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敌众我寡,如果与敌军正面交锋,实数下策。
如今两军对峙,敌军久攻不下,定然疲惫。
末将以为,当派遣一些死士,编成一个个小队,偷袭敌军的粮道,袭扰敌军
,敌军必然疲惫不堪,我军再一鼓作气,必能大获全胜「。萧赛红道。为了想出
这个方法,她花了很大一部分时间去观察敌军的阵营以及士气。听到这里,穆桂
英双眼一亮,一丝灵感突然出现。」
赛红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你觉得派谁去比较合适呢?""末将不才,愿带领
士兵,亲赴前线「萧赛红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啊,李元昊并非等闲之辈啊。
"穆桂英非常不放心。
她知道萧赛红有勇有谋,但是就缺一点细心。
而战争的走向,有时候就是被细节所决定的。
萧赛红巧笑嫣然,说了一些一定不辜负元帅的话,转身走了。
穆桂英一夜未眠,总觉得心里有一点慌乱。
萧赛红率领五百死士,夜出天门关,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一连几天,都没有一点消息。
穆桂英不由得有些担心了。
这天她正坐在府中,突然听见号角声声。
数日没有进攻的西夏军在此时出阵了。
穆桂英忙穿上她银白的护甲,急急忙忙向关上奔去。
宋军士兵本来就有所防范,西夏军又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进兵,一时
间宋军拿弓的拿弓,提枪的提枪,井井有条,毫不慌乱。
这时却见西夏军如潮水一般,涌向天门关下,为首一员大将,身罩胡服,浓
眉大眼,胯下一匹黑马,提跳咆哮。
大军止住,李元昊抬头望着穆桂英,咧嘴一笑"久闻穆将军深通兵法之精髓
,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穆桂英报之一笑"既然如此,李将军何不退回西夏
,你我两国签订合约,马放南山岂不更好」?「哈哈哈穆元帅真能说笑。不知你
的小嘴是否也一样香甜啊?哈哈哈」
李元昊仰天大笑,西夏士兵们也窃窃私语起来。
李元昊正色曰"我如果没有足够的把握,又怎么会集结大军,来到此地啊?
给我抬上来!」
这时西夏军突然分裂成两个方阵,一阵吱吱嘎嘎的响声由远而近。
一匹牦牛拉着一辆怪模怪样的车缓缓的走向前来。
这车非驴非马,高五尺有余。
马背后有一根高高的长杆,木马被牦牛拉着,嘎吱嘎吱的向前走着,影影绰
绰有一道身影被绑在马背上。
随着牦牛的前景,马背上的人影不住的凄惨的哀嚎着,声嘶力竭,就彷佛她
全身被刀划伤,被鞭子抽打一般,十分凄厉。
穆桂英不由得心头一紧,这声音太熟悉了,难道萧赛红被俘了?她定睛一看
,再次大吃一惊。
木马上的人正是萧赛红。
她全身赤裸,身上的衣服被扒的一干二净。
精致的脸庞惨白,头发被绑在身后的木柱上,仰面朝天,每当木马向前走,
她便痛苦的哼叫一声双手被从后面绑在木桩上,她不得不抬头挺胸,将本来就已
经十分丰满的rǔ_fáng高高挺起。
几道绳子缠在肖赛红苗条的腰上,大腿被固定在马肚子上她全身布满各种伤
痕,有拿鞭子抽打rǔ_fáng和屁股留下的鞭痕,有烙铁烙在她自珍如玉的大腿上的烙
痕。
随着木驴的前进,她惨叫接连不断。
穆桂英看着眼前的情景,知道这是专门针对妇女的最残酷的刑具——木驴。
木驴背上有两个木棒连接着齿轮,木驴一走动,两个木棒就会不停的上下抽
动。
当女犯被固定在木驴上时,这两个木棒会分别在女犯的yīn_dào和gāng_mén来回chōu_chā。
受刑的犯妇一开始会觉得疼痛难忍,慢慢的则开始迎合两根木杵,发出yín_dàng
的叫春声。
犯妇在受刑的过程中,会感觉自己不断的被人从yīn_bù和gāng_mén强暴,一种羞耻
感与快感结合的感觉占据全身,让犯妇无法自拔。
这是专门对死刑女犯的妇刑,极为残忍,没想到被李元昊用在了这里。
木驴被推至近前,李元昊伸出他那宽大的手掌,狠狠的揪了一把萧赛红那丰
满的,满是伤痕的rǔ_fáng,狞笑着看着萧赛红」
小贱人,有什么话要对穆元帅说么?"穆桂英看着满是伤痕的萧赛红,心里
无比的痛惜,表面上却强壮镇定。
好半天,萧赛红才从凄厉的惨叫中缓了过来,抬头看见穆桂英正关怀的看着
她。
她用尽全身力气,向穆桂英大喊道「元帅,我什么也没说」
「好,好,好一个赤胆忠心的将军啊,要不是看你这细皮嫩肉的身子,老子
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来人呐,让萧将军展示一下她举世无双的床上功夫吧」
李元昊摸了一下萧赛红圆润的屁股,大声命令到。
只见几个西夏大汉,先解开肖赛红身上的绳索,抓住萧赛红的大腿,往上一
拔,萧赛红长啸一声,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从yīn_dào里流出了不少yín_shuǐ。
肖赛红至今没有出嫁,所以大腿内侧有不少鲜血,初经人事的她,除了极度
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