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手掌在傅星舞双腿间蠕动着,道:「大哥,她刚才向我们走来的时候,
我有一种错觉,或许她的名字里有个星字,让我突然觉得她就象这夜空里的
一颗星星,不是最明亮的那颗,是最遥远的那颗,你能看见星星的亮光,却永远
无法触碰到她。反正这种感觉很奇怪,或许我们算是这个世界的强者,但仰望星
空,谁都会觉得自己渺小,而夜空中一颗星星突然就在你的眼前,你是不是会觉
得她很神秘,很神奇,明明在数万光年之外,但你张开手就能将她抱在怀里,唉,
这种感觉,反正就是一种感觉,也是很难说得清楚的啦。」
「哦……」流风若有所思地道,浮云这么一提,倒真有这么点意思。
「所以说,练虹霓人长得漂亮、武功又高,就象勇猛无比的战士,我们是打
不过她,但还是有机会,比如趁她负伤的时候,或者设个陷阱之类的,再说还有
师傅在,抓住她还是可能的。所以在操她的时候,肯定会很爽,很有成就感,但
那些感受是可以预料和想象的,甚至她会有什么反应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但我
不知道你没有这样的感觉,虽然现在你我可以对她做任何事,但她依然有种遥不
可及、难以触及的感觉,所以我不知道,在操她的时候,在把jī_bā捅进她yīn_dào的
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是她还是象星星一样遥不可及?还是没有了这种
感觉?又或许她还是象星星,但却是属于你的星星,那又会什么感觉?无法想象、
无法预料啊。」浮云又是一番长篇大论。
「你可真会说!」流风被说得彻底无语,不过细细想来,多少还真有那么一
点意思。身边这个静静坐着、衣襟敞开任他们乱摸的女孩,有一种被轻纱薄雾笼
罩着的感觉,无论你如何的努力,你都无法揭开这一层薄纱。
听到两人对话,傅星舞看似不理不睬、无动于衷,但眉宇之间的哀伤越来越
浓。被肆意污辱不说,还被两人品头论足,屈辱感特别强烈。但自己又怎么做?
去反驳他们的无聊之词?去怒叱他们的卑鄙无耻?还是用行动去反抗他们的侵犯?
都不可取,无论在黑暗之中还要走多久,沉默是最好的抗争。她告诉自己,有一
点他们说得没错,自己就是夜空中的星星,他们可以任意践踏自己的ròu_tǐ,但她
的灵魂却永远高高在上,永远在黑暗中发出闪耀的光亮,也永远不会向他们屈服。
想到这里,傅星舞挺直了身体,不再徒劳去抵抗横在双腿间的魔爪,她冷冷地哼
了一声,向敌人表示着自己的无所畏惧和对他们无耻行为的极度轻蔑。
「我不仅会说,也会做!」浮云笑着突然伸手将傅星舞的脸扳了过来,然后
重重地吻了下去。在经过短暂的抵抗,浮云迅速突破了她紧咬的牙齿,一阵搅动,
将她四处躲避的柔软舌头卷住,吸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猝不及防之下,傅星舞又美又大的眼睛睁得象铜铃一样,pēn_shè出熊熊的怒火,
她想摇摆脑袋,但按在后脑勺的手掌犹如铁铸;她想把舌头从对方嘴里拨出来,
但对方越缠越紧,根本回不来。在徒劳地反抗中,她看到了对方得意洋洋带着戏
谑的眼神,她心如刀绞,慢慢地闭上象星星一样明亮的双眸,她记得自己对自己
说过的话,在黑暗之中,沉默是最好的抗争。
「你!」流风见师弟又抢在他前面,牙齿恨得痒痒的。他想,你亲上面,老
子摸下面吧。他手掌一沉,滑过傅星舞平坦凹陷的小腹,插入了她长裤里。很快
手又拨了出来。「妈的,还穿着内裤。」他咕噜着手贴肉伸了进去。在手指触到
花穴的瞬间,被强吻着的傅星舞如触电般睁开了眼睛,这一次眼神之中除了愤怒
更掺杂了强烈的屈辱与痛苦。
足足吻了有三、五分钟,浮云才将她放开,刚才在强吻的时候,他横在傅星
舞裆间的手掌重新回到了赤裸的胸脯上,流风的手伸到里面,他总不见得去摸他
的手背。
「怎么样?下面湿不湿?流水了没有?」浮云双手捻着峰顶上小小花蕾问道。
「不太湿,一点点潮潮的感觉,这妞好象对这个不太敏感。」流风微微有着
颓然地道。
「是吗?看看?」浮云手伸向了傅星舞长裤腰间的钮扣。黑色的长裤很快被
剥了下来,「你穿男人的短裤?真是笑死人了?是墨震天的吧?这款式也太老土
了吧。」浮云见她穿着烟灰色平脚内裤哈哈笑了起来。下船的时候,墨震天让她
自己去衣橱找衣服,她看到有男人的内裤,便找了一条穿了上去。虽然她知道到
晚上,自己还是会被扒得一丝不挂,但在男人们的面前,有内裤与没有内裤心理
感觉多少有些会不一样。如果有胸罩,她也会去穿,但那衣橱里都是男人的衣服。
宽大几乎可以当超短裙用的男式内裤也被扒掉,「来,大哥,抓着她腿。」
浮云道。两人一人抓着一条如莲藕般白嫩的yù_tuǐ,横搁在了自己膝上。浮云从边
上工具厢里找出一支强光电筒,雪白的光柱射在大大敞开的双腿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