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热力如此逼人,让她倍觉煎熬,又怕他一时忍不住再度插进幽谷,可有得
一番好受了。
「姐姐实在太过敏感,若是照常欢好,姐姐抵受不住。没奈何,只得另辟蹊
径。」
吴征说得十分得意,后庭妙处他本就不准备放过,只不过因意外提前了而已。
更得意的便是他说的句句属实,玉茏烟抗拒不得。
又大又烫的肉龙仍是不疾不徐,此时只在臀沟中挺动,以感受这只臀儿的腻
滑丰弹。
两人同时喘起了粗气,玉茏烟低声哀婉道:「是妾身不中用,请夫君……夫
君……享用后庭……」
吴征捧起雪臀,以龟菰对准了菊蕾。
天香膏早已将内外都润得透了,辅以美妇腻滑的花汁,当下再不犹疑,腰杆
一挺,龟菰撑开菊瓣,轻轻挤了进去。
玉茏烟惊呼一声,只觉整只臀儿都被烫得发疼。
紧窄的后庭更是火辣辣地酸胀无比,羞意难忍,整个娇躯都觉麻痹了起来。
或许是吴征准备功夫做得细致周到,撑开的裂痛并不强烈。
玉茏烟拧扭着娇躯,几声低低的呼声里除了些许疼痛之外,大半倒是娇羞。
吴征感受着内里惊人的窄小逼仄,稍作停留以待玉茏烟适应。
不想美妇居然主动挺着纤腰向后凑来,将ròu_bàng又吞入少许。
疼痛与不适俱在,异物侵入也引起后庭的强烈排斥,正以绝大的力道推挤着
,想将ròu_bàng赶出去。
可美妇总是如此,似乎侍奉已成了她的本能,总是下意识地迎凑而上。
从后看去,她丰满的臀儿奋力鼓起,与腴腰正似一只葫芦。
而臀儿迎凑之时也在不断地扭动,寻找调整着更佳的角度。
两人合力之下,ròu_bàng一寸一寸地送入菊蕾,居然与此前的侵入幽谷颇有异曲
同工之妙。
玉茏烟浑身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痛楚正渐渐变得麻木,又升起被胀满的酥
麻快意。
菊蕾更是温暖有力地勒住了ròu_bàng,被ròu_bàng推挤着,像是抿起的小嘴一样没入
洞口。
ròu_bàng刚至洞底,玉茏烟又扭腰前送,将肉龙抽离后庭。
这份主动让吴征心急难耐,又贪看她扭腰摆臀的淫魅身姿,不忍打断。
往复几回,玉茏烟的迎凑扭送越发流利,适应了的后庭在抽送之间也越发顺
畅。
顶着被ròu_bàng深入后庭,几乎顶穿了五脏六腑的窒息感觉,玉茏烟扭着腰肢,
极富韵律地一前一后。
上身悬垂得直达床面的háo_rǔ像钟摆一样甩荡,不时还齐向中央撞击在一起。
细密的汗珠从上身各处向低而流,滚过háo_rǔ,汇于两瓣莓珠之上,再滴落床
面。
下身则是一只浪臀前摇后摆,几让吴征看花了眼。
随着大幅度扭摆的腰肢,臀肉也正激烈地甩荡。
当后庭深深尽根吞没了ròu_bàng,两瓣丰臀在腰腹间一撞,被挤得向两侧溢出,
不住地盈盈晃动。
待ròu_bàng抽出时,被挤得变形的臀肉又迅速弹回原位,颤出席卷一样的大浪。
美妇娇弱的身体在此刻如此有力,又极富韵律。
她甚至还有余力控制着方向,让ròu_bàng以不同的角度深入后庭。
吴征享受得难以言喻,叹道:「姐姐动得这般厉害,好像是你在吃棒儿一样。」
玉茏烟还来不及娇羞,吴征便借着她向后推送吞没ròu_bàng之机,重重地一挺腰
杆。
啪的撞击声响彻屋内,玉茏烟几乎被撞散了一样脱力趴倒,只剩臀儿还高高
翘起,迎合着吴征疯狂的抽送。
吴征此前就已忍耐到了极点,他一手扶稳了腴腰,一手拉着玉茏烟的右臂,
将她上身侧起道:「看着我。」
ròu_bàng被抽出体外,只稍作停留,又一鼓作气地插了回来直至尽根。
腰臀相撞的脆声响起,连春袋都沉沉地敲击在湿漉漉的花唇上。
每次菊蕾被撑开,前端的幽谷都起着感应一同收缩。
前后呼应,竟有一股绝佳的别样快美。
玉茏烟几乎失去了自控力,胡乱地呻吟着。
被吴征拉起的娇躯上身侧躺,星目回眸凝望,小巧的鼻子里正放肆地将呻吟
声伴随着火热的呼吸,一同恣意释放。
迷蒙的双眼里金星乱冒,全是情欲快意与满心欢喜,面庞上动情得销魂。
这本是最羞人的模样,现下她已全然顾不得,也不愿隐藏,只想全部表露给
吴征,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ròu_tǐ与精神俱受刺激,两人几乎都已到了快乐的顶点。
吴征忽然嘶吼一声抽出ròu_bàng,揉开幽谷一插到底!龟菰抵住了那颗敏感的小
肉粒,压实,灼烧,玉茏烟惊声尖叫。
那快感之强烈,直令她无从抵受!可惊呼声戛然而止,只转作密密频频的媚
吟浪呼,只因吴征以极小的幅度密密频频地chōu_chā。
ròu_bàng像一根极粗大的手指,探入穴心,将骚处死命地揉转,研磨。
玉茏烟那堪这般手段,全身神智都被幽谷里的快感狂潮所吞没。
那不可思议的充实与激烈,正彻彻底底地将她占有,吞噬。
「征弟弟……好弟弟……姐姐泄了……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