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雪白赤裸胴体,画面美得令人窒息。她们真的能够象白霜希望的那样,有个
孩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在这变革的大时代,这似乎是一种极大的奢望。但人
总是需要有希望,即使身处最黑暗的炼狱,希望是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如果当
一个人真的彻底地失去希望,哪又会怎样?
待续
可能有些会又会失望,有点不想白无瑕在这里被pò_chù。有人还记得落凤岛最
后极道天使是如何失败的吗?能说出来的真是最早最早的人了。有人记挂着纪小
芸,放一段没修改过的稿子吧,总需要这一仗先打完吧。幻想即日
茫茫大海中,纪小芸抱着块浮木随波漂流。在被狂战血魔司徒空打落悬崖后,
体内蕴含的神秘力量令她活了下来,所受的外伤也以惊人的速度痊愈。但抑制真
气的药物却不能消除,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她在死亡边缘挣扎。在这三天中,她
也看到一些船只,但在大海之中,人是何等的渺小,任她撕破喉咙喊叫,却也没
人能够听到。纪小芸感到死神在慢慢地逼近,她不怕死,却不甘心这么死去,因
为她还有仇要报。
终于,在纪小芸几乎要彻底绝望之时,一条渔船发现了她,两个面孔黝黑、
身材壮实的渔民将她救起。「水……」倚靠在甲板围栏上的纪小芸心中充满了感
激和喜悦。喝下了一大碗水,纪小芸想向两人表达谢意,当她抬起头,心顿时猛
地一沉。救她上来的两人男人痴痴呆呆地站在她的身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的胸口,她的衣衫破烂不堪,雪白的rǔ_fáng几乎无遮无挡。她一惊之下,双手自然
而然地抱在胸前,她用力地咳了几声才道:「谢谢你们救了我。」
听到纪小芸的话,两人总算是痴呆状态清醒过来。「没事,没事。」「救人
嘛,应该的。」两人嘴里说着客气话,但眼睛一直没离开她,看到她捂住胸口,
贪婪的眼神中浮现起一丝失望之色。
「你们是台湾人吧,是出海打鱼的吗。」纪小芸听到他们的口音里带着浓浓
的台湾腔。
「是的,是的。」
「我们是台湾的人。」
两人嘴里说着,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身体。这种眼神纪小芸很熟悉,她
都有一种想爬起来重新跳进海里的念头,但三天三夜滴水颗米未进,她的身体极
度的虚弱,连站起来都做不到。现在该怎么做?是警告他们?告诉他们如果有什
么不轨之举,是犯罪?但这样会不会反而激怒对方,令他们丧失理智?想了许久,
纪小芸还是选择了比较委婉的方式,她柔声道:「两位大哥,我很冷,能不能给
我件衣服披下。」
「哦,好的,好的。」
「衣服,有,有。」
两人嘴上这么说,但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纪小芸心中叹了一口气道:「两
位大哥,我真的很冷,多谢你们的了。」
终于,年纪长些的男人道:「我去拿。」他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船舱,不多
时拿来到件土黄色的外套,犹豫了半晌了才递了过去。纪小芸伸手接住连忙披在
身上,两人看到她披上外套,充斥着yù_wàng的眼神中又多了一分失望更是多几分焦
燥。
「谢谢你们,等上了岸联系上同伴,我一定会重重酬谢两位的。」纪小芸喘
息了半晌抓着围绕栏慢慢站了起来。
「没事,没事。」「好说,好说。」两人嘴上虽然这般说,但脸上的贪婪渴
望之色却越来越强烈。隔了半晌,年长些的男人终于回来神来,道:「姑娘,外
面风大,到里面船舱休息一会儿吧。」纪小芸犹豫了片刻道:「好的,谢谢。」
「我来扶你。」年长些的男人见她走路都极为困难。
「没事,我自己能走。」纪小芸连忙摆手道,她怕有身体上的接触会令他们
失去控制。走入船舱,里面肮脏而凌乱,气味也极其难闻,一张铺着席梦思的床
更是污秽不堪。纪小芸环顾了一下四周,连让凳子都没有,无奈之下只能坐到了
床上。她想,毕竟是两个普通的渔民,并非穷凶极恶之辈,被yù_wàng冲昏了头脑,
一时的失神失态也能理解,相信过一阵便能清醒过来,应该不会做那qín_shòu不如的
事吧。半天,纪小芸见他们并没有跟着进来,心中略略地松了一口气。她将如灌
了铅一般的双腿挪到了床上,倚靠在舱壁上,慢慢地疲乏之极的她眼皮象粘了胶
水一样怎么也张不开来。就在她就要睡着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了门外有争论的
声音。
「这样……不太好吧……。」
「怕什么……这样漂亮的女人……」
「这样……这样……犯罪……」
「机会就这一个……豁出去……」
虽然听不真切,但意思还是清楚的,这瞬间纪小芸的又泡在水里,整个身体
冰冷冰冷。突然她心中涌动起无比强烈的悲恸,心痛难过得几乎都无法呼吸。她
难过并不仅仅是因为又一次将被男人污辱,而是对自己信念开始怀疑。为了守护
这个世界,她付了几乎一切,但这个世界真的值得自己付出如此之大的牺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