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自己压榨出了连续高潮,只把她吓得以为是搞坏了自己的身子。
知道了女子连续高潮的秘密后,她更是越玩越疯,每夜追逐着这番销魂蚀骨的滋味。
有时竟冒出念头,不知哪真正的男子ròu_bàng插进屁股是甚幺感觉,她虽然胆大,也只敢想
想,暗骂自己yín_dàng,便绝了这个念头。
这一日终于来到紫云宫山下,白玉如收敛了心神,上山进宫,先去大殿磕了几个头,
暗暗向先辈英灵祷告,请她们饶恕自己放纵ròu_yù之罪。这番祷告她早做过无数次,倒也
是熟练异常。
忽见叶玉嫣的随身小侍女进殿来找她,听她道:「白姐姐,不好了,叶宫主她出事
了!」白玉如忙问她缘由。小侍女一边口中说话,一边拉着她往待客前厅去,白玉如见
她修为甚浅,便将她身子托起,那小侍女顿时觉得腾云驾雾一般,心里好生佩服这师叔
的轻功。
二人来到前厅,只见一个中年的玄衣妇人正在见客,这玄衣妇人正是紫云宫的代掌
宫,叶玉嫣倘若不在宫中,一切事务便由这代掌宫安排处置。那来客却是一个三十多岁
的秃子,太阳穴高高鼓起,目光炯炯,显然也是身怀绝艺。
白玉如轻轻放下小侍女,进殿先向代掌宫和客人施了礼,瞧见代掌宫身前放着叶玉
嫣的青袍和宝剑,心下大震。紫云宫尊卑有序,当下她也不发问,先坐下旁听。那秃子
见到白玉如姿色,暗暗吃惊,当下开口道:「这位可是萧右史?」白玉如见他猜错,便摇
摇头。代掌宫接话道:「萧右使尚未回宫,这位是白左使。」
秃子点点头,转头向代掌宫问道:「不知阁下考虑得如何?」代掌宫向白玉如看了
一眼,似是有所忌惮,答道:「王师傅这般要求,我们决计难以办到。」姓王的秃子冷
笑道:「看来阁下是不顾你们宫主的死活了。」代掌宫道:「我们自然关心宫主,然
则王师傅要求太过荒谬,我紫云宫岂可受你这般要挟,恕难从命。」
白玉如听他们对话,竟似是叶玉嫣落在这秃子手上,当下再也忍不住问道:「叶
宫主如今在何处?」王秃子听她发问,也不回答,只是嘿嘿冷笑,代掌宫接话道:「白
师妹有所不知,叶宫主如今陷在王师傅手中。」白玉如听到这话,忽然将茶杯运起内
力掷向王秃子。
那秃子见这貌若天仙的白左使忽然发难,那茶杯迅捷绝伦的直向自己面上飞来,他
自负武艺了得,伸手去捉,却扑了个空,那茶杯忽然力尽,托的一声落在面前的案几上,
一滴茶水都不曾洒出,恰似有人端上来的一般。王师傅见她身手,心中惊讶比见她姿容
时更甚。
那代掌宫更是心中又妒又恨,暗骂师父偏心。只听白玉如说道:「只怕是这位师
傅吹牛罢,以你身手,最多和宫主伯仲之间,如何能擒住她。」王师傅收起小窥之心,向
她回道:「不错,我们若是力敌,只怕擒不住你们这位宝贝宫主,不过,江湖上多有下三
滥的手段,却是防不胜防了。」
白玉如没想到他脸皮这般厚,又见他的秃顶,忽然想起一事,冷笑道:「原来金顶
门的人这般不要脸。」王秃子脸皮涨红,原来这秃子正是洛州金顶门的弟子,只因内
功心法特异,功夫练到一定境界便会脱发。这姓王的秃子只练到三十多岁,头发便将
脱尽,正是金顶门后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他本是受人所托,前来传信,此时被白玉如道破师门,只觉得脸上无光。又忌惮
她了得,心想,倘若她们那位萧右使此刻回来,只怕自己要交待在这里。当下不敢多
留,起身道:「鄙人言尽于此,你们自行度量,三日后将人交到山下,若不然,有你们宝
贝宫主的好看!」说完便纵身离去,身法也是迅捷无比。
白玉如自付和他也在伯仲之间,也留不住他,见这秃子离去。便去仔细端详起他
送来的事物,除了佩剑青袍,里头贴身穿的xiè_yī亵裤,荷包手帕,叶玉嫣除了本人之外,
随身的一切居然全在此处,证据确凿,不由得不信。
她转身问代掌宫:「敢问师姐,不知这姓王的提了甚幺条件?」代掌宫听她问起,
心念一动,便答道:「他要紫云宫替他们搜罗绝色美女,每月两名,倘若做不到,便要
用酷刑惩治宫主。」白玉如惊道:「这般无耻的要求!」她低头寻思,哪里去寻绝色
美女
白玉如回房静想,莫不如等萧师妹回山,二人合力,设法先将那姓王的秃子擒住再
说。那知转眼三日期约便至,紫云宫右使萧玉若却始终没有回来。宫里众人正在商议
对策,忽然听见白左使开口道:「让我去赴约吧。」
代掌宫闻言问她:「白师妹此言何意?」白玉如道:「这姓王的不是要美女幺,
把我送过去便是。」众人闻言大惊,代掌宫却心中窃喜,屏退众人,又假意对白左使挽
留了几句,便叹了口气,让徒弟将她带下山去。
王师傅收到消息,听说紫云宫已办妥差事,便去山下一处空旷河滩提人,此处地势
开阔,绝难埋伏。他乘船来到河边,见岸上果然有一乘软轿放在哪里,笑道:「果然如
此。」遣了柳府的下人上去观瞧,那下人上去撩开轿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