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动静突然停止了,那男人提着裤子走了出来,笑嘻嘻的说:「
不错,快去,使劲玩,以后玩不到了。」
接着一个男人又冲了进去,里面又再次传来黄怡珊的惨叫。
一个接一个,我痛苦的煎熬着,不知道怡珊被搞得怎么样了,只是不停的惨
叫让我心如刀绞。
等他们几个搞完,外面早已招揽了不少客人,一个个接着进入黄怡珊的屋子。
没有一个人拿着套子进去,这些王八蛋全部都是nèi_shè了。
我们煎熬的坐在一边等着,上百人进出了那间屋子,我心疼黄怡珊,更心疼
怀里昏睡的女友,她在这样地方如此疯狂的被折磨了三个月,我小心的拉开她的
双腿,只见下体已经变成了两个大洞,连里面的皮肉都能看见被磨起了干皮,我
心疼的眼泪直流。
终于残酷的一天结束了,黄怡珊艰难的走了出来,虽然也被高强度的群p过
,可是这种惨无人道的暴力强暴是无法想象的。
只见她虽然还努力带着笑容,可是脸颊红肿,明显被打了不少耳光,嘴角破
裂有血流出,肯定是被疯狂插嘴导致的,下体一眼就能看出高高肿起,yīn_máo已经
被拔光,无数jīng_yè顺着流到了脚踝,奋力的挪着脚步。
那手下刚要上前把她扶过来,就被几人拦住了,两人勐的一下就把黄怡珊抬
起来叉开腿。
我紧张的问到:「你们还要干什么?」
那人呵呵一笑说:「哪有女人从我这里出去不留点印记的,说吧手里拿出一
个铁环,捏起黄怡珊的红肿的yīn_chún就是一阵勐用力,黄怡珊痛得狂叫起来,拼命
挣扎,可是无济于事,那个铁环还是硬生生穿进了她的yīn_chún里,血流一下顺着滴
露下来。见穿好了阴环,那人满意的笑了笑,一挥手,便把黄怡珊扔了过来,手
下赶紧接住,我连忙让他给我报过来,我一把把黄怡珊搂在怀里,心疼的亲吻着
她,她微微睁开眼,挤出一个幸福的笑容看着我,一瞬间我感觉心碎了,紧紧搂
住亲着她的耳根说:「我爱你!我们一辈子不分开。」
那壮汉哈哈哈大笑着说:「好好好,现在配一对了,来,交5万,然后带
着你两个烂货滚。」
我低着头看着怀里的两个女人,手下上前去付了钱,便赶紧走出了房子,赶
忙叫了一辆车,直奔边境而去。
一路上,我死死抱着两个昏睡在怀里的女人,内心交替着各种心情,迷迷煳
煳的闭上了眼,可手里一丝丝不敢放松。
等再次醒来,黄怡珊已经醒了,幸福的依偎在我怀里,女友还在深睡,估计
身体极其虚弱。
到了边境,朋友早已在那等候,看见我怀里的两个女人也没有多问,直接招
呼上车就朝边境驶去,由于带上了女友,没有过境身份,所以我们走了山道,绕
了好一会。
到了国内,我们才松了一口气,跟朋友稍作告别就朝私人医院飞驰而去。
黄怡珊倒是只是皮肉损伤,稍作休息,用了些消炎药就恢复了。
而女友比较严重,做了几次修复手术,gāng_mén恢复了功能,可yīn_dào不可能完全
回到以前一样紧致,我看了看觉得已经属于正常范围,就没必要再多次手术了,
rǔ_tóu由于长期药物,已经不可逆转的变黑,我觉得这也挺好,虽然一看就是经历
了太多性事,甚至同乳环以及黄怡珊的阴环都保留下来,留作历史痕迹。
最严重的是女友被粗暴的剪断了输卵管,不可能再生育了。
而且药物的后遗症不可能完全消除,整个人还是有些呆滞。
好在黄怡珊一直安慰我,说以后我们一起照顾她,孩子她帮我生,生了都叫
妈。
四个月后,女友也出院了。
我们决定带着女友三人一起离开城市找个安静的地方生活。
处理完事物,我们来到了一个小海岛,这里年轻人基本出去务工了,只留下
一些老人和孩子,以及一些比较笨的青年。
我们在海边购买了个房子,就这样住了下来。
女友顺着一天天恢复,已经能跟我们偶尔笑乐几声了,特别喜欢去海边看海
,但头疼的是,女友每天一睡觉就必须要抓着我的yáng_jù,死都不放,这可有点让
怡珊不开心了,一到晚上就被霸占,而两人对我的jīng_yè需求也是极其让我难以负
担。
后来我开始鼓励她们穿着大胆暴露的衣服出门,一开始惹的四处骂我们有伤
风化,可真骂的也就是那些老奶奶和少部分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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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不管老少,都经常猫着看两个性感漂亮的老婆,我们没法领证,可我们
早已相互老公老婆称呼,她们都叫我老公,我都叫她们老婆,她们相互叫姐姐妹
妹,那些偷窥的人群还私下给我两个老婆起了绰号,大骚小骚。
一天女友独自走到海边,我跟怡珊远远看着,正在海边捕鱼的几个老头突然
大胆跟女友搭起话来。
女友还是有些封闭,我看着有些着急,便走了上去,几个大爷见我过来,赶
忙收声,我嘻嘻一笑说:「大爷,我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