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语嫣越含越是适应,逐渐不再被粗大的ròu_bàng呛得连连欲呕。
被控制得富有韵律的喉管给林风雨带来更大的快感「呼呼语嫣你好
厉害!」
林风雨喘着粗气赞到。
两人的口舌终于尽兴,相拥卧在青草地上稍事休息。
「真的吗?我还怕自己做不来呢。」
扶语嫣抿唇而笑,媚意如狐。
「我看慧芸这么做你喜欢,就练习了一下。嘻嘻,人家找楠楠借来了一根那
东西。」
原来绝不兼容的生涩与容纳竟是这么来的。
以假阳习练容纳,然而快与痛则需实战才能深切感受,慢慢避开痛点找快
意。
「第一次这么做你能喜欢,人家很高兴。」
偎依在林风雨颈侧,扶语嫣只觉此刻正是一生中最为幸福的时间段落。
林风雨欲言又止,呐呐地难以开口,只怕说出尴尬的事来。
「你想问我在青丘国是吗?」
爱郎的尴尬溢于言表,扶语嫣玲珑剔透见微知着哪有不知。
「是,只是怕你不高兴」
林风雨心中坦然毫不介怀。
「你呢?你不会不高兴?」
扶语嫣又露出似笑非笑的神秘面容。
「我毫不介怀。纯粹是有些好奇而已。」
两人侃侃而言,像是在聊着些有趣但毫不关己的事情。
「嘻嘻!你们男人啊最喜欢的无非两种女人,要么是最下流的,要么就是最
高冷的。人家对他厌恶得要命,那就故作高冷,嗯,各种躺尸」
扶语嫣咯咯直笑,彷彿在说一件戏耍了某人的趣事。
「你看你也一样嘛。冰姐姐羞得不成,你不也爱的很。」
「哈哈。行行行,男人都是贱骨头并无本质不同。」
被说中心事,林风雨不得不承认。
「还有!」
扶语嫣虎起脸「为什么不亲人家那裡,嫌弃么?」
「哪裡,乱说。最下流的地方,当然要用最下流的东西来感受第一次!」
「嘻嘻,这个我喜欢。现在要下流啦」
扶语嫣支起娇躯跨骑到林风雨身上,「人家想要你了!吻着我,人家自己来
」
潮腻的花瓣被ròu_bàng钝尖轻轻分开,扶语嫣扭腰摆臀将洞口对准。
两人紧紧吻住之下,鼻腔裡同时闷哼出声。
火热的ròu_bàng烫得扶语嫣体酥身软,仅是抵住洞口便传来过电般的快意。
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她也终于明白天女奼月诀重塑了自己的身体,也让自
己更加易感。
忆起偷窥时柳若鱼的骚媚入骨,想来自己也是一般无二。
洞口的紧实媚肉紧紧推挤着ròu_bàng,那媚肉又多又软竟似一毫缝隙也无,一张
一缩着。
张时绵软若水一如扶语嫣的身体,缩时又劲道十足。
整体紧而不绷,软而不垮,自可轻易破开,又会被温柔缠夹。
「好大呀,我有些害怕」
扶语嫣爱抚林风雨头髮温柔一笑。
银牙咬住香唇下定决心向下一坐。
「唔」
秀眉皱起,嘴裡却是荡媚的呻吟。
龟菰没入花肉被一个弹实的小肉圈死死套住,那绵弹的花肉一经异物侵入竟
大力旋绞,媚肉纹理一如螺纹,绞得林风雨冷汗直冒。
两人俱是又痛又美。
比之扶语嫣,林风雨的痛感几可无视,快意则如飞瀑潮涌,随着花肉的张
一波接着一波。
看着爱妻咬牙蹙眉的模样,林风雨心疼不已,想要抽出一些让她缓口气,扶
语嫣竟又落下柳腰龟菰碰到一张薄薄的嫩膜,那是女儿家贞洁的象徵。
「总是觉得我的人生,甚至我家族的命运都是为了遇见你。经历的一切磨难
困苦也都是为了这一刻。对你使性子发脾气,压抑着自己的情感让你难堪,都是
为了能有今日。你要得到我的一切了,我也终于要属于你了!」
扶语嫣语声幽幽如泣如诉,柳腰发力向下一沉,ròu_bàng刺穿薄膜满满当当地佔
有了细长温润的花道天狐花开,伴随着如泣如诉的悠长呻吟,高亢婉转犹如
仙乐般绕樑不绝。
「你终于是我的了!」
这一刻眼中已无他物,疼痛都已不再重要。
只需细细感受从两人结处因彻底融而传来的满腔爱意。
身体不再轻动,只有深切热烈的拥吻。
「呼」
扶语嫣长舒一口气,「太大了,痛死个人。」
林风雨调笑道:「是痛死,还是捅死啊?」
「都是!咱们别停!」
扶语嫣恶狠狠道。
「哎等等一下。」
林风雨慌忙停住挺送道:「怎么?弄疼了?」
「不是!」
扶语嫣狡狯如狐:「这样不够下流。放下来,人家没力气了。」
厚厚的草甸正是最舒坦的软床。
扶语嫣平躺于地曲腿大开,双手攀住两腿膝弯,莹白的肌肤映衬下像是只仰
着肚皮的小雪蛙。
饶是做足了准备,这姿势将玉门在天地间大展大露,亦觉羞不可言。
更难言的是,花户肌肉拉伸紧绷着,可想而知变得更加易感。
若被那大得让心儿乱跳的ròu_bàngchōu_chā两下,真不知要怎样的销魂。
面对心爱的郎君,她可以毫不介意地摆出最羞人的姿势,然而当ròu_bàng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