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之中,更有一股深入骨髓的疼痛。在身后男人停止了动作压在她身上喘息之时,商妙瑜晕了过去。能晕过去,真好,迷迷煳煳之中这竟是她最后一丝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商妙瑜感觉一股股清水正从口中灌入,灌得她喘不过气来。待整个小腹都有些明显的鼓起,她才被人抱了起来。
费力地睁开眼帘,才发觉在自己低垂的目光之前的,竟然是自己倚在柱子上一动不动的丈夫。身后的朱清秋正把她抱成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双腿几乎被掰成了一字,红肿娇艳的mì_xué鲜花般大大绽放着一览无馀。
朱清秋的声音如同地狱深处最残忍的恶魔:「贱人!本座要在你的姦夫面前干你,是不是让你特别兴奋?」
商妙瑜脸上泛起奇异的温柔,望着步夜风道:「好兴奋!好想要!快些狠狠地干人家,人家等不及还想要!」
朱清秋将ròu_bàng从臀后伸过,再度粗硬充血的guī_tóu横过蜜裂磨弄着道:「哪裡想要?想要什么?说清楚!」
商妙瑜嘴角勾起微笑,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近距离旁观的丈夫。落英仙子此刻竟显得圣洁又yín_dàng道:「想要大ròu_bàng,想要大jī_bā。别磨了快插进来狠狠地插人家的sāo_xué,贱穴,yín_xué儿裡面痒死」
朱清秋大吼一声将ròu_bàng重重插入,强劲的力道撞击之下,商妙瑜一身美肉都在颤抖。她此刻就像天下间至淫至贱的dàng_fù,没有丝毫抵抗反而媚叫一声:「好美好深快些干干穿人家的穴心子那裡痒」
朱清秋的身体因为兴奋而泛红,又是得意又是过瘾道:「妈的,人是贱人,穴也是贱穴。肏死你,肏死你!」
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商妙瑜婉转低唱般的呻吟声,mì_xué被chōu_chā时的咕叽咕叽声飘满了整座议事堂。mì_xué深处的花汁从洞口飞溅落在步夜风微仰起的脸上。他不闪不避,只是睁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似乎不是一个生人而是一座栩栩如生的蜡像。直到商妙瑜淫声浪语之中忽然脸色剧变,挣扎地道:「不成了不成了,人家要人家要」
她的挣扎犹如蜉蝣撼大树毫无意义,ròu_bàng依然在mì_xué裡狂放地chōu_chā,朱清秋肆意道:「要什么?要尿了是不是?就在这裡尿,给老子尿出来!」
随着朱清秋疯魔一般将ròu_bàng尽根插入狠狠搅动,商妙瑜浑身上下最敏感却也最娇嫩柔弱的肌肉再也无法控制,一股尿液喷洒而出,浇得步夜风满头满脸。
商妙瑜痛彻心扉的一声惨呼,彷彿从前高贵的灵魂重身体,却对掌控她的恶魔无能为力,只能放声哭泣。
朱清秋大怒,一把将商妙瑜掼在地上骂道:「贱人,竟敢还对姦夫留有馀情?」盛怒下抬起手掌就要拍向天灵盖。
郑立明及时阻止了这记杀手劝道:「圣子大人息怒。女人嘛是要慢慢调教的,动怒无益。」
朱清秋恨恨地甩下手掌道:「若非看郑堂金面,今日便要你粉身碎骨。」
剩馀的女子已被郑立明折腾得进气少出气多,却被什么法术束缚了身体,依然围成几个肉圈。郑立明似乎对那些女子兴致已尽,狼一般的目光打量着商妙瑜的娇躯道:「圣子大人勿怪,老夫厚颜攀个高枝与圣子大人做一连襟,一同调教落英仙子如何?」
朱清秋欲怒微消,露出一口白牙狠厉道:「也好!老子要干这贱人的pì_yǎn。」
郑立明眉开眼笑地连连拱手作揖道:「自然如圣子大人之愿。」
朱清秋摆了摆手,意思让郑立明先上摆好姿势。
郑立明却道:「在下还有个意,不如咱们二人在步真人眼前调教他的妻子?想来更能传为一桩佳话!「
朱清秋转怒为喜大点其头。两人又控住商妙瑜悬在空中,一前一后将ròu_bàng分别插入mì_xué与菊庭。
商妙瑜嘤嘤啜泣。前方mì_xué早已润滑得透了,被另一根陌生的ròu_bàng插入不消几下便有了反应。后方的菊庭却是毫无润滑,随着ròu_bàng的进入飞快地渗出一丝血线。
两根ròu_bàng在步夜风眼前同时侵犯他妻子最为隐私的所在,朱清秋与郑立明同时兴奋起来chōu_chā着,刚开始还有些杂乱,逐渐变得配默契。或同抽同送,或一抽一送进出不停。
商妙瑜浑浑噩噩之中,已不知前后两穴被淫辱了多久,两天?三天?五天?也不知迎来了几次jīng_yè的浇灌,十次?二十次?三十次?
两人玩累了便歇一歇,来了兴致又变着花样玩弄她的身体。她的嘴裡,mì_xué裡,后庭裡都灌满了jīng_yè,也不知是谁的。浑身上下都黏黏煳煳的噁心。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亦或是反覆循环。
在商妙瑜被强迫着被两人交媾之后,从mì_xué与后庭裡流出的夹杂着女人花汁与男人jīng_yè的液体便这么滴滴答答地落下,落在始终坐在地上如痴如傻的步夜风身上,一头一脸
直到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过处,议事堂倒塌。商妙瑜茫然地抬头,只见一名全身黑衣罩着只露出两隻眼睛的男人从天而降,她懒得去遮蔽一丝不挂的身躯,只是毫无感情地看着,似乎发生再大的变故也满不在乎。落英仙子已只剩下一具躯壳。
来人歎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