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在被撑的滚圆的屁股眼中一顶,一股滚烫浓烈的jīng_yè便在文若兰的菊穴中
炸裂开来。文若兰娇叫着,yīn_dì被揉得也忍耐不住,扭着腰肢达到高潮。
李铁匠又惊又喜,抱着这尤物歇息了一会,又将她整个人抱起,架在了自己
大腿间的巨炮上,慢慢插入yín_shuǐ四溢的yīn_hù,上下猛的套弄起来。这样的体位让
ròu_bàng插得更深,文若兰感到自己的yīn_hù简直要被插爆了,被干的仰起头不住的浪
叫。rǔ_tóuyīn_dì自然也不放过,被他疯狂的捏揉拉扯。女艺人被交合得浑身不住兴
奋的娇颤,只一炷香的功夫,就再次被射了一肚子jīng_yè。
那铁匠似乎觉得还不过瘾,摆开床上箱子中的道具,扯着文若兰的ròu_hé,将
一根淫筷伸进yīn_dì下的尿门之中。女艺人心里暗叫不妙,只是此时手脚都杯绑得
严严实实,尿门已被捅开,铁匠喘着粗气着将小指粗的细棒子对着被撑开的尿门
插了进去,一边疯狂的捏弄蹂躏着无比敏感的ròu_hé。最要命的是插进她尿门的淫
筷,塞得又痛又爽,让整颗yīn_dì都勃起到最大限度。
文若兰娇叫着挣扎玉体,李铁匠玩得面红耳热,呼吸急促。ròu_bàng早已三度怒
张挺拔,那沾满jīng_yè的巨根来粗大挺直,粉色的guī_tóu发着亮光,将这美人塞口的
帕子取出,将那根ròu_gùn猛送进她撑开的口中,塞了个满嘴。
姑娘被ròu_bàng插到喉咙里,弄得哀婉啼转。铁匠听她声音,更是勇猛,顶住俏
脸不放,扭动屁股上下左右的在她喉咙里日弄,在shè_jīng的刹那猛的将yáng_jù抽出,
对着她的俏脸一通猛射。文若兰手脚被缚,早被他征服,乖巧的将他ròu_bàng上的精
液舔吃干净。
上官燕早先听到文若兰应承了这铁匠,听到声响,也知道他们在楼上做什幺。
她在楼下按摩手脚,又伏在桌上假寐,过了大半个时辰,听到楼梯上粗重的脚步声,
原来是李铁匠下楼来,又听他说:「上官姑娘,你去楼上睡吧。」说罢将两张桌子
都拉过去拼在一处,翻身滚上去。上官燕只得与他施礼道谢,上楼去和文若兰同睡。
文若兰兀自回味着方才的余韵,见上官燕上来,忙让了位置给她。女侠被折腾
了一天,也是疲累不堪,沾床便沉沉睡去。二女将养了一夜,直睡到正午。醒来时
床头上放着两套干净的女子服饰,一旁柜子上竟还有两碗米粥馒头,想必是那铁匠
替她们筹备的。
二女起身梳洗,待喝完了粥,文若兰见上官燕似是养足了精神,便求她去搭救姐
姐。女侠沉思半响,却道:「华家二个只是等闲,但那姓胡的功夫却不弱,又兼之
他有一干手下,我们这般冒失上山,只怕救人不成,反又被淫徒所擒。」文若兰听
她这幺一说,也想起胡豹单掌轻轻巧巧将她托起的事,也知道他厉害,焦急道:「这
可如何是好?」
女侠道:「紫云宫主叶玉嫣和左使白玉如武艺高强,我前番蒙她们搭救,二人
都是侠义女子,为今之计,也只有先去紫云宫请她们相助。」文若兰问道:「那紫
云宫距此有多远?」上官燕道:「我听白左使说,紫云宫地处淮西,离此地约有十日
路程。」文若兰听了沉默一会儿,说道:「也只有让雪兰姐姐多忍受些委屈了。」
二女商议了行程,便去向李铁匠道别。
李铁匠正忙碌差事,见二女前来施礼道谢,又听她们要即刻动身西行,这铁汉也
愣住了,他和文若兰昨夜在床上一番云雨,早萌发情意。又想对方天姿国色,自己不
过是一介莽夫,能享受她这般销魂滋味,已是大有福缘,如何又能妄想娶她。他生性
开朗豪爽,当下也不多话,只道:「二位稍坐,待我去去就来。」
上官燕见他离去,忽然想起一事,问文若兰道:「若兰姑娘,我俩此番盘缠尽失,
这一路过,便微笑道:「我去卖艺,你当我保镖
好啦。」上官燕想起自己不通俗务,不禁有些惭愧,也笑道:「好罢,我替你去索讨
艺资,看谁敢耍赖不给。」
二女说笑一阵,心情也轻松了不少,文若兰又听上官燕道:「我尚有一事不明。」
女艺人也不知她要问甚幺,只听她接着道:「回想昨日,你并未说话,可雪兰又是如
何听出你声音来的?」文若兰听她这幺一问,顿时红晕上颊,心想,这事到底要不要告
诉她。
女侠见她为难,便道:「想是我问得鲁莽了,对不住....」文若兰听她这幺说,抬
起头来,似是下了一个决心,说道:「此事告诉姐姐无妨....我和雪兰姐姐在随父母
流徒时,早被看押官夺了身子。我们对他只能无奈迎奉,因此那人对我们还好。后来
父母在路上生病,这人却是个吝啬鬼,我们姐妹百般求他,却终是不肯请郎中抓药...」
上官燕没想到这竟与她经历有关,听到此处将女艺人手轻轻握住,凝神倾听,文
若兰接着诉说:「.....有一回我们逼得他急了,他便破口大骂,说要将我们送去做..
..做妓女赚钱。他发了一阵火,终是舍不得。第二天雪兰姐姐趁他不备,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