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祁俊断然拒绝。看着喜鹊儿,他突然想到了珍珠。那个好兄弟的
妻子,就是这么被人摆布,一步步走向深渊的。
「你怎么了?」任谁也看出祁俊动怒了。
祁俊小心倏然起身,冷冷地道:「她是人,不是个随便遭人丢弃的物件。」
祁俊拾起衣衫,披在了身上,漠然离开了。
浴房中,白诗一脸错愕,喜鹊儿一脸茫然。
一瓢冷水洗去了祁俊下体的污秽,祁俊返回他的住处,睡在了小楼中爱妻的
床榻上,久久不能成眠。懿慧的到来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祁俊已经嗅到了危险
的气息。有人盯上他了,有人开始在暗中查他了。
太多的琐事烦扰心中,祁俊感觉身上仿有万钧重担。谁能排解心中忧烦,两
个爱妻和师尊都是最懂他的,可是她们都不在身边。
正想着,屋外脚步声响起,门开了。带着一阵香风,白诗姗姗来临,坐到床
头,将正要起身的祁俊推倒,「躺着吧,我就想问你,为什么发脾气?」
祁俊道:「我不是说了,不喜欢看人被送来送去的。」
白诗道:「你这人很怪,听说你家也算豪门,怎地还见不得这个?」
祁俊道:「无论家世如何,人的命运都不该受别人摆布,你我都是人,喜鹊
儿也是人,我们都一样。」
白诗陷入了沉思,半晌之后,她的眼神黯淡了,凄然道:「你说得没错,其
实我也是被人摆布的,却还要摆布旁人,我真可笑。」
「别想那些了,我们的事情一定能做到。」
白诗只觉祁俊的话给了她莫大信心,心中一甜,软倒在了床上,掀起祁俊被
窝钻了进去,「祁俊,你知道白雅对我说过什么?」
「什么?」
白诗真情流露道:「她说她想和我一直不分开,永远是一家人。」
「为什么不可以?」祁俊转身拥住了白诗,露出了笑容。
白诗把脸凑了过去,甜声道:「好像以后不想和你逢场作戏了。」
「那现在呢?」祁俊独臂将白诗搂得更紧。
「你为什么那么强?」白诗所答非所问。
「我问现在呢?」祁俊捏着白诗的下颌,仔细端详她与爱妻无二的娇靥。
「不是说了我够了。」带着浴后的清香,美丽贵少妇的身子往祁俊怀里挤了
挤。一只小手钻进了祁俊裤裆,那条粗长的ròu_bàng已然早就硬了,白诗随意拨弄着,
脸上又飞起了红云。
两人身上只有小衣亵裤,随意剥去,就已是赤裸相呈。套弄着祁俊粗大ròu_bàng,
白诗顽皮问道:「我和雅儿有何不同?」
祁俊想想道:「你身子软一些,雅儿更健美一些。」
白诗在祁俊ròu_bàng上拍一巴掌,娇嗔道:「你真分得出来啊。」
祁俊道:「都摸过,怎么分不出来?我又不是傻子。」说这话时,祁俊正揉
着白诗美乳。
白诗娇笑道:「一起沐浴的时候,我俩都分不出来,倒便宜了你。」
祁俊呵呵笑道:「你们又不抱在一起那样。」
「哪样啊?」白诗白了祁俊一眼,明知故问。
祁俊咬上白诗耳朵,悄声道:「被我插啊。」
「死人,你怎么那么……」白诗气得又拍祁俊一巴掌,接着又笑了:「你怎
么有时候那么老实,有时候又那么色?你有很多女人吗?」
祁俊想想道:「雅儿没和你提过?」
白诗摇头道:「没有,她只说她很爱你。」
祁俊道:「我还有一个妻子,她和雅儿很好,就像你们,是姐妹。」
白诗撅起了嘴,不满道:「雅儿怎么肯和别人一起嫁你。」在白诗心中,她
和雅儿无论如何都是高贵的,亲姐妹或可共爱一个男子,但旁人可就不行了。
祁俊道:「是雅儿帮我找的。」
白诗惊讶了一下,似有所悟地道:「也是,你太强,一个人肯定应付不了。」
祁俊没有多说,这中间的辛酸往事他不想再提了,索性就让白诗误会吧。
「你试试,看你一人应付得了吗?」说完,祁俊翻身骑在了白诗身上,提起
一双美腿扛在肩头,大肉柱子顶在了湿漉漉地xiǎo_xué上。白诗又期期艾艾地道:
「你先……等等……」
「怎么了?」祁俊压下身子,在白诗娇艳红唇边问道。
「要不我还是叫喜鹊儿过来,我怕我吃不消……」白诗目光闪烁,似是惶恐。
祁俊皱了眉头道:「不是说不要了吗?」
白诗急急解释道:「你不知道,你走了,喜鹊儿哭了。我问她,她说没见过
你这样的好主子,她心里肯定有你了。就叫她跟着你吧,你肯定疼她。就是……
就是她不是chù_nǚ了,我把她给过龚锦龙……你介意吗?」
祁俊叹口气道:「你问喜鹊儿意思吧。」
「喜鹊儿,你来。」声音并不太高,才一落下,门就开了,羞答答一个妙龄
少女走了进来,正是等候在门外的婢女喜鹊儿。
「奴婢见过两位主子。」喜鹊儿行了礼,头也不敢抬。就在屋中静静候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