的房子里和他做
了。
那个技师和他哥哥还有同村一个老乡一起租的房子,开始还是技师一个人操
阿娇。
后来有一次,技师和他做的时候,把他眼睛蒙上了,然后她就觉得插进来的
jī_bā换了,她不知道怎么办,还是装煳涂。
对方见她这样,就放开了轮她。
就这样她经常被这三个民工在他们的出租房里操。
这三个民工干她时也喜欢打她的逼,说把逼打肿一点干起来舒服。
他们说他们老家里的男人操媳妇也喜欢这样。
有时有新人结婚,村里的小青年还喜欢去听房,就是听新郎打新娘子的逼,
打的响了。
外面还有偷笑的,有时还被新郎发现了。
阿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愿意被这三个民工轮,为什么自己变成这样的女
人。
他们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