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的呼吸,到喉咙的咽呜,没有一块寸皮肉能对韦总说谎。
肉包子全心全意地迎接这一吻
力工头突然放开可宁,说:「那幺,证?明?给?我?看?吧。」每说一个
字,他都用力拍一拍她的头,三角铁陷得更深了。
力工头拿起他的恤衫,穿上一只袖子、两只袖子。(叮叮咛咛……「七百九
十五……」)慢不经心地扣起扣子,由下至上的扣。(叮咛……「七百九十六…
…「)他拉出柜子,挑选了一条湖水蓝的领带。(叮咛……」七百九十七…
…「)
比划着长度,打出一个挺直乾脆的温莎结。(叮咛……「七百九十八……」)
至于皮带,他喜欢粗身,金色显赫扣带的款色,(叮咛……「七百九十九…
…」)
用的是蛇皮,极具玩味,他狠狠挥一下这条皮带……啪!「啊呀呀呀!」皮
带在肉包子刚好要跳起来的一瞬间,打在她的小腹上,几乎都要把她打下木马。
叮咛……撞!肉包子下阴撞回木马上了,即使被挥打皮带,似乎无碍于她继
续敲着风铃。「八百……」力工头穿上皮带扣上铁扣子,(叮咛……「八百零一
……」)
走了出去。砰!门关上了。叮咛……「八百零三……」叮咛……「八百零四
……」
叮咛……「八百零五……」
房外面是听不到风铃声的,窗户也下了帘幕。不过帘幕也不是守口如瓶的东
西,只要你肯找,缝隙就一定存在。大傻正在透过缝隙,睁子一下
又一下的跳起来。
画面刻印在大傻眼里。
啪!翌日,大傻在高崖上重重挥打了肉包子一拳。她因为锁在拉车上才不致
于倒在硬的地上。地面还留有大雨洗刷过的凉意。「你跟包工头是什幺关系?」
昨晚,肉包子在木马上殊死搏斗地敲着风铃,三小时后,力工头时,她拖着
仅存的意志说出「一千二百四十三」这个数字,就昏厥了过去。同时,她shī_jìn了,
被三角尖撞得变了形的yīn_dì压着尿道口,尿缓缓泻下。她真真正正让自己痛至昏
厥,包工头的惩罚就是这幺可怕,这就是包工头要求肉包子在木马上敲风铃的数
字。
可是,烙在大傻眼里的并不是这个画面,一个性玩具犯错当然要受罚了,不
然她会不检点,然而,违背大傻常识的,是包工头与肉包子的接吻。
接吻是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事,而肉包子只是性玩具。为什幺要和性玩具接吻?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件公共用品被人涂鸦了一样,没公德心。大傻内心否认着,
他没有当肉包子是公共用品,他当她是私人用品。
相信每个人都有过经验,一个出色经纪,他与客人的谈话感觉像个朋友,甚
至让你产生了他是专属为你服务的错觉,那一瞬间,你觉得你们的关系是唯一的,
他给你的服务是建立在人情之上,然后你才惊觉,你只是他众多目标客人对象中
的一个,而他也只是个经纪。
大傻就有类似这种被背叛的感觉。
他没有参与晚间的「集体使用活动」,而选择单独使用肉包子。
肉包子也聆听他的心事。
大傻忘记了,自己只是众多的使用者其中一个。
(感觉差劲了!)
肉包子的下体还是非常的痛,她今天连拉车的气力也没有,整个身体每一条
肌肉的力在昨晚一千二百四十三下跳跃用光了
腿每移动一吋,大腿内侧就会动到yīn_hù,下阴发麻的痛楚就会传来。
她甚至认为自己下盘可能骨折了,但工头说她没有,工头用手检查过,说了
一句:「可以继续工作。」就让肉包子拖着这具身体去继续拉煤了。
肉包子没有哭,但眼泪湿了整块脸蛋,那单纯是痛楚的眼泪。
工人们看不到,因为泪水黏上了风中的煤尘,遮起她的脸。
刚才大傻往她肚子打的一拳,已经让她shī_jìn了。
她的尿道口经过太多次撞击,发痲了,不太控制到环状肌的收放。
大傻发现不到她shī_jìn,因为只有几滴尿液沿大腿内侧流下,她的膀胱已经没
有剩下多少尿可以shī_jìn,别忘记这个煤场不止大傻一个男人,大傻也不是个
向她肚子挥拳的人。
当肉包子今天一整天都夹着大腿蹒跚而行,大家都很不满意,他们不会理会
她下阴痛楚的解释,他们只会在乎这种夹着腿拉煤车的姿势无法展示那一对坚挺
丰满的rǔ_fáng,腰部的线条也不好看。男人们这时候就会要求肉包子挺直身子拉车,
并在她肚子上揍上两拳,测试她步姿扎不扎实。
「力工头拥有肉包子……是他养大肉包子的,只是这样……」
啪!
大傻说:「你心中还有我吗?还是你只是当我是其中一个男人而已?」
「不是这样的……」
啪!一道尖锐的痛楚打在yīn_hù上了,肉包子痛得狂跺脚。
大傻觉得这样问很蠢,他也没有把自己看高,他当然也只是众多男人其中一
个。
他必须证明自己的不同。
大傻叫喊:「你看!我连礼物也买给你了。」
大傻把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