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气氛实在是太和谐了,和谐得让他想起来他们两个曾经最甜蜜的那一段时光。
那会儿她还小,恨不得每天围在他身边,为了他学这个学那个,只为得到他的一句肯定。
午夜梦回,敬彦时常会想念那个时候的她。
如今,美梦成了真,这种不真实的幸福感,已经冲昏了头脑。
记不得她已经多久没主动过了,今晚却一反常态地坐在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主动亲吻他。
自制力在她贴上来的那个瞬间就已崩盘,敬彦捧着她的脑袋,化被动为主动,不断加深这个吻。
他要被她勾得疯了。她的身体对他本身就有很大吸引力,如今她又主动,他完全没了理智----
纪湘君很快就被他压到了床上,待他动手给她脱衣服的时候,纪湘君突然摁住了他的手背。
她睁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哥哥,你可不可以先洗个澡?”
她软趴趴地向他提着要求。
敬彦看着她那双眼睛,拒绝的话全部卡在了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鬼使神差地,他冲她点了点头,然后强忍着谷欠望,按照她的要求去浴室洗澡。
纪湘君深吸一口气,从衣柜里拿了一套他的衣服随意换上,然后蹑手蹑脚地准备走出卧室。
她的手刚刚贴上门把。浴室的门突然开了,敬彦围了一条浴巾,站在她身后,面如死灰。
“去哪里?”
他上前将她拽回来,一把将她摁到墙上,一只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
他是真的怒了,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指尖都在颤抖。
亏他刚刚还对她动了恻隐之心,她让他洗澡,他就跟个傻逼似的屁颠屁颠地跑去洗了。
他被她偶尔显露的可怜模样蒙蔽了双眼,带走了智商。
很好,她真的很厉害。
敬彦越想越气,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朝着她左边的脸颊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他力气很大,这一下,纪湘君直接尝到了血腥味。
但是她动都没有动一下,既然被发现了,就算她倒霉。
她认命,可以么?
她只是对安安愧疚,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其实敬彦一直在等她认错。
从刚刚发现她离开,到那一个耳光落下,他一直期望她开口向他道个歉,说一句她错了。
如果她态度够好的话,他说不定一个犯贱就放过她了。
可惜,她连这样一句话都没有。
“怨不得你刚刚那么对我发骚呢。”他的指尖贴着她的脸蛋儿,缓缓地移动,“是想把我搞得晕头转向然后逃走,嗯?”
“”
纪湘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从刚刚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应过。
她这样子,敬彦看了更是气愤,掐着她脖子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了几分,“别装聋作哑,我不吃这一套。”
纪湘君被他掐得有些喘不过气了,索性就豁出去了。“既然你已经知道答案了,何必多此一举来问我?”
纪湘君笑盈盈地望着他,“如果不是为了找机会从这个恶心的地方跑出去,我怎么可能主动对你做那些下贱事儿?”
她说话有多难听多伤人,敬彦这些年已经领教过无数回了。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可是今天听她说出这番话,他还是不可避免地生气了。
额头青筋凸起,眼底布满了红血丝。就算是这样,他依然舍不得动手掐死她。
真他妈地犯贱----
敬彦咬了咬牙,松开她的脖子,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拽到床上,将她压在身下。
他用膝盖压住她的双腿,一只手握着她的脚腕,笑得诡异。
“想跑是么。”
他幽幽地吐出这四个字,根本不等她的回答,手上的力道陡然加大----
咔嚓。
安静的卧室里,纪湘君听到了骨骼错位的声音。
她和大部分女孩子一样,怕疼,很怕很怕。
念大学的时候,她不小心崴脚了,都会哼哼唧唧很久。
而现在她的脚踝硬生生被敬彦捏得错了位。
那种疼痛。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这一下,生生将她逼出了眼泪,她想忍都忍不住。疼痛刚刚缓和一些,敬彦又捏住了她另外一只脚腕。
纪湘君带着哭腔对他破口大骂:“敬彦,你他妈有本事就杀了我,别他妈搞这种龌龊事儿,你恶不恶心?啊----!”
敬彦知道纪湘君怕疼,原本还期待着她受些苦了就服软认错,谁知她不仅没有这个意思,还对着他出言不逊,分明就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敬彦想都没想,直接将她这只脚也给拧断了。
敬彦本身就不是良善之人,下手的时候从来不会心软,不出五分钟,纪湘君就被他弄得动弹不得了。
纪湘君这会儿快要疼死了,她想动腿,可是根本没有力气。
原本以为敬彦把她的腿脚拧断就算撒完气了,谁知道他竟然还不肯结束。
她都成这个样子了,他竟然还想着跟她干那档子事儿。
纪湘君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当初被敬彦伤了一回,就彻底长了记性,她觉得自己不能再丢一次人了。
所以,不管敬彦对她多狠,她都没想过和他求饶。
哪怕她现在情况已经如此糟糕,她也不愿意向他低头。
先前的那次妥协,也只是为了乔芷安。
敬彦这个时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