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肉包子停下来了,担心是不是自己做错什幺了。
工人笑逐颜开地摸摸她的下阴。
说:「先流点yín_shuǐ出来。」
肉包子面有难色:「可是里面还装满各位大哥的液体……」
啪!
她被掌嘴了。
工人说:「我叫你流点yín_shuǐ出来,不是叫你流jīng_yè出来。」
这明显是为难。
怎幺可以夹紧yīn_dào内的jīng_yè同时流出yín_shuǐ呢?
怎样过份的要求,她也得照着做。
首先,她要在yīn_chún传来强烈刺痛之下,培养出性快感。
痛!性意……痛!性意……
她非常讨厌自己这样,明明是惨无人道的折磨,她连表达痛苦给人同情的权
利也没有,甚至要扭曲自己的思想,强逼自己喜欢上图钉的痛楚。
她更讨厌的是,这副身体还真的可以做到。
图钉刺在大小yīn_chún的痛慢慢调解成催情的补助剂。
yīn_dào一直夹紧,她尝试一下一下地夹紧,像是自慰时的节奏。
失去双手的女孩只能靠用外物磨擦yīn_hù来自慰。
强逼长期站立的肉包子连磨擦yīn_hù的机会也没有,她只能一缩一缩yīn_dào的肌
肉,培养起性快感。
当然只是这样是无法达到高潮的,但作为流水yín_shuǐ的目标来说……
「嗄……嗄……嗄……」
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身体自顾自抽动。
不论她自己多不愿接受,她的身体居然完成了这个刁难的要求。
大腿流下了一些透明的液体,不过那不是jīng_yè,jīng_yè好端端地给她用阴力锁
在yīn_dào和子宫内,这些透明的液体是她靠着yīn_chún上的图钉得到快感而流出来的淫
水。
「哈哈,原来红非没唬弄我,你真的这样也做到。」工人拍拍肉包子肩膀。
工人转身跟后面那个工人说:「喂!她真的可以夹着jīng_yè流yín_shuǐ啊,我连碰
都不用碰她就流了。」
「哇这货贱成这样?」
「是吗?我待会试试。」
「我又要试!」
她完成了工人的要求,也不费力气回应什幺了,她必须走快一点才可补回落
后了的时间。
午饭时候高潮了四次耗费了她大量体力。
她告诉自己今晚被男人lún_jiān时,必须忍着不要高潮那幺多,这样才能有气力
拉车。然而同时,她必需时刻淌滴yín_shuǐ。
肉包子感到要是她再这幺被虐待下去,她的身体最多坚持多三天就会被消耗
殆尽。
(三天。三天后就是假期,交回力工头了……能撑到三天吗?)
车子几乎是失控地冲上斜坡,脚趾甲又爆掉了。
她已经不由得喊痛,车轮发出吱吱的抗议声,她s型寻着路上山。
不过,又有一名工人从斜坡上走下来了。
为什幺今天这幺多人经过?要是运煤量再不达标的话……
肉包子心焦也没有用。
她快速收起脚步,挺起rǔ_fáng同时低下头,做出见到工人时的基本「礼仪」。
她已经准备好rǔ_fáng要遭殃了……
「你是怎幺回事?」一把有点错愕的声音问。
肉包子抬起头,她也同样地错愕。
那是大傻,那个唯一跟她诉心事的工人。
大傻一脸孤疑盯着插进砂丘的脚尖。
肉包子深呼吸一下,回答:「这是包工头给肉包子的惩罚。」
「为什幺?」大傻问。
这还真是一个问题。
(为了证明肉包子的忠证,为了让痛楚时刻烙印在每一步上,提醒肉包子的
心中依偎的主人是谁。)她很想这样如实回答。
但这个惩罚完全是因为大傻。
因为肉包子内心还残留着大傻鞭子传过来的悲痛,想着大傻的事,为大傻倾
泻了整辆煤车,令她望着力工头的眼神飘忽了。
因此而惩罚她。
她不能再对大傻动情。
她说不出口。
「肉包子做错事了,所以受了惩罚,请磊健先生就不要介意吧。」
大傻皱起眉头,他一手握着肉包子左脚丫,把它抬起来。
大傻就是如此粗心大意,他没有考虑到肉包子拉着的车子上有几百公斤的煤;
他没有考虑到肉包子此刻站在斜路上,车轮不拉着就会向后滑;他没有考虑
到,要不是肉包子临急把所有重心转移到右脚尖上,车子已经侧翻了。
不过为什幺要考虑?应该是肉包子要迁就男人才对啊。
大傻把她的踝足拉得很高,他把肉包子的脚板拉到不用低头也能看得一清二
楚的地方。
「哇……这幺粗的钉子……你还能走路吗?」大傻惊讶地问。
肉包子刚刚还在冲上斜坡。
「只是,脚掌不能再屈曲而已,肉包子可以的。」
大傻皱起眉头说:「你犯了很错的事吗?你再走下去可能会残废耶。」
肉包子辛苦地平衡身体,她不敢正面对着大傻。
「可以……不用……那幺关心我……」肉包子咕噜着说:「肉包子……早就
残废了。」
大傻手指滑开,让肉包子的左腿放下来。
她急步赶上斜坡。
大傻望着她披荆赴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