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环境下,我不觉得古彩旗是在和我开玩笑。
但我实在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能?”
我走过去看了会,没有啊,“你他妈别吓我好不好,这人哪里和我像?”
“不。”古彩旗却是一脸认真,“你不懂。我曾经学过很久的古法绘画,这种画法重在轮廓感和写实,你不能用现在的绘画或者照片去比较。我之所以一下子就看出来,是因为有以前练习绘画时候的习惯,看到人第一反应就会在脑海中形成图画影像,对这种成品,更是敏感。“
我还是不信,“就算如此,你也不能说长得像我啊。古画我也瞧过不少,我就感觉里面人都长差不多。莫先生,你也说说看。“
大黄牙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叫他。
“你看那么入神做什么,你给评评理啊。“我有些急了。
妈的,任谁突然跑来告诉你,说在墓地里发现有个人跟你长得像,你也都会急眼吧,我感觉我没跳起来骂娘已经算心态好了。
“额,那个小哥。其实,怎么说呢。哎,我说实话吧,经彩旗姑娘这么一说,我也感觉这人的神情和脸上骨架和你有些类似。“大黄牙看着我,一脸诚恳。
“这…,你也这么说?“我语塞。
真他娘的炸锅了,几千年前的一个人和我长得像?神经病吧!
我抬起头,死死的盯着那幅画,还想找点什么来反驳。
可没一会,就感觉越来越心慌,因为我想起了一件事。
记得曾经冬子和我说过,画画,画什么都简单,但是画自己最难,并且当你回忆自己样子的时候,脑子就会变得很模糊,原因就在于所有人心目中,都对自己有个假想的形象,但这个形象和现实是有很大误差的,但很少有人发现这个事实,这也是为什么人在看自己照片的时候会总觉得照的不像自己。
当时我还觉得,说的有些道理,并和他讨论了不少时候。
现在这么想来,搞不好他们说的是真的,只是我不觉得而已。
呵呵,那这玩笑就开大了吧,我感觉相当不舒服,身体都有些发抖。
古彩旗似乎看出了我不对劲,走过来拍了拍我,“算了,小灵哥,别想太多,也许是巧合呢。”
我看着她,大脑有些空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不是巧合,小灵哥,这人还确实和你有关系。”突然,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冒了出来。
“谁?”我们大吃一惊,刚刚说话的绝不是我们这里的人!
下一秒,就听见脚步声响起,一个人影悠悠的从对面的甬道走了出来。
我一看,妈的,柳三宝?!他怎么跑我们前面去了!
此时他还穿着出发之前的衣服,一脸疲惫,但是表情仍旧淡定。
哦,我忘了,他脸上是很难做出表情的。
“你怎么在这?”
“你从哪冒出来的?“
我和古彩旗同时开口。
可是没他等回答,刀疤脸就直接拔出了手枪,指着他,一脸凶光冷哼着:“我说宝三爷,神出鬼没啊。你这玩笑开大发了吧,怎么着,一个人消失跑这来了,难道是想截胡么?太不把我们这些兄弟放眼里了吧。还易容,千面人啊,你说现在我是叫你柳三宝好呢?还是叫你六爷好呢?这您可得好好和我说道说道。不过您可得想好了说,我这手不稳,要是不小心走了火,那可就难看了。”
这……妈的,场面要失控。
我赶紧过去,想稳住刀疤脸。柳三宝这鳖孙再混蛋,我也不能看着他死我跟前啊。
可是却一下子给古彩旗拽住了。
我不解,“你干嘛拉……“
话没说完我就明白了。
身后的三个马仔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掏出了枪,枪口正对着我和古彩旗。
“别妄动。“古彩旗对我打了个嘴型。
我不禁苦笑,停下了动作,这时候还能咋动,我能比子弹还快么。
现在只能看柳三宝,他怎么处理了。
不过这兔崽子尿性太大,干出点出人意料的事我还真不奇怪。
你个鳖孙,千万别找死啊,我对他使着眼色。
可柳三宝没搭理我。
而是看着大黄牙,说:“我救了你们。“
“嗯?“大黄牙一愣。
而且不光是他,我们都愣住了,这是哪跟哪?
“哦?那还劳烦你说说看了。“大黄牙回了句。
“悬魂梯的时候,是我开启了生门。“
“你?你和我们一直在一块?怎么开的?“刀疤脸有些吃惊。
“从你们出发,我就跟在你们后面,没离开过。那里其实是八卦阵法,如果你们仔细,就能看到每隔7个台阶,上面就有个小月牙标记,懂得八卦,就能破解。“柳三宝语出惊人。
等等,我似乎想起来之前在暗道的时候,好像是看见后面有个人影一闪而过,原来是这个鳖孙跟在后面。
“这样,那你好端端要分开,还跟我们后面,目的是什么?“大黄牙眼神闪烁,问了句。
“还能有什么目的,莫老,我看这孙子肯定在耍滑头,想跟后面捣鬼,我看不如崩了算了。“刀疤脸一脸不爽。
“闭嘴!“大黄牙瞪了他一眼,“我还有很多问题想弄明白呢。“
接着他又看着柳三宝,“说说吧,宝三爷,目的是什么。“
柳三宝倒是毫无惧色,“很简单,在酒店的时候我发现你们带着枪,所以防着一手,躲在暗处。“
“哦?怕黑吃