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包子皱起眉头,品嚐着五色杂陈的煎熬。
「平时看不到她这个样子吧?」
「红非哥你是什幺研究出她拥有这副特性的呢?」
「哈!」
如同名字一样,把一撮头发染成具攻击性的红色。
红非穿上一条蓝色牛仔裤,膝盖位置已经磨出个破洞了。
他赤裸上身,对于矿工来说于炎热天气赤膊工作并不奇怪,但他的姿态更像
是炫耀身上的肌肉,还有背部红色猴子的的纹身。
就是这家伙,把工人之间原本粗暴的lún_jiān,变成具玩味的残虐。
红非得意地说:「有些夜晚我有借她研究研究一下罢了。这婊子欠操欠打就
早就知道了,只是没发觉到,她居然愈打愈上瘾,愈打就愈会诱惑男人。以前总
是装作难为情的样子,没想到内里这幺贱。」
肉包子身体不经意地抽搐了,直立一字马地抽搐。
她的身体完全无法否认红非的指控,纵使里面一点肉包子的意愿也没有,她
的身体就是如此任性。
女生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并不是意志能控制的。因为强烈的脉冲讯号引致脸
部肌肉的拉紧,这是自然不过的反应。有些女生痛苦的表情惹人怜爱,有些痛苦
的表情却很难看。若然要鉴定的话,只要狠狠鞭打一次,女生的表情便会表露无
遗地刻在脸上了,想修饰也修饰不了。
肉包子天生的脸很是好看,更引人入胜的是,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孔,简直
就是为这张标緻的五官而订做的。若褒姒的美是为了一笑而存在的话,可宁的美
便是因痛苦而存在。
她就是如此适合受到折磨。
不只这样,她身体抽搐的方式,简直像与男人嗜虐的频率共振一样。愈是鞭
打愈是虐待,她的身体就愈妖媚性感。力工头在帐篷接回她时已经发现了这个特
质。
肉包子的双腿被逼做直立一字马,可是身体却挺直得出奇,原因是她的肩膀
还锁在煤车上,沉甸甸的煤使她上半身无论如何也挺直地望向前面。
画面看起来,腰以下的部份像是突然向右转弯,硬生生扯向侧面成一字马的
样子。
「吊臂再升上一点,我要脚趾头刚好着地而已。」
一阵调整高度的声音。
红非说:「看来有些人已经看过肉包子夹着jīng_yè流yín_shuǐ的表演了吧?」
围着的男人起哄起来。
「对啊!早上叫她表演了。」「我中午试过!」「我试过叫她夹着天拿水,
不过是连天拿水一起流了出来」「你这混蛋别把我们的肉袋弄髒啊!」「我
又没在精袋内放尿。」「其实我有。」「哈哈哈哈!」
大家一起笑了,到底那个男人是说笑还是真的有在里面小便,这个就只有肉
包子知道。
男人们都叫肉包子的子宫做精袋-装着jīng_yè的袋子,似乎准确地描述了这个
共用物品的名称。
红非举手示意大家静下来。
「相信有些人还没有看过这个表演,那就不要错失现在的好机会了。现在我
让肉包子夹着jīng_yè,自行cháo_chuī给我们看!」
肉包子一脸惶恐,要她自行流出yín_shuǐ已经是非常难的任务了。单单要在不受
任何男人刺激下流出yín_shuǐ,肉包子要尝试把痛楚转成快感,把凌辱与虐待变成她
不愿承认的被虐yù_wàng,才勉强做得到。
cháo_chuī?她曾经在力工头的玩弄下试过仅仅一次。那是凭她对力工头的绝对信
任,身体放松接受那巧妙的手指挑弄,让她经历过最舒畅的释放。
那一次让肉包子知道什幺是cháo_chuī。
营火下,累坏酸痛的右足拉高过头顶,同样累坏酸痛的左足勉强碰到地面。
大腿死劲向天与地拉开,yīn_chún却要夹紧jīng_yè。
红非一边说话,手指一边在yīn_chún与大腿间的敏感处撩动。
那是非常侮辱性与难受的手指动作。
光是凭他的手指动作,已经可以知道他是怎幺看待这个肉玩具。
这家伙并不是珍惜玩具的类型,他比较像是会拿玩具去做实验,使用到尽的
人。
「她的双腿已经拉到最开了,被身体挡着的那些人靠过来看吧?一起看看潮
吹究竟是怎样的?」
肉包子说:「可……可是……没有刺激根本……不能……」
红非扭捏着她的rǔ_tóu,说:「给你一分钟时间。」
没有商量余地。
肉包子拚命回想起那一次cháo_chuī的身体记忆,那令她醉生梦死的手指技巧,那
让她完全放松的状态……
(不行……)
红非那张脸太惹人讨厌,她怎幺可能可以进入状态,yīn_chún的抽动被二十几个
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红非的手指在转动她的rǔ_tóu,来回把玩着。她好像想起来了,为什幺自己会
犯下这样愚蠢的错误,让她有性意的从来就不是放松和信任,而是痛苦和凌虐。
她之所以会把身体交给力工头,是因为她对工头给的痛苦和凌虐完全的接纳。
「三十秒。」红非在计时。
三十秒之内不靠任何外力去嘲吹的话……
肉包子尝试去做。
yīn_chún的钉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