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裁缝看了我一眼,说:「不管那姑娘是谁,从哪里来,我都不管,也不想
知道,我只说到这里发生的,和我所知道能说的。」
然后自己喝了一口水继续道:「后来,xxx的一个贩子来我这里看货,看
中了她,我就给倒手了,本来我们这行讲求的就是只讲货不问从哪来到哪去,干
什么,就是拿去煮吃也管不着。」
老裁缝再次看了我们一眼,继续拿起刺针擦着说:「不过受人之托,替人办
事,特别拿了你的钱,也是天经地义。后来我两个手下到xxx去倒货,顺便帮
查了下。这也要讲天意注定帮你们,那姑娘来时,我见其极其上品,皮肤又白嫩
,一看就不是贫穷人家的,加上是从中国来,我就在她屁股上刺了一个贱字,就
是这个字才打听到了。」
我心里满是怒火,竟然在我心爱的宝贝身上刺字,一想到刚才那女孩噘着屁
股给她刺的样子,我真想冲上去把他捅成马蜂窝。
可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我克制住继续听着。
老裁缝转身好好看着我们严肃的说:「我告诉你们,你们自己去想办法,但
千万不能说是从我这打听的,一旦暴露,我最多损失点生意,可你们就别再想找
到那姑娘,而且遇到什么意外,我也可不管。」
我们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那姑娘先是被送去打掉了孩子,好卖得上价,
然后又被转了好几道手,最后被卖到了一个皮肉店,这也算幸运了,至少保住了
性命和健全。」
我心里狂风骇浪,幸好黄怡珊抓住我的胳膊,我才没有抓狂,女友尽然还被
打胎了,这能有什么医疗条件。
好吧,那孩子也是不明不白,真是降生人世也是种不幸。
我克制下来继续听他讲:「后来我又专门找了人去打听,本想买回来,也好
跟你们交易,可是那店老板,觉得她姿色太好,可以狠捞一笔,没同意,说等他
用两个月再考虑。后来,果然生意非常好,每天都不间断的接客,姿色极佳又什
么都能玩,每天进出干那姑娘的客人基本占了整个店的成。每天都是上百的接
,基本睡着都在接客,那老板更不愿意卖了。」
老裁缝停了停继续说:「可就在前几天,我一个手下再次去那里,顺路说打
听下,可尽然发现,那姑娘被扔到了后巷了。你们可能不知道什么是后巷吧,就
是专门给那些非常穷,无家可归的人去消遣的,收费极低。丢到那里的基本都是
废货了,最后再赚一笔。手下觉得奇怪就打听了一下,原来是那姑娘由于客人嫌
不够紧,就拼命的干pì_yǎn,直接干到那姑娘shī_jìn,没法正常接客了。」
听到这,我脑里一阵眩晕,后面都完全听不清在讲什么。
只感觉,黄怡珊和手下扶着自己走了出来,上了车,车子晃晃荡荡又开了好
久,来到刚才朋友放下我们那。
摘掉眼罩,我才慢慢恢复神智,抓着黄怡珊问到:「后面说了什么?怎么我
们就回来了?」
黄怡珊拧了瓶水递给我,说:「你先喝点水,我再告诉你。」
我抬起来,一口就喝到见底,黄怡珊爱惜的看了我一眼说:「那老裁缝说了
,那边给我们搭了线人,去了直接带我们去。」
我刚要拉上她就走,可她接着说到:「不过,老裁缝还说……还说她被用了
太多发情药,现在已经神智不是太清楚了。」
我又是一阵胸闷,可我强撑住,知道现在不是再出岔子的时候。
拉上黄怡珊就走。
我们包了一辆车,经过了一天一夜才来到xxx,这个国家不大,可是路极
不好走。
才下车也顾不上休息,直接就奔赴约头地点,果然一辆车停在路边,车上睡
着一个人,我们敲了敲车窗,黄怡珊把老裁缝给的纸条递给他。
看了一眼就招呼我们上车。
车子就在城里拐了几个弯就来到一个巷子前,这是一个看起来很深的巷子,
巷口几个凶悍的男人守在那里,不时有几个进进出出,出来了还边提裤子,进去
的就在那几人面前的箱子里扔点钱,一看进出的都是些乞丐似得。
我们下了车,那人就直接走了。
我们一商议,让黄怡珊留在外面,我跟那手下进去。
我们走到巷口,学着往箱子里扔了点钱,几个看守的有些奇怪的看着我俩,
觉得我们根本不应该会来这种地方,可给了钱也就不管我们,任由我们走了进去。
才往里走几步,就看见地上躺着一个女的,感觉完全没有力气,身上满是伤
痕,一个男的正拉着她的腿正准备往里插。
又往里走里一段,地上又有两个女的,一个看起来已经昏睡过去独自躺在一
边,一个正在被一个老头插着,两眼空空的望着天空,仔细一看,一个rǔ_tóu已经
没有了,另一只rǔ_fáng也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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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做停留,继续往前走,一路上都是些姑娘躺在地上,大都神色呆滞,
仍任宰割,也有些被链子双住拼命挣扎,可依然被一个个强暴着。
我没精力管她们的遭遇,继续往前走去,努力着女友。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