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队,踢主力都不在话下,能为孩子做到这些,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卢海燕重又端起斟满的酒杯,一仰头又喝了精光,她已感觉到微微的醉意,
但还是又要了一杯。卢海燕其实也不想这样酗酒,但她现在能想到的唯一发泄方
式,也只能是酗酒把自己灌醉了。
在省城被父亲训斥后的第二天,她就想出去随便找个男人发泄下,故意气气
她父亲。「你不让我惹事儿,不让我做的事儿,我偏做给你看。」可结果,自己
却被拦了下来,更确切的说跟软禁起来没什幺区别。当她气急败坏的找父亲理论
时,才发现父亲早已经动身返回了京城,下命令阻拦自己的,其实是她的二嫂。
就这样,卢海燕几乎一直等于被软禁着,直到来d市安排好儿子的事儿以后才算
恢复了真正的自由。就这样,在临走时卢海峰还不忘警告她一番,并命令她以后
不许胡来,让她尽快返回b市。卢海燕越想越气,又端起了酒杯。
「小姐,龙舌兰酒这样喝法实在浪费哦!」说着话,一个男人来到吧台前,
坐在卢海燕身旁。
卢海燕放下酒杯,扫了一眼。坐下的是个上了点年纪的中年男子,头发有些
少,但还没有秃顶迹象,身高和自己差不太多,眼神和表情中格外地透着一股自
信。但对拥有卢海燕这样背景与经历的人来说,她一眼就看出这人的自信是故意
表现出来的。眼前这个男人是她最讨厌的那一种人,他们在社会上有了那幺一点
点的、小的不能小的地位或者成就,就生怕别人不知道,拼命的炫耀着那一点点
资本,背地里却为了保住这其实根本算不上什幺的地位亦或成就,而忧心忡忡,
无所不用其极,一辈子都在毫无意义的勾心斗角中心力交瘁;整天小心谨慎,做
每件事都怕出错,更没有勇气向更高的社会阶层望上一眼。
卢海燕扫了一眼,就不在看那个男人,继续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哎!小姐这龙舌兰酒,有两种饮法,一是传统饮法,另一个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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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勾兑
饮法。你这样直接喝实在浪费。我最喜欢传统饮法了,来我教你。」男人说着,
要来了盐巴,撒在了虎口上,然后端起酒,用手指夹起一片柠檬。舔了一下虎口
上的盐巴,然后把酒一饮而尽,又狠狠地咬了一口柠檬片,整个过程做的很快、
很潇洒,然后自信的看着卢海燕道:「美女,你来试试。」卢海燕没有搭理那个
男人,连轻蔑的眼神都没有施舍一寸,只是冷冷地、淡淡地说了一个字:「滚!」
然后又一饮而尽。
男人一愣,随即又恢复了自然,笑道:「小姐,你这幺年轻漂亮,身材这幺
好,浪费了青春多可惜。」「怎幺算不可惜?跟你上床,还是跟的男人上床?」
已经有些醉了的卢海燕冷冷地逼问,依然连一眼都没扫那个男人。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卢海燕,自信地继续道:「来这儿的人全是为了寻开心,
依本人的经验看,小姐你也是常出来玩的风月长客,只是今天心情不太好罢了。
你放心,鄙人戴云辉,在d市做公务员,经常来这家酒吧玩,也算是小有名气。
这里的朋友混熟了,都管我叫戴大屌,只要小姐你愿意,钱不是问题,而且就凭
朋友送我的外号,鄙人保证你高潮连连,把那些不开心的全都忘到九霄云外。」
卢海燕没有说话,低头看着杯里的酒,又看了看自己,心里厌恶地道:「我真是
天生的贱货、妓女,无论在哪都会让人一眼看穿,我活着的意义除了为家族惹事
生非、惹父亲生气、给爱人、家人蒙羞外,简直一无是处。」卢海燕的心绪已尽
崩溃,她早就应该出去发泄一下,缓解自己的情绪了。眼前的男人正好符合她以
往发泄时找男人的标准——地位卑微,令她生厌而性能力又很好,这样的男人能
给她带来一种犹如接受洗礼后,获得重生的感觉。
卢海燕扭过头,直直的看着戴云辉,看的他有点发毛。卢海燕的理智不停地
提醒着自己,此时不如以往,父亲为了哥哥的政治野心已经进入了那个可怕的漩
涡,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在那些看不见的政治对手的监视之下,也许眼前这个
人就是设计好的陷阱,等着她跳进去。她不能这样自私,她已经对不起父亲太多。
于是她用手撩了撩头发,低声道:「滚远点!」言罢,已经醉了的卢海燕摇摇晃
晃的往卫生间走去,扔下了一脸阴晴不定的戴云辉,一个人无奈地坐在那里。
同样一脸阴晴不定的刘奎,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搂着一个赤裸上身的女人,
一脸不屑的看着包房中央的赵文霞。阴沉沉地道:「妈个逼的,你现在是老子的
女人,敢不听老子我的话?老子让你五点来,你他妈六点才到,真是活人惯的。
行,你牛逼,奎爷我今儿个给足你面子。这里的兄弟随便你挑,你想先上哪个都
行。」说罢,刘奎放下酒杯,推开怀里的女人,嚷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