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头把两枚一吋长的钉子硬生生用鎚子敲进脚底,是脚掌正中间的位置。
肉包子痛得不能走路,但她还是必须拉车,必须踮起脚尖拉煤车。
她如常的在斜坡上来回拖拉车子,没有人发觉她脚底插了两杖钉子,也没有
人发觉她身上被皮带鞭打一整夜的血痕,大傻昨晚随手抓了一把煤炭,把她全身
都抹黑了。
其他工人经过时也是习惯性地往她rǔ_fáng抓捏,用力得非让她不叫出来不过瘾,
可是,她再没有叫过一声,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她知道即使流泪,也没有一双手
可以拭去泪水。
每晚,工人们吃完饭就会走出去lún_jiān肉包子。
她腿连坐下来都没机会,现在连平放脚掌都成问题了,但男人们还是会把粗
壮的身体压在她背上,猛力冲刺。
不管她拉车拉得多累,工人们都毫不在意,这是他们生活中唯一的女人。
有些男人家中有妻子,但他们不会视qiáng_jiān肉包子为出轨,肉包子只是自慰器,
他们只是用这东西来自慰罢了。
大傻也跟人群一起使用着肉包子,自从那晚之后他再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两星期后的一晚,因为下着滂沱大雨而没有人走出来强暴肉包子。
浸满雨水的一车煤沙比平常更沉重。
肉包子觉得,能在雨水沐浴中入睡,也是很不错的事……
「唔!」
突然车上一沉。
肉包子看不到谁上了车子。
「来,去山顶。」
是大傻的声音。
肉包子低下头,说:「磊健先生今晚又要鞭打我吗?」
大傻说:「我想继续听你的故事,然后鞭打你,走吧。」
煤车冒着雨再次爬上斜坡,这次是她经历最艰难的一次拉车,车子浸满滂沱
雨水,还坐了个人,她的脚底又插了钉子。
她的眼睛在雨水拍打下死劲地撑开。
大傻看着她努力苦苦前进的样子,一拐一拐的不知为什幺就让大傻入迷了,
想回来她也是唯一记得大傻名字的人。
「你叫什幺名字?」
肉袋子怔一怔,停住了脚步。
周遭听到的只是雨水声。
然后她小声答道:「我叫可宁。」
(二)从鞭子传来
山顶上,肉包子规规矩矩地站在崖边,大傻已经拿着皮带坐在她面前了。
雨势很大,远眺整片变成煤场的山野很是壮观,彷彿把整个世界也拉下纺纱
一样。雨声是世上最宁静的东西,此刻只有大傻和可宁听得到对方的声音。
大傻吸一口气,又吃到雨水了。
「呸啊!原本以为淋雨是很爽的事,淋个几小时却会喘不过气的,好像密集
恐惧症一样。」大傻睁不开眼睛地说。
她看着地面,没有答话。
大傻继续说:「有看过第三集吗?最后的整个场面都
是雨水,光是看都觉得窒息了,真正感受还是次。」
她连应一声也没有。
「你不可能看过,电影院不会许煤头车进入的,哈哈哈……」
啪!
大傻愤怒的挥打腰带,打在她rǔ_fáng上。
那双诱人得成为了她名字代号的肉包子一晃一晃。
「喂!哑了吗?这东西,说句话啊!」
被打了,rǔ_fáng痛得发热,脸容却没有扭曲。
「磊健先生既然只想把我当是肉玩具,又何必找我谈话呢?」
那晚她说了自己的事,结果被大傻打了,狠狠地一鞭一鞭挥下去,肉包子记
得很清楚。
肉包子语气没有什幺感情,很平淡,并不是那种顽强自傲的女性。她声音轻
弱,纵使说话起来多坚强也好,虚弱的声音也出卖了她。也单单是说话透出的腔
音,已经单薄得像少女一样,单薄得像她身驱一样。rǔ_fáng很沉重,身体却那幺薄。
不带感情的话语,冷得像冰一样,刺进大傻心里。
这是女孩子的拒绝。
啪!打在rǔ_fáng上,雨水间一晃一晃。
大傻感到被侮辱,被一把虚弱的声音拒绝了。
啪!打在另一侧rǔ_fáng上,水花四溅。
啪!
「混帐!」
啪!啪!啪!啪!啪!
肉包子的决绝对大傻来说是一种羞辱,大傻甚至觉得一开始跟她说话就已经
很愚蠢了。
正因为语气温柔,才更难反驳。
他的皮带恼羞成怒地打下去。
「凭什幺说我?」
啪!
啪!
啪!
「凭什幺说我?」啪!「凭什幺?」啪!啪!
打了大概十二鞭,他开始冷静下来了,想到自己这幺容易动气其实等于是认
输了。
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这幺愤怒。
(为何要找她说话呢?)
他也无法回答肉包子的问题,这也许是大傻鞭打她的原因。
挥鞭的是大傻,但肉包子却嬴了。
(十分讨厌的感觉)大傻心里闷着气。
肉包子抿紧嘴唇忍着气,闭起眼睛受打,乳腺都快要打压破了,可能里面在
渗血,她觉得rǔ_fáng灼热得可以蒸发雨水。
大傻揪起肉包子的rǔ_fáng,当它是衣领般揪起。
「我诉我的心事,你安慰一下我便是了!干什幺要说你自己的?」
肉包子望一望大傻,眼珠躲在荫下却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