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幺专心,脑子内想着另一件事……」
力工头的手指循她身上的鞭痕移动,好像在地图上规划着旅行路线一样,由
锁骨清晰的红色尾巴开始,落到胸口那纵横交错的地下铁路线,手指像流浪旅行
者一样漫无目的地在地铁网路中转线游走。
「我不会逼你说那个男人是谁,我也不会刻意监视你,我只问一个问题……」
手指落在她的心脏处。
力的眼睛贴到可宁的脸前,用温柔的语调问:「你想要跟他走吗?」
心房透过手指跳动得既清晰又明亮,可宁张开嘴,只是呼吸。
她的眼睛未哭先红了。
眼神变得跟她的心一样全心全意,别无二致。
力工头看得出她正在怪责自己,怪责自己居然对主人不忠了,望着主人的时
候内心居然想着大傻的事情。
内疚与自责在煎熬她。
力工头轻声说:「说吧,要是你想离开我我也不介意,我不会怪你,你可以
说出你想要的东西,没问题的。」
说话温柔得太残忍了,可宁宁愿力工头怪责她,当她是女奴一样责骂,也不
愿听到这种陌生得可怕的轻柔。他的语气像在表示已经放弃了可宁,已经不会再
对可宁生气一样……
这种冷漠会让她发疯的。
可宁下巴抖着着说:「不……不……可……可宁心里只有……只有主人一个
……身体、心灵、灵魂都是主人的。可宁……可宁只想要主人惩罚而已……用更
……更长……更粗的钉子刺进可宁……的……脚底,鞭笞可宁……这是可宁……
可宁……唯一……唯一想要的。」
可宁倒抽一口气,她恐惧自己为何会要求这种惩罚?
光是说出口已经害怕得不得了,可是,她更怕这个男人以为她不忠诚,方寸
全乱了之下,说出了这样的话。
力工头收回那冷淡的眼神,他赌在亲手培育出来的女奴那份忠诚,并没有押
注错。
力工头摸摸可宁的头:「果然是我最喜欢的乖奴儿呢。」
一股暖流从头顶灌下去,温暖了可宁全身。
她眼神既可怜又安慰,泪水勾勒出她的脸型,她又哭又笑的複杂表情,全写
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