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汁浸润着花肉,泥泞的销魂穴被一只硬如铁棒的家伙搅拌着。缓缓的抽送没有带来迅速的疯狂,可这份温柔之下让每一分花肉都被一处不漏地抚慰着。像是一锅凉水正被文火慢炖,那逐渐升温,迟早沸腾的过程更让人心神俱醉。
遍布的黑斑仍不能掩去这具玉体的诱人,淡淡的体香带着鲜花的味道,彷彿随着香汗从身体深处瀰散开来。林风雨强自按捺着心头的慾望,抵受着ròu_bàng传来的快意,除了挺动的腰桿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可仅仅是这样并不能让云蕊抒发喜出望外的心情,她想要男人和从前一样癡迷于自己的身体,疯狂地取与发洩。
「河哥,怎地不吃一吃人家的奶儿?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么?人家都听你的,躺着不动还不成么?」云蕊的渴求让林风雨难为,却无从违抗。这个坚强的女人在此刻无比脆弱,任何一点心绪的动荡都可能让伤势加深。再者,怎可能狠得下心肠拒绝这样一个女人?
再次含住耳珠吸了一吸,顺着光华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惹得云蕊肌肤上泛起了小粒儿。下巴短短的胡桩像坚硬的刷子,在行进的路径上留下粉色的印痕。戳在绷涨敏感的乳珠上,让云蕊难耐地一声呻吟。
硕大而浑圆的rǔ_fáng软绵绵的,像是两个粉麵团儿。铜钱大小的乳晕上,托举着一颗米粒大小的宝珠,活像刚结果的小樱桃诱人品嚐。
林风雨一手抓住一只yù_rǔ轻轻按揉,感受着绵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因抓揉而向高处鼓胀起的乳肉将玉珠托得更高。他情难自禁地伸出舌头上下勾舔着,让它随着舌头四面摆动。健壮的身体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一边于美妇胸前左右忙个不休,一边腰桿依旧徐徐挺动。
两只美乳被舔得水光灿灿,被把玩得乳波摇蕩,鼓胀欲破。肥美酥软的花穴里汁液淋漓,虽然男人抽送得并不猛烈,却将内里每一分敏感反覆碾压,满心舒爽。龟菇直抵深处在花心儿里轻触旋磨一番,直让她浑身筋骨都一股脑儿地发软。云蕊长舒了一口气,发出醉人的淫媚呻吟声:「河哥人家好想你好好地爱人家好好地爱人家再深些永远莫要停下来」
林风雨鼻腔里儘是花香般的少妇气味,胯下的小兄被紧窄的腔道毫无缝隙地包裹。这是一具足以令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疯狂的玉体,他也不例外。可是那想要尽情驰骋的慾望与背德的禁忌交织,那想要佔有和征服的心理与羞愧的感觉纠缠,令他浑浑噩噩,可在心底的最深处,为何又明明白白地存在着一种难以欺骗自己的邪恶兴奋感?甚至让并未奋力冲刺的ròu_bàng,都有了因精神上的刺激而传来欲射的感觉?
这感觉让林风雨打了个寒噤,不敢再行放任下去,顺势用真元催逼,再度射出一股浓稠的jīng_yè。
ròu_bàng抵着花心,一跳一跳地喷洒着火热的液体。云蕊虽未受到大力的征伐,但久旷的玉躯依然极度敏感,被浇灌得身体一个僵直,随即抬起手脚缠上林风雨的身躯死死夹紧,软烂的花心一抽一抽地颤抖着攀上极乐。这一刻甚至忘了週遭的一切,甚至感受不到身体锥心的疼痛。
林风雨不敢有任何喘息之机,即刻运起双修之法引导着云蕊的真元开始游走全身,修补残损的三焦六脉。
这一刻搬运周天比之前一次耗时更久,不过效用也更加显着。那些在洁白玉体上的突兀黑斑开始顺着毛孔向体外渗出,三焦六脉里的损毁之处也有小半留下了真元丝线,暂时阻住伤势恶化。林风雨虽不不具备先天真阳,可他如今的修为之高,足以让双修效用水涨船高。
功行圆满,云蕊慵懒地动了动娇躯,感觉疼痛感大减,开心地一笑随即埋怨道:「河哥,你是不是嫌弃蕊儿了?怎地今日如此如此不耐。」
林风雨简直无语泪眼对苍天,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质疑男性能力不够强。不是看着你是大哥弥留时交託的女人,分分钟让你爽翻天好吗?话却不敢这么说,只得推脱道:「蕊儿身体欠佳,大哥怎敢随心所欲。」云蕊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道:「身上好髒,人家想洗个澡。」
林风雨巴不得能有个借口离开这具娇躯,急忙又召出个水球将云蕊放入,暗地里长舒一口气。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一宗之,此刻像个千依顺求欢的小女人,实在让人难以不起好好蹂躏的心思。能缓上一口气总是好事,这天人交战的难受绝不在对垒绝顶高手之下。
不敢看那具在透明水球中舒展的曼妙躯体,林风雨急忙闭上眼收敛心神。耳边又传来云蕊含羞带嗔的声音:「大哥怎地不来帮蕊儿洗洗。」
作孽啊这是!林风雨不敢不从,还不能不说话只怕引起云蕊的怀疑,解释道:「太久不见,还想好好看看蕊儿身姿。这便来了。」
跨入水球从后拥住云蕊娇躯,象牙般瓷白的肌肤上黑斑少了许多,残留的部分色泽也淡了些,显示云蕊的伤势正在好转。林风雨抚摸着这具性感妖娆的身体,感觉自己正在玷污着她的圣洁。可又停不下,止不住,内心深处更有佔据了这具身体的兴奋呢?
闻着黑亮秀髮上的清香味,视线顺着香肩落下去。被温水滋润过的肌肤滑如凝脂,一对儿娇花般美嫩的rǔ_fáng颤巍巍地傲然挺立。云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