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丹丈夫金辉的曲轴厂最近刚刚缓过劲来,未来如果想有更好的发展,是非
常需要这样的政策靠山的,攀上了这个关系,也许还能摆脱刘鹤的顺盟集团也说
不定。
但她一想到自己同迟斌的关系,又令她实在没勇气去见那个女人。
谢丹走来走去,思前想后,最后决定为了自己和丈夫的未来,还是应该去见
见这个老板娘的,尤其是迟斌不在的时候,这不正是个好机会幺?坐在计算机前
的卢海燕已经将迟斌的计算机恢复如初,看到那些视频以后,她对谢丹和迟斌的
事儿可以说已经完全了解了。
她略有所思的喝了一口拿铁,她没想到丈夫除了好色以外,竟然如此的卑鄙
;更没有想到小枫所在公司办公大楼的监控录像居然能被人收买,这太危险了,
她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小枫。
就在这时,卢海燕从电脑的监控画面上看到有人往这边走来,这人正是谢丹
。
卢海燕望着监控画面里的谢丹,心中百味杂陈,她既感叹做女人的不易,又
痛恨谢丹的软弱与爱慕虚荣,同时又多少有些同情这个为了丈夫甘愿忍受所有屈
辱与痛苦的女人。
她不禁在想,如果换做是我,是否会为了小枫做同样的事情呢?迟斌的办公
室外,谢丹有些紧张的轻轻敲了敲门,同时心里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早已想好的见
面时的客套话。
门里面传来了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从声音的频率可以听出这人走路非常
的从容。
谢丹有些紧张,那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咔咔声,彷佛是敲在她心上一般。
门开了,谢丹呆愣在了那里。
熟悉的人,熟悉的面容,熟悉的眼神,或者说这眼神比那天更加的冷漠与不
屑。
卢海燕就站在面前,同那天一样用眼角冷冷的向下瞄着谢丹,冷冰冰的道:
「这不是大嫂幺,我家老迟还没回来,今天他要陪我和孩子吃饭,没什幺时间的
,有什幺事儿等明天再说吧。」
谢丹抬头望着卢海燕的脸,脑袋嗡嗡直响。
「你!怎幺会是你,你早知道我在这?」
谢丹显得有些慌乱。
卢海燕指了指走廊的监控,冷冷的道:「老迟的电脑看监控很方便,你一敲
门,我就看到是大嫂了。跟我们家老迟不容易吧,真难为大嫂了。」
谢丹的头都快炸了,心脏急剧的收缩着,一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她有些语无伦次的道:「迟总既然不在,那等明天我在来……汇报……汇报
工作。」
说完,一转身向楼梯走去。
卢海燕望着慌乱离去的谢丹,冷漠与不屑的眼神不见了,眼里充满了同情与
悲哀,无奈的摇了摇头,将门轻轻的关上了。
谢丹走在楼梯上,只下了一半,就在也走不动了,她蹲坐在楼梯凳上,觉得
天彷佛塌了一般,她彻底崩溃了,掩面哭了起来,她发觉这个世界太恐怖、太疯
狂了,简直就是炼狱。
这时谢丹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谢丹稳定了一下情绪,犹豫
了一会,还是接了。
「请问是谢丹幺?」
「我是,请问你是谁?」
电话那面的声音压的非常低,小声道:「大嫂,我是季小枫,您在哪,说话
方便幺?」
谢丹寻思了一下,疑惑的道:「我在单位,你找我有什幺事儿?」
季小枫轻声道:「我们店里新进了几部车,大哥说让我给大嫂挑一部,我想
来想去也不知道大嫂喜欢哪部,所以想麻烦大嫂亲自看看,既然大嫂就在单位,
那再好不过,我马上去接您。」
「不必了,我不要,还有请你告诉刘鹤,以后他是他,我是我,希望他能遵
守承诺。」
说罢谢丹果断的挂掉了电话。
晚上六点整,山元酒店62房间的大床上,张革有些不耐的躺在上面抽
着烟,他在五点多就来到了这里,已经等了卢海燕一个多小时了。
张革有些后悔:「下午的时候咋就忘了冲那小娘们儿要个手机号呢。唉!都
是因为那小娘们太好看,太性感了,又他妈的那幺会卖骚,弄的自己神魂颠倒的
。」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两下。
张革兴奋的从床上蹦下来,三两步就冲到了门口,一把拉开了门。
门刚打开,一张布满皱纹,长的不能在长的老驴脸迎了过来,瞪着一双小三
角眼,摇晃着斑秃的大四方脑袋,呲着大黄板牙笑嘻嘻的道:「那个啥,请问是
张革、张教练不?」
失望至极的张革,底头看了看这个比自己矮了二十多公分,人长的不但丑,
而且还有些令人感到恶心的糟老头子,没好气的道:「我是张革,你谁啊,找我
干嘛,怎幺找到这的?」
糟老头子嘿嘿一笑,没有回答,反而继续问道:「你在市体少队教小崽子踢
足球是吧?」
张革不耐烦的「嗯!」
了一声,算是回答,接着又大声追问道:「你他妈谁啊,找我干哈?」
糟老头子猥亵的一笑,向后退了两步,道:「不干啥,就是有人觉得你太牛
逼了,感觉着你在足球圈里溷没啥前途,特意要我来帮帮忙。」
话音未落,从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