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没有打斗的痕迹,所以这应该不是凶杀现场而只是个抛尸现场……嗯?」。
说着说着,棠妙雪将尸体翻了个身,忽然双眸一亮,盯着男尸胸口的几个黑
色圆洞疑惑道:
「咦?好奇怪的伤口,这是……」。
「嗯,这些伤口应该是锥子一类的东西击刺造成的……」。
正当棠妙雪疑惑的时候,只见一身白大褂玮法医拿着个记录本走到棠妙雪的
身边搭话道。
「玮法医,辛苦你了……」。
棠妙雪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微笑着对玮法医打了声招呼,接着问道:
「怎么样?玮法医,现场尸检有发现什么吗?」。
「嗯,这个嘛……」。
玮法医闻言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记录本,回答道:
「尸体为男性,身高一米八五,年龄大概在三十五到四十岁左右,尸体内的
血液含量很低,所以死者应该是死于失血性休克,而具体的死亡时间嘛,这个要
等到解刨尸检之后才能确定……」。
「失血性休克?」。
听到玮法医这么说,棠妙雪低头向四周一看,秀眉一皱道:「嗯,这周围的
地面上的血迹很少,所以死者应该是被杀死后很长时间,血液都凝固了,才被凶
手拖到这来焚尸灭迹的」。
「哦,对了,雪姐,我们在旁边这个土坑里找到一些东西……」。
说到这,媛馨领着棠妙雪来到尸体旁一个同样烧得焦黑的土坑旁,然后拿出
一个装着衣物碎片的证物袋对棠妙雪说道:
「雪姐,这些死者的衣物碎片是我们刚才从这个土坑里搜检出来的,上面有
半枚指纹,我想应该不是死者的,就是凶手的……」。
「什么?半枚指纹?」。
听到媛馨这么说,棠妙雪顿时绣眉一翘,接过证物袋仔细观察了一下,疑惑
道:
「怎么?媛馨,这现场只有这一点血迹和指纹吗?」。
「对啊,雪姐,我们把四周都仔细检查过了,只有这布料上有点痕迹,怎么
了?」。
媛馨望着棠妙雪疑惑道。
「这就很奇怪了……」。
棠妙雪闻言若有所思道:
「凶手之所以毁尸灭迹,为的就是不让我们发现尸体的真正身份从而查到凶
手,可是凶手却又在现场遗留下一点关于尸体的指纹线索,这太奇怪了。
如果说凶手是个粗心大意的人,那么线索应该满地都是,而如果凶手是个心
思缜密的人,那么就应该把现场打扫得干干净净,一丝线索都不留下。
可现在的情况是,被现场处理的很干净,但却又留有重要线索,这凶手到底
是什么意思?」。
「嗯,雪姐,你说会不会是凶手正在焚烧物证的时候,忽然被人发现了,结
果来不及焚烧这些物证就逃走了?」。
媛馨闻言猜测道。
「不对……就算事情紧急来不及焚烧物证,凶手也应该把物证随身带走,而
不是随便扔在现场,否则他这焚尸灭迹的行为不就没意义了吗?」。
「嗯,雪姐,你推断的有道理,那你说凶手这么干是为了什么?」。
媛馨闻言点头道。
棠妙雪思索了半天,接着一摇头,皱眉道:
「唉~一时半会的我也猜不出来……算了,咱们去外面看看……」。
说到这,棠妙雪便领着媛馨走出桥洞,来到桥边的堤坝草坪上仔细的探查——。
只见天空中阴云密布,淅沥沥的小雨播撒在堤坝翠绿的野草上,撒发出阵阵
沁人的芳香。
「嗯……没有拖曳尸体痕迹」。
在草坪上寻找了半天,棠妙雪站起身拍了拍手,对身后的媛馨说道:
「小馨,如果说凶手是将尸体拖到桥洞里去的,那么地面上应该会有拖曳的
痕迹。
如果是凶手扛着尸体过去的,那么凶手加上尸体的重量,应该在地上留下很
深的脚印。而现在这两样都没有,这就说明……」。
「这就说明凶手不是从路上过来的……」。
说到这,媛馨回头望了望身后远处桥底下波涛汹涌的花海河,猜测道:「雪
姐,你说凶手会不会是划船从河上过来的?」。
「嗯,这是唯一的解释……」。
棠妙雪闻言认同地点了点头,接着低头看了下手表,说道道:「媛馨,今天
太晚了,明早你带人沿河岸调查花海桥的过往船只,看看有没有这几天在这桥边
停留过的。
另外,让玮法医尽快对尸体进行尸检,尤其是那枚指纹,要尽快进行调查,
如果能够确定尸源,那这案子就好办了」。
「是,雪姐,你放心吧……」。
媛馨正声应道,接着转头向天望去,只见原本淅沥沥的小雨逐渐停歇,天边
露出一抹淡淡的红霞。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在天边拉出一道鲜血般殷红的晚霞,只见在通往花海
城市区的道路上,一辆警车疾驰而过。
「嗯……天色不错,看来今晚不会下雨了」。
媛馨一边握着方向盘小心的驾车,一边抬头看了看天色,嘀咕道。
「什么?你问以前帝图主人会不会把我们这些花奴交欢来玩?。
嘻嘻……我不是说过了吗?对于以前那些主子来说,我们这些花奴只是些性
玩具而已,所以把我们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